江凌月从冬儿接过纸笔,放在黑衣人面前,笑道:
江凌月给,麻烦了。
不一会儿,黑衣人将地图画好,递给江凌月,缓缓开口道:“他们现在就在这练药人,你们如果要去,千万要小心,这里布满了杀手。”
江凌月(微笑)好。
江凌月转身就把地图给风染尘,淡淡开口道:
江凌月你写信告诉大哥,让他万事小心。
江凌月有什么发现随时联系。
风染尘(平静)嗯。
————玄冥教
花倾落和司徒澈盘腿坐在榻上,茶桌上,各自面前放着两坛酒。
花倾落举起酒坛,对司徒澈道:
花倾落来,阿澈。
花倾落喝。
司徒澈瘫坐在榻上,懒洋洋地开口道:
司徒澈干。
二人静坐了一会儿,司徒澈缓缓开口问道:
司徒澈月儿现在在哪?
司徒澈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花倾落微微一愣怔,因为习惯了所有人叫江凌月都是叫‘阿雪’,所以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轻咳一声,眼角微微弯了弯,似乎在笑,悠悠开口说道:
花倾落阿澈,如今阿雪已经认祖归宗。
花倾落她是我南安国的公主,‘花 凌 雪’。
花倾落将最后几个字的尾音咬得极重。
司徒澈抱歉啊,叫习惯了。
司徒澈一时间改不过来。
司徒澈嘴角上扬,唇边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花倾落无妨,慢慢习惯。
司徒澈(点头)嗯。
司徒澈淡淡的“嗯”了一声,就再没有下文。
花倾落歪头看向司徒澈,有兴趣饯有兴趣地将对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眼底泛着一丝狡诈的笑意,他嗔怪道:
花倾落阿澈,才几月没见。
花倾落你怎么话变得这么少了?
花倾落是不是不想跟我说了?
司徒澈抬眸,他目光幽幽地望着花倾落,一双漆黑的眼眸显得若有所思,透着一股子莫测高深之色,令人难以捉摸。
花倾落漫不经心地盯了他一眼,似乎发现了什么,眼底忽然浮出一抹讶异之色,他嘟嚷道:
花倾落阿澈,你这是什么眼神?
花倾落你心里在盘算着什么吗?
他的眼波闪了闪,再次凝眸望来时,眼睛里泛着淡淡的水色,似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
这时,花倾落神色严肃,迟疑了一下,缓缓开口道:
花倾落阿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司徒澈我爷爷和父亲失踪了。
司徒澈沉声道。
花倾落微微皱起眉头,困惑道:
花倾落失踪?
花倾落怎么回事?
司徒澈微蹙着眉头,双目久久地望着窗外,眼睛里仿佛布满了疑云,困惑之中,还有一抹淡淡的忧色。
他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说道:
司徒澈你和月……自从你和令妹回南安国之后。
司徒澈我回来就将沧月皇帝残害江府的事告诉爷爷和父亲。
司徒澈然后他们就决定去皇宫寻找证据,结果就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过。
花倾落蹙眉,疑惑地问道:
花倾落这期间你们有书信来往过吗?
司徒澈前段时间他们来过一封信,说是前皇帝留下的圣旨。
花倾落那圣旨内容是什么?
司徒澈那圣旨内容挺复杂的,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花倾落咱们跳过圣旨内容。
花倾落然后怎么了?
司徒澈无奈的摊了摊手,开口说道:
司徒澈然后就联系不上了。
司徒澈皇宫里又说他二人早就离开皇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