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栾云平：“谢爷，东子，我们微博都发完了，全国人民都知道了，这还怎么让啊？”

        来人正是师爷谢金和搭档李鹤东。

        谢金：“都坐吧，我跟东子也挺喜欢小孩的，今天不抢人，只是凑个热闹。都不介意吧？”

        众人连忙摇头：“不介意，不介意。”

        等重新落座后，谢金对秦霄贤说道：“在一队挺好的，多跟你的师兄弟和长辈们学学，有空来二队玩儿啊！”

        秦霄贤连忙起身：“好的，师爷，改天一定拜访。”

        李鹤东：“有什么业务以外的问题解决不了的，可以来找你东哥。”

        秦霄贤：“谢谢东哥。”

        栾云平心想：你们是不知道这位实力有多硬。

……

        栾云平在快结束时，从旁边拿过一个袋子：“旋儿，给你。”

        秦霄贤起身接过袋子举了举：“这是？”

        栾云平：“属于你的东西——你离开这几年里你的家谱，师父在德云社印家谱前，专门提醒我：‘别忘了大秦秦的！’印出来后，就让我将这一份送到玫瑰园，由怹亲自保管。你回来后才到我手里，让我找合适的机会还给你。”

        秦霄贤拿出这份像新的一样的家谱，打开霄字科那一页，上面的内容与自己在德云社时并无二致。

半个月后

李昊咖啡馆包间

        秦霄贤：“小坚，我问你点事儿。”

        司空筱执连忙站起来弯腰道：“师父，您说。”

        秦霄贤：“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感觉我离开以后加入德云社的那些人，怎么都很怕我的样子。”

        这也不怪秦霄贤才发现。在加入一队之前，他和搭档在北京的所有德云社小剧场轮流演出，开始也只是以为他们跟自己不熟，而且还没固定在哪队，就没有理会。到一队后无论自己怎么向对方示好，对方也是一副很怕自己的样子。想起自己这徒弟跟他们是一起来的，就想问问怎么回事。

        司空筱执有些犹豫：“这……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说啊……”

        秦霄贤：“是你栾大爷弄的？没事，师徒如父子，咱爷儿俩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也不想看你师父当孤家寡人吧？”

        司空筱执忙道：“师父，我跟您说。”

        事情发生在五年前秦霄贤婚礼后。

        那天，苏汐雪结婚后第一次到小剧场，准备去给秦霄贤录相声节目。等高峰、栾云平上场接礼物时，苏汐雪去和两位借送礼物握了握手——这样栾云平就能知道她来了。等回到座位架好机器，苏汐雪才看向手中的纸条：结束后来后台。——栾云平

        苏汐雪等观众都走了，才绕到了后台，栾云平已经在门口等她。

        苏汐雪：“不好意思，哥。我等人走的差不多了才过来。”

        栾云平笑了笑：“不碍事，你做的很好。”

        说着带她走进后台，后台里一队所有人都在。

栾云平：“介绍一下，这是秦凯旋的妻子，云鹤九和张霄白、王霄颐的弟妹，霄字科其他人和龙腾四海的嫂子，现在所有筱字科的婶子。”

        苏汐雪：“大家好。”

        有龙字科的小声嘀咕：“什么嫂子！那人都退社了。”

        栾云平看了他一眼，对苏汐雪说：“那什么，天儿不早了，弟妹（加了重音）先回家吧，一会儿旋儿该着急了。”

        苏汐雪知道这是德云社内部的事，于是向众人告辞后就离开了。

        栾云平将人送到门口，看人走远后脸立刻黑了下来，关上门将刚刚嘀咕的人全带到自己的办公室。等嘀咕的人出来后全都红着眼眶，第二天那些人再也没出现在德云社小剧场里。栾云平在几天后的星期一召集一队所有人和各队视频连线，众人才发现德云社所有人——包括郭德纲、于谦等人都在线上。

        栾云平：“前几天秦凯旋的妻子来我们一队演出的地方，我介绍这是云鹤九霄龙腾四海的兄弟媳妇，有人不服——我把弟妹送走后当时就臭骂了那些人一顿，并当场赶出德云社——这是郭老师给我的权利，师父，您给我做个证。”

        郭德纲：“栾副总说的对。我说过：只要不拿秦凯旋当德云社的人的，栾云平有权利当场赶出德云社，永不录用并加入德云社所有演出的购票黑名单。”

        栾云平：“你们——特别是龙腾四海和后来的筱字科及学员，我跟各位老师都提过要尊敬师长，尊重师兄，爱护师弟。秦凯旋还是郭老师的徒弟，也没从德云家谱除名——就算他这辈子都不回来了，我栾云平也认这个师兄弟，云鹤九霄也认他这个师兄弟。”

        高筱贝：“我高筱贝也认这个师叔。”

        刘筱亭：“我刘筱亭也认这个师叔。”

        岳云鹏：“我岳云鹏也认这个师兄弟。”

        众人纷纷表态。

        此后，所有提出秦凯旋不好言论的人，通通在德云社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