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终极是个人身蛇尾的奶娃娃，天生神力……
“阿妈！要吃小鸡！”
“不许再去嚯嚯你阿爸养的小鸡！”
正在房间里冲奶粉的吴小三爷冲出来一把揪住小崽子的尾巴尖提回了房间，“你要是再去嚯嚯你阿爸养的小鸡，回来你阿爸就揍得你胖叔叔都不认识你！”
哥嫂被迫（bushi）奶娃生活，不仅要哄吃哄睡，还要四处打听小崽子的来历，天真不再没关系，阿妈还在（狗头）
第一章试试水
一、
沉重的青铜大门轰然而开。
灰尘漫天。
吴邪看向门后，深邃的黑暗遮蔽了视线。
张起灵最好不要骗他，否则他以后到了阎王爷那儿也要揍得他娘都不认识他。
哒，哒，哒。
脚步声响起。
吴邪睁大了眼睛，即使扬尘迷了眼睛也不愿意眨一下，眼睛酸的就要流下眼泪来。
胖子也不禁屏住了呼吸。
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那片瞧不见尽头的黑暗里，淡然的眼睛和十年前一模一样。
他还是没老。
不过——
吴邪瞧着他怀里被帽衫包住的东西皱起了眉，闷油瓶这是从里面带了什么出来？还没想明白，就见那东西像是门外的火光惊动，从小哥的帽衫里抬起了头。
是个孩子。
“嚯！”胖子喊了一声，复杂地目光看向吴邪，“小哥这十年不会在里面还生了个娃吧？”
那可不得行，吴邪这守了十年活寡，结果还要给人当后妈？
当不当后妈不知道，反正吴邪这会儿脸都绿了。
十年不见，一见面就多出个小崽子，谁特么敢动他吴家小三爷的男人！
“谁家的？”
张起灵听见吴邪问，低头瞧了眼怀里的孩子，也没说话，只是打开了帽衫。
只一眼，吴邪的怒火就消下去了大半。
胖子见两个人盯着孩子不出声，也好奇地凑过来看。
那是一条覆盖着黑黝黝鳞片的尾巴。
人身蛇尾，怎么看也不会是小哥的孩子，倒像是墓里养出的小怪物。
那孩子害怕地往小哥怀里缩了缩，连带着蛇尾也蜷缩了起来。
“青铜门里的？”吴邪问。
张起灵点头：“里面有一座青铜棺，被阴兵把守。”
“这奶娃娃就是青铜棺里的东西？小哥你把人孩子偷出来了？”胖子手欠，伸手去挠了挠奶娃娃的下巴，小孩也不恼，只是抓紧了小哥的衣领。
张起灵摇头：“不是偷出来的。是他自己要跟来的。”
“阿牧……”那孩子用力地抱住张起灵的脖子，“阿牧……回家……”
他似乎很久没说过话了，声音嘶哑难听。
“我不是阿牧。”
孩子嘴一撇就要哭出来。
张起灵难得皱起了眉头。
吴邪只觉得好笑，鬼使神差地从他手里接过孩子。
或许是他身上有着和张起灵相似的味道，那孩子也不反抗，乖巧地趴在了吴邪身上。
“所以他这是认错人了？”
张起灵点头：“他是前天从青铜棺里醒来的。”
“这还真是奇怪，难道终极就是这么个奶娃娃？”胖子上下打量这个奶娃娃，“看着也不像是小粽子……”
“别想了，先离开这里要紧。”吴邪扫了眼还没关上的青铜大门，里头的阴气丝丝弥漫，让他很不喜欢。
“好。”
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手电已经没电了，只能凭借着古老的火把在黑暗里寻得一点出路，道路崎岖，孩子重新被小哥抱在了手里，他走在最后面，前面吴邪的呼吸带着紧张的轻喘。
一路走到河床，外头总算透了点光线进来。
“咱们在这儿休息会儿吧。”吴邪放下手里的背包，摸出了两块压缩饼干，“也不知道小花他们出去没有。”
“他你就放心吧，他可比咱们强多了。”
张起灵沉默地把孩子放了下来。
