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次郎!”真一郎瞬间暴躁。
他转头对向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脱离了之前的暴躁,一脸歉意地说:
“对不起啊…这臭小子…”
他话说到一半顿住了,咬牙切齿的说着“臭小子”三个字。
“喂,小东西你几岁了?”
小东西?妈的,老子年龄都可以当你妈了!尽管内心情绪翻涌,但我的脸上还是挂着微笑。
“六岁了。”
“嗯?!”万次郎显得非常震惊,他跳下沙发,冲到我面前,按着我的头比划了几下。
“唉?你确定你有六岁吗?”
万次郎现在只比我大一岁,但却比我高出一个头,我整个人在他面前就跟个小鹌鹑似的。
真一郎心中已经有了猜测,这孩子明明已经六岁了,身高却和三四岁的小孩儿一样,明显的营养不良,她到底遭遇了什么?
真一郎始终没有说出口,只是默默的拿出医药箱给我包扎,他的动作很轻很轻,生怕弄疼了我,那种名为嫉妒的情绪再度袭来,让我陷入的回忆。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我的童年始终充斥着黑暗。
记得在冬天的时候,我因为没有给父亲做饭,他狠狠的打了我一顿,他拽着我的头发拖到墙边,不停的按着我的头往上面撞,我被撞的眼冒金星,连哭都忘记了,头上一股热流,我知道那是我的血液,血液很快便覆盖了我半张脸,我就那样意识模糊不清的被他拖到了阳台。
我知道求饶没用,只能拿着手指甲不停的抓着他的手,试图从他手下逃脱,但是成年人的力量不是我这个营养不良的小朋友能够比过的。
那时天黑了,他把我踹到阳台的角落,把阳台紧紧反锁,传来他不断的叫骂声,随后转身,在客厅里拿着酒瓶喝的烂醉。
我当时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在角落里无人问经,到了半夜,路灯都熄灭了,天黑的可怕,天上下起了鹅毛大雪,刮起阵阵寒风,我穿的单薄,只能把自己蜷缩的更紧,试图获得一丝温暖,寒风吹过我的身体,引起刺骨的疼痛,雪渐渐把阳台覆盖。
也包括我。
风声似鬼怪的嚎叫,让我阵阵恐惧,我的身体几乎要冻僵,心里不断的祈求有人来救救我。
可是并没有人来救我,我不知道那天我是怎么活下来的。
可能是…不甘?
还是仇恨?
不甘自己就这样死去,在无人问经的雪夜里。
仇恨父亲对自己的虐待。
一道声音打断了我的回想,意识逐渐回笼,看清楚眼前的人。
“看我包扎的怎么样?”真一郎显得自信满满,还拿了一面镜子在我面前。
然后…我沉默了…
绷带几乎包裹了我整个头,只留下眼睛和嘴巴,甚至还贴心的在伤口就打了个蝴蝶结。
6…你是懂包扎的…
一阵敲门声又响起,房门打开,走进来一个白发的人,有着一双和灰谷兰一样令人讨厌的紫罗兰色眼眸。
“ 这个…小姑娘是谁?”我实在是被包裹的太严实了,他仔细看了几眼才确定我是个小女孩儿。
“公园捡的。”
然后他沉默不说话了。
他又看了看我的头,不禁开口嘲讽道:“真一郎,你的包扎技术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烂呀。”
“若狭!我要和你决一死战!!”真一郎作势便和今牛若狭扭打在一起。
“真一郎,你是不是忘了前天你还被我打趴下来着。”
大概过了两分钟,真一郎被今牛若狭揍趴下了,脸上多少有些生无可恋。
今牛又看了看我的头,最后还是无奈的叹气一声,拆起我头上的绷带。
“就凭你这包扎技术,还是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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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今日到这
作者金币双更
作者补充一下,为什么女主是种花家。
作者因为女主父亲,母亲都是种花家人,不过因为女主父亲欠了高额贷款,所以拿着最后的存款逃到了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