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少女将军和底下温柔公子,两人对视,终究是将军先害羞了,顿时感觉窘迫,呵斥道“说话!!”
少年公子一笑,并没有说话,此时的少女将军英姿飒爽,吸引了漼风的目光,所以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漼时兮和漼时宜都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漼风,周生辰骑马而来,吸引了漼时兮和漼时宜的目光。
“晓誉,别吓到他们。”
“是,师父。”两人骑马离开了。
南辰王府,周生辰说道“今天在城门下见到的是漼家人。”
“三个?”
“一男两女,男的要稍微年长一些。”宏晓誉说道。
“那就没错了,弟子把令牌给了漼家三郎,他说是仰慕师父,想看师父观兵。”
“我还……以为是细作,好在师父眼毒,不然你可是闯了祸了这次。”宏晓誉打了一下他。
那人赶紧行礼“师父,是弟子擅作主张了。”
“无妨,拜师宴在什么时候?”
“后日?准备的简单一些。”周生辰说道。
“是”
南辰王府上下都准备着拜师宴,凤俏说道“你们慢点儿,我这两位师妹都是世家的贵女,讲究礼节的人。你们干活的别毛手毛脚的。”
这时候有人把东西碰出声音,凤俏说道“你那东西轻拿轻放,脚步声可不能有,我还听说这世家人笑都不露齿。”凤俏倒是有些好奇了,重要的是他们就要有小师妹了,心情自然是不错的。
这时候随手抓了一个路过的小厮“笑一个”
那小厮笑了一个,那笑容简直比哭还丑。凤俏翻白眼,小厮说道“将军,小的笑的不好看,我躲着点,我……我去后面干活了。”
凤俏摆摆手,语气生无可恋“走吧走吧。”
这时候谢云走进来“凤将军!”
凤俏转身看到谢云,“干嘛?”
“凤将军,这是在做什么?”
“为了王府的颜面,我正在训兵呢。”
谢云笑了笑,“凤将军可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凤俏一脸茫然“不是,谢将军你说慢一点儿,什么鸡什么鱼?”
谢云摇摇头,笑而不语。一早漼时兮和漼时宜都已经梳妆好了,漼文君来了,两人行礼,漼文君说道“漼将军还有还有两千家兵留在此地护你们周全。”
漼文君拉着漼时兮都的手,把玉牌交给了漼时兮“时兮,你是姐姐,入了王府时时刻刻注意,谨言慎行,照顾好自己,也保护好时宜。”
漼文君拉着两人的手 “不要辱没了我们漼家人的名声。”
两人温婉点点头,漼文君就一左一右拉着两位女儿准备去王府了。周生辰回府后接见漼母。
两边见礼,周生辰注意到了漼时兮和漼时宜,也注意到了旁边的漼风“这位是?”
“这是漼风,三郎,快拜见殿下!”漼文君,笑着说道。
漼风作揖行礼“殿下。”
“不多礼,里面请吧!”周生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侧身让开。
少女步步生莲,温柔动人,手里端着拜师礼节所需东西,一步一步朝着周生辰走来。动作轻柔,整个拜师十分的安静。
走近行礼,再近一些便跪下,将手里都托盘举高过头顶,周生辰依次接过,漼时兮和漼时宜醒跪拜礼。
阳光透过窗柩洒落下来,照耀在两人的身上。似乎在预示着拜师之后,悠然光明的生活。
两人抬头,微笑着看着周生辰,周生辰笑着,“时兮,时不待兮,在家可是唤十七?”
漼时兮点头,“那我便在这唤十七就好了。”
漼时兮点点头,周生辰看向时宜“你呢是时宜,在家可是唤十一。”
漼时宜点头,周生辰便说“正好我已经有十个徒弟了,本来该是时兮唤为十一,但你与这个名字有缘分,便叫十一。”
漼时兮和漼时兮心里对这个师父有些好感,他对身份是南辰王,但却没有自称本王,有些奇怪。
但这样亲切点我,确实拉进了一些距离的。
漼时宜点点头,可是这说完之后,漼时兮和漼时宜就不知道是该干什么了,是叩头还是说……漼时兮和漼时宜看向漼文君。
周生辰也顺着他们都视线看向漼文君,漼文君没有说什么话,两人回过头就要拜下去,周生辰说道“起来吧!南辰王府的规矩不是很多,不用那么在乎拜师礼。”
两人微笑,点头起身,周生辰便介绍着“这位是你们大师姐,以后要是有任何的事情都可以找她。”
正在这个时候,有小厮来报“殿下,宫里来了人,说是带来了陛下的贺礼。”
“让他们进来吧。”周生辰说道
“是”小厮退下去请人进来了,漼时兮和漼时宜则是乖巧的站在了漼文君身边,此时内侍带着贺礼进来,周生辰这才起身相迎。
内侍行礼,“拜见殿下”周生辰和漼文君也带着人行礼。
“贺殿下,贺两位漼姑娘,来呀,这两件便是陛下的御此之物。”
周生辰笑了,这是当年再皇兄皇陵之前,陛下赐的,他没有要,说是身外之物,潇洒的离去,没想到辗转一番还是到了自己手里。
“若本王还是不肯收呢?”
内侍笑了笑“陛下说,朕是天子御赐之物应该收下的,这三物也是赐予你们师徒三人,你们挑自己喜欢的,收下便是。”
周生辰笑,这陛下还真是变着法让自己收下,作揖行礼“那本王只好谢过陛下了,天行,把这些送到十七和十一的院子里面。”
“是,请。”天行带着让去了。
内侍接着说道“陛下这次还请来了一位画师,想为时兮姑娘画一幅画像,日后是要送入东宫去的。”
“晓誉,带十七和画师来我的书房。”周生辰说道。
“是,诸位,这边请。”漼时兮行礼过后,跟着晓誉去了。她这位便宜夫君,也不算真正的太子,而是当年新皇刘徽的陪读,虽然也是刘姓王爷之子,但入宫封太子日子过的也是不好。
这人已经走了漼文君看向周生辰“我还有几句话想要跟殿下说。”
周生辰屏退左右,漼时宜跟着漼风退下,待人都已经走完。漼文君便说道“这是漼寿,此次他带领漼家两千兵士想留在西洲守护小女们,还望殿下恩准。”
漼寿作揖,周生辰瞧了瞧,“好,本王会命人安置的。”
“谢殿下。”漼寿说道。
“漼将军,是否要田地耕种?”
“田地?”
“是这样的,本王的大军有耕田,非战时都是自耕自足。”
漼文君打圆场“那漼将军就入乡随俗吧!”
“是。”
“还有一件事情,三郎自幼仰慕殿下,想跟随你四处征战我这里有一封阿兄写的荐信。”
“不必荐信了,只要漼家小公子不怕死,随时都可以加入军营。”
漼文君笑了笑“我以为在此事上还要费一番口舌。”
“我从来不会拒绝想要投身军营的豪门望族,至于他能不能留下来那就看他自己的真本事了。”
漼文君看了看漼寿,“最后一事…………”
周生辰也看出来了漼文君有些犹豫迟疑的神色,“是关于十七的?”
“殿下你也看见了,时兮和时宜她们自有如此,无法开口说话,”
“是染病还是?”
漼文君有些委婉的说道“自从她们阿爹离家,她们就害了一场病,也许是真病,也许是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