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踹到墙边,子弹射到我的腹部,我疼的倒吸一口冷气,让我显得狼狈不堪。
那张精致清冷的脸上,因为疼痛有些扭曲,微微上挑的狐狸眼泛莹莹水光,眼角下一抹红色,向下的柳眉微微蹙起,小巧儿,挺翘的鼻,紧抿着殷红如花瓣的嘴唇,一头如海藻般浓密的白色长发有些凌乱,显得楚楚可怜,如一朵在暴雨下支离破碎的栀子花。
那双粉色的眼眸,比宝石还要璀璨夺目,眼中闪着金粉。
眼前的人逐渐向我走来,似玩味般调笑道:“白小姐真是狼狈呀~ 子弹穿透腹部的感觉不好受吧。”
——灰谷兰
“灰…谷……兰。”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不清,断断续续叫出他的名字。
“嗯~”
意识逐渐减弱,我的听力也开始下降,他似乎又说了些什么,可是我听不见了,过往的人生如走马灯般在脑子里划过。
只能怀着不甘静静的死去。
11月11日
可能是上天可怜我,我竟然奇迹般的重生了
我的出生环境并不好,父亲重男轻女,家里又穷困潦倒,我的父亲尚且只有一张脸上去看得过去。
他并不喜欢我,甚至刚出生那一刻想要掐死我,我的母亲奋力阻止,她那张脸上还能看到昔日的妩媚多娇,但现在大部分是沧桑和麻木。
我的父亲并没有让我的母亲在医院生产,而是在这个狭小肮脏出租屋里,她很不幸被我的父亲推下了床,头直挺挺的撞到地面上,血液在地板上晕开,如天边的红霞,她当场死亡。
我那位畜生不如的父亲并没有惊慌,甚至脸上带着嫌恶。
留下一句:
“贱种。”
至于我的母亲,她在半夜的时候处理掉了。
如果别人问起怎么没有见她,他就对外声称难产死掉了。
我就这样磕磕绊绊的长到了六岁,顺便提一嘴,那个男的并没有给我起名字,我自己起名白桅染。
白桅染,像纯白的栀子花一样,不染尘埃。
这天放学,我走在回家的路上,说实话,我真心1万个不愿回去,可是我现在只有六岁,一个人在外面根本做不了什么。
“喂,那边的小朋友。”
我愣了一下,在叫谁?随后便和没事人一样继续往前走。
“就是你?走什么走。”
我顿住,转过身,便看到了我此生最恨的那张脸。
灰 谷 兰
和他的弟弟灰谷龙胆
一瞬间愤怒涌上心头,在但我面色不改,只是冷冰冰,板着一张脸。
“你看到了什么?小朋友~”
灰谷兰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但笑意却不达眼底,金色的双麻花辫乖乖的垂在两肩,皮肤白皙,紫罗兰色的眼瞳,一双下垂的桃花眼,显得薄情。
我只觉得莫名其妙。
“什么?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我平静的说道。
“是吗?”在一旁被晾了许久的灰谷龙胆开口了。
“最好是这样~不然…”
下半话还没说完,兰那双白皙骨节分明的手,便覆在了我的脖子上,慢慢收紧,脸上变得阴狠,我不停的扒拉着他的手,空气慢慢减少,我难受的只能用手指甲抓着他的手臂泄分。
良久,他终于松手了。
施舍般留下一句:“这便是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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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今天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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