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我觉得你那心态应该摆正一点儿,别老那么自卑。”
胡一统炸毛了,“谁,谁,谁自卑了?”
“我是说呀,你别老用一种小人之心君度。”
夏东海还没有说完,就被胡一统给打断了。
“唉,你说谁是小人?”
夏东海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用词不当。我是说你总不能不识好人心吧!”
“唉,唉。你骂我,究竟谁是狗啊,狗咬吕洞宾,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夏东海站了起来。
胡一统也跟着站起来道:“你什么意思,你要打架啊!”
“我没有。”
“干吗?”
夏雨把看到的情况汇报给了夏雪和刘冰。
“哎,姐,姐,姐,两位姐姐们。老爸和一统糊打架了。”
“嗯,”夏雪看着书敷衍地说。
夏雨失落的准备走。
“什么,”刘冰站了起来,“你是说两位老爸打了起来?”
“对”
夏雪后知后觉,“恩,老爸要打架。”
夏雨看见夏雪终于理他了,高兴的转过身来。
夏雪合上书道:“可是老爸平时不打架的呀!今天这是怎么呀!”
夏雨说:“你们女人不懂我们这些男人。”
“切”
“你还算男人?你还没有,满18岁,顶多算个小屁男孩儿。”刘冰给夏雨讲解。
“一统糊该打,谁让他打刘星啊!”
“一统糊打刘星?”夏雪震惊。“那他为什么要打刘星啊!”
“因为,刘星说他忘了。”
刘冰说:“肯定是他犯了什么错误,才挨老爸的打。你们是不知道他小时候有多调皮,经常被爸妈打。”
“犯了错误,那是刘星该打。”夏雪重新翻看起了书。
“刘星是该打,可是爸不能打儿子啊。我这就去给老爸准备拳击手套和照相机。”
“哎,你准备照相机干嘛?”
刘冰附和,“对,还准备拳击手套?”
“给老爸拍照啊,万一老师让我们写野蛮的父亲怎么办啊?万一我给忘了,一看照片不就记得了吗。还有给老爸准备拳击手套是为了防止他被打。”夏雨解释。
刘冰同意,“嗯,小雨,你去准备吧!就老爸那个身手怎么会是我爸的对手呢?”
“好的,”夏雨开了门立马就走。
夏雪追着他,“你别去,你给我回来,小雨,你说你去凑什么热闹啊。”
刘冰也跟着去追他们,刚一出屋,就碰见刘星回来了。
夏雪说:“刘星,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胡一统和夏东海看着这一群孩子。
刘星起哄,“打,好,打,打呀!”
胡一统说:“谁打了?我们这是在。”
“对,我们不打架,”夏东海问:“我们为什么要打架呀!”
“那你们站在这儿干嘛呢?”
“我们这是在练习拥抱。”
“对,拥抱。”
“拥抱”
他们抱了一下,嫌弃地推开了对方。
胡一统说:“拥抱,拥抱。是吧!唉,你干嘛老是撺掇我们打架呀!”
夏东海也疑惑,“对呀!”
“写作文呀!”
“写作文干嘛要打架呀!”
“咳,我们的作文的题目是我的野蛮父亲。唉,我一直找不到创作原型,这下倒好了得来全不费工夫。”
“合着,你把我当成野蛮父亲了。我就说这小子,他一进门儿就撺掇我打架呢?打他还得,这捣蛋孩子。”
夏东海指着刘星,“我都差点上了他的当。”
“是吗?”
“那可不”
刘星说:“嗨,谁让你们两个都是我的爸呢?”
“对了,你们几个赶紧回屋去吧!快去,回去。我跟胡叔叔还有事,快走,这孩子。”
几个孩子回了屋,两人尴尬的看着对方。
“对了,这。”夏东海把存折拿给了胡一统。
刘梅回来看见了这场面,“唉,唉。你怎么还不走啊?”
胡一统说:“我的事儿还没办完呢?”
“干嘛呢,你们。”刘梅抢过胡一统手中的存折。
“我,那个老胡。”夏东海慌乱的解释。
“怎么回事儿啊,夏东海。你是不是应该跟我商量商量啊!”
“是”
胡一统笑着说:“这个,这个我就得跟你说一下啊,夏东海真是好人,你可真找对人了。”
“他是什么人,不用你告诉我,行吗?”
“可你有不知道的呀!你不知道男人的胸怀有多么的宽广。”
“唉,唉。为什么宽广的胸怀,都集中在别的男人身上啊!”刘梅疑惑。
夏东海说:“梅梅,老胡这不是救急吗?用不着这么小心眼吗?”
“责,什么叫小心眼儿啊。我不是小心眼,我诉你啊,这钱不能借啊。不能惯实他这毛病。”
胡一统说“我得跟你说两句啊。”
刘梅连忙道:“不听,不听,不听。在我们家里甭想教训我,不听。”
“那就说一句。”
“你就听他说一句嘛,”夏东海劝道。
“一句”
“好,”刘梅答应。“成,就许说一句。”
“我要说什么来着,”胡一统搞忘了。
“就一句,说完了,不听。”
夏东海把她的手拿下来,“梅梅。”
“我想起来了,你不应该让老夏有小金库。 ”
“嘿,”夏东海抢过刘梅手中的存折给胡一统。“我们家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
刘梅拉过夏东海,“胡一统,他既然已经给你了,我就不再抢回来了。你坐那儿去。”
“干嘛呀?”胡一统疑惑。
“写个借条。”
“看来,你还是拿我。”
“拿你什么呀?”
“拿