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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左航看见自己，也会变得如此之柔软了。
沈赎元看到左航的一瞬间僵住了，下意识的就板起了高傲的脸，摆出了恶毒的姿态，但是她下一秒又想到：
“不对啊，没有系统了，刷不了厌恶值了，我已经不用维持恶女的人设了啊，对左航……应该不用那么恶劣的态度了。”
“好吧，虽然现在就算自己维持恶女的人设他们也不买账……怎么想都还是觉得好离谱。”
“但是都已经维持恶女人设那么久了……突然间要我不做作，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要态度面对他……”
“好像又不对……我刚刚睡醒的时候是不是没有挑他刺？”
“他都那么越界了我居然没有挑他刺？！”
“最关键是，为什么他反应那么平淡啊？！就算性情冷淡我突然转变他都不惊讶一下吗？！”
“这样我会怀疑他早就知道我是装的哎。”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的沈赎元微微瞪大了眼，满是惊讶。
左航抬眼就看见沈赎元那微微呆滞的表情，以及听到了一连串的心声刷屏，果然，恢复过来就是后就是那娇憨得令人心软的模样。
左航看着少女，又腾升出了想要抱抱她的冲动。
最终，他还是克制住了，轻咳了一声，将沈赎元的思绪拉了回来：
左航“公主，餐要凉了。”
沈赎元“用得着你说吗，我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明明上一秒说可以不用这么恶劣的态度了，结果下一秒，还是条件反射的张嘴挑刺。
话音刚落，沈赎元就开始懊恼了：
“呜呜救命，我这嘴啊，做恶毒女配久了，什么毒话都说得顺了。”
“明明不想是这个态度的……”
少女的脸上是掩饰不住懊恼的神色，自从放弃维持恶女人设后，她的表情变得极其容易读懂。
果然如内心那般的娇憨可爱。
左航“嗯，公主说得是，想什么时候吃都可以。”
左航“只是属下怕凉了，公主吃坏了肚子。”
左航“公主想何时吃，属下再去重新做一遍。”
沈赎元“……”
沈赎元挑刺一般的话，总是能换来宠溺的包容。
无论她多无理蛮横，他们都在惯着自己。
沈赎元觉得，自己一定会被惯坏的。
她轻哼了一声，随后走到餐桌旁：
沈赎元“不必了，我现在就要吃。”
“重做一遍多麻烦啊，你真的不嫌累吗？”
不累，为你，怎么会累呢。
左航在沈赎元不看的时候，那双眸含着情，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好像光是这样看着，就能感到幸福了。
左航“味道如何？”
沈赎元“一般。”
沈赎元这该死的嘴硬。
“……这嘴真是比脑子快，这哪里是一般啊，明明就是人间美味好吗！好吃得要哭啦！”
但还好，最柔软的内心，早就摆在左航面前了。
所以，嘴再硬，都没有用了。
沈赎元早餐吃得很快，不一会，她就已经吃饱了。
娇小的脸上沾染了些许污渍，沈赎元还没反应过来用手帕擦掉，就有一双大手，忽地覆上了自己的脸庞，轻柔的为她擦拭掉了。
她抬眼，却看见左航那张精致得不不像话的脸就摆在自己眼前，那双眸，含着自己看不透的情。
距离，举动，感情，都越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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