小孩行走的方式就像眼镜蛇，支起上半身，全靠蛇尾爬行。
“哎，小哥，你给他取名字了没？咱们总不能小孩小孩的喊吧。”胖子拿着压缩饼干逗他。
张起灵抿起薄唇，看向了吴邪。
吴邪伸手揪住小孩的尾巴尖，把他从胖子的魔爪下拖了回来。
“叫小棺吧，小哥说他是青铜棺里出来的，就叫小棺吧。”
张起灵淡淡地看了眼吴邪，后者欲盖弥彰地低下头去看小棺。
小棺似乎听到吴邪在给他取名字，亲昵地拿额头蹭了蹭吴邪的肚子。
“呦，我说，天真，他不会把你当妈了吧？你看看，这小哥是爹，你可不就是妈了……嗷！你怎么还踹人呢！我跟你说啊，天真，你这是过河拆桥……”
瞧着胖子插科打诨的样，吴邪忍不住笑出声来。
十年了，他十年没这么放松的笑过了。
张起灵盯着他的侧脸，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嘴角。
“不过啊，你说这奶娃娃到底是什么来历？青铜门那种地方，小哥都够呛，他一小孩怎么会在里头，而且你说他是活的还是死的？”说着说着，胖子就压低了声音，“你说他是活的，他被放进了青铜棺里，但你要说他是死的，我刚摸了，除了尾巴是凉的，脸上却是热的。”
怀里的小棺似乎有些昏昏欲睡，吴邪看着他苍白的脸颊也猜不出他身上的秘密。
“活的。”张起灵却回答了，“我进青铜门的时候，他就有呼吸。”
但是他一直到他即将离开青铜门的时候才从那个巨大的棺椁里醒来。
“难不成他就是青铜门里的终极？”
“不知道。”张起灵摇头。
小棺醒来后，在看到张起灵的第一眼，就抱着他喊阿牧，再具体的，小棺自己也没有记忆。
“算了，先带回去，到时候我让底下的人帮忙查查。”吴邪揉了揉小棺的头发，渐渐沉下了眸子。
张起灵看向他，眼神里看不出情绪，小棺却突然睁开眼，从吴邪的膝盖上下来，抱住了他的大腿。
“阿牧，不高兴？”
胖子和吴邪都错愕地看向了小棺。
“这娃娃还懂小哥的哑巴语呢！”
吴邪再次踹了胖子一脚。
张起灵皱着眉头看向小棺墨黑色的眼瞳：“我不是阿牧。”
小棺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歪着脑袋，满脸委屈：“阿牧，要回家。”他的脑子里只有一段模糊的记忆，那段记忆里有一个跟张起灵长的很像的人，牵着他的手说要带他回家，那个人叫阿牧，张起灵身上的味道都和他一模一样。
“我不是阿牧。”张起灵又重复了一遍。
小棺沮丧地低下了头。
吴邪把他拉了过来：“好了好了，他叫张起灵，不是你的阿牧，他是我的小哥，你的阿牧是什么人啊？”
不得不说，哄孩子这事，吴邪比张起灵懂多了。
小棺被他的问题吸引了注意力，晃着尾巴尖回答道：“阿牧……就是阿牧！你身上，也有，阿牧的味道。”
他身上也有阿牧的味道？
张起灵和自己身上都有的……吴邪想到了麒麟竭。
他看向张起灵，后者点了点头，看来他们想的一样——可能那个被叫做阿牧的人也吃过麒麟竭。
到底是谁把小棺放进了青铜棺里，他又是怎么在青铜棺里活到现在的？
吴邪托着脑袋，只觉得关于那扇青铜巨门背后的秘密越来越扑朔迷离。
终极，到底是什么？
小棺又和终极到底是什么关系？
原以为接到了小哥，一切都能有个定论，却不想牵扯出了更多的谜团。
一个人身蛇尾的孩子，他是怎么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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