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只要你不嫌弃,我永远都是你哥哥,占了他的身体,我会做到他应尽的职责和义务。”慕容翊抱了抱他,心里带着许多愧疚,毕竟我欺骗了你们这么久。
“明日你就是慕容翊了,燕破岳已经和你的名字一样,脱离了燕家的族谱。兄长不要有负担,你是有血有肉的一个人呀。只是,不再属于燕王府了。”
燕经年紧紧地回抱着他,眼里带着不舍,还有一抹不易察觉地疏离,慕容翊叹了口气。
“我们一家人终究是生分了,罢了,呵呵,我终究是后来者,也终究是我欠了他的。”
“谁不是呢?在兄长眼里,我们爷儿仨都是后来者,如今他们一家三口已经团聚了,留下我们孤儿寡父孤苦伶仃的。
如果他们已经投了胎,我们一家人也算死生不复相见了吧。
下辈子,我再也不做这劳什子的燕家公子了,如果有一天可以选择,我一定选择生在一个普普通通的三口之家,和和美美,团团圆圆的一辈子。”
燕经年笑了笑,深叹了一口气,“兄长快去劝劝吧,不然一会儿岳哥真要把人打死了,反倒麻烦。”
“他心里有数儿的,下手也知道轻重,他的秘密我也晓得,不用你们这些人都苦苦地瞒着,五年,因为舍不得离别苦,所以不敢动真心。”
慕容翊苦笑一声,“所有人都在骗我,我便演给你们看,有什么呢?”
“兄…兄长。”慕容翊的泪珠盈盈不落,缀在眼角无比的震惊,整个人都失了声似的。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咯咯咯~~~得过且过罢!既来之,则安之。”慕容翊把食指竖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是我们的秘密哦,心照不宣,心照不宣。”
燕经年连忙双手堵住了唇,“心照不宣,心照不宣!”
就这样,二人似乎有了个约定,慕容翊牵着燕经年的小手走出屏风,看着客厅的二人还在你来我往,“行了,行了,不要打了,无垢做什么和瞎子一般见识?”
“听他的话便生气,叫他乌鸦嘴!”岳无垢真的用了力气,身上都被汗渍浸湿了一大片。
“嘴长在他身上,虽说不是什么吉祥话儿,可你也不能把他嘴缝上不是?”慕容翊揉了揉酸疼的眉心,只觉一阵头大,“不过是个乌龙罢了,大家都歇了吧,明晚渡河。”
“真特娘的晦气!”岳无垢啐了他一口吐沫,起身挤到慕容翊的房间,“我那边的池子和床都被他用过了,我要和你一起睡!”
慕容翊哭笑不得地纵着他荒唐了一宿,笑骂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再清醒已经是翌日黄昏,慕容翊装点着行囊,和燕经年几人连夜出了城,这城防是没有守兵的,毕竟里面是无数的食人鱼,桥梁收起便无人敢近。
虽然这河最近堤岸不过相距百米,但是若是没有专人接送还是步履艰难,尤其水性好的水系异能者,可以乘坐自己的伴生灵兽过河也是需要留下买路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