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完沈昕苒,加了微信和电话号码后,周深拖着行李箱到了燕京朝阳区,藏青云名下的一套公寓。
去年周深刚出道的日子,藏青云将那套公寓赠给了周深,说什么以后火了在燕京有套房怎么也有个家。
到了公寓的周深把行李箱腾出来后,才坐在沙发上给神秘朋友打电话。
周深喂,我现在在燕京呢。
周深要出来聚聚嘛?
还没等对方叙旧的话题开始,他便铆足劲一口气说出来了。
孙禹黄可能不能聚聚了,我现在在义城办公呢。
电话那头传来苦笑,语气听得出有些疲惫。
孙禹黄,周深在乌克兰时认识的华侨朋友,一名在海外留学的军医。
周深那太可惜了吧。
周深还想着我到燕京来了,还想找你比拼一下各国语言,看看我有没有长进。
周深扁扁嘴,带着失落的语气说到。
孙禹黄好了好了,下次我得空去找你可以吧。
孙禹黄对了,迟来的祝福,恭祝小深深出道一周年快乐哦!
孙禹黄这个月末你生日,我怕到时候忘记,就先提前祝你生日快乐啊!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嘈杂声,周深知道,孙禹黄估计这会儿应该在军营里讲座了。
周深好吧好吧。
周深潜哥快去忙吧!
两人又聊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周深把手机搁置一旁,一手枕着脑袋,一手遮着眼睛。
从回忆到沉睡在梦中,他小憩时候的小小鼾声将他带入梦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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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夏期,乌克兰。
周深Ты в порядке?(你没事吧?)
刚放学的周深正准备出学校买点日用品,就碰到了坐在街头堕落的青年。
他一身伤痕,破烂的衣衫上的血迹还没干掉,路过的行人缺未曾伸出援手帮助他。
周深迈着步子走到青年跟前,弯下腰用着乌克兰语细声的问道那青年。
孙禹黄麻烦送我去趟医院,谢谢。
青年说的汉语,口齿清晰,浑然不像是一个外国人说的汉语,并且在这种伤痕累累的情况下,还能说的如此整齐,不带颤音,使得周深惊讶的很。
瘦小的身子艰难的拖起比自己高了不知道多少的青年,好在那青年不重,扶着他到了最近的诊所先看一下伤情。
处理好一些皮肉伤后,周深带着他到了医院就诊。
或许是因为有在异国他乡遇故知的感觉,三天的时间里,周深在学校和医院两边跑。
躺在病床上的青年清洗干净的面容白的好看,白如璞玉。
周深哈喽!我叫周深,在这里留学的中国人!
周深你叫什么名字?
他介绍自己是中国人时,带着丢丢小傲娇,笑靥如花的他透着呆萌的可爱。
后面他问的小声,可是青年还是听清了他的问题。
孙禹黄孙禹黄,单字潜。
青年回的简略,冷冽的眸子带着警惕性,而后想了想,又添了一句。
孙禹黄中国人!
那天两人从毫不相干到相谈甚欢,只用了半天时间。
与孙先生相识于2012年夏期,那年的他20岁,孙先生27岁,那个盛夏光年的岁月,他们相识相知。
彼时的他在孙先生眼里是个小屁孩,温柔又可爱,还是个救了他一命的小孩儿。
彼时的孙先生在他眼里是个大七岁,并且是一个长的还很温文儒雅的男生,更是个博学多才,精通各国语言的外交军医!
PS:迟来的更新,抱歉抱歉啊!阿珩在要睡觉前才想起还没更文😂
因为没有存稿了,阿珩现码的,这个大七岁的大哥哥是深哥的神秘朋友哦!就连发小们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外交军医这个职位是阿珩瞎编的,请勿参考,这个职位在本文里面是指我们国家的最高军衔的军医,他们会在各国进行医学探讨等。
至于这个大哥哥为什么会满身是伤,是因为……阿珩理由还没想出来,菌菌们就将就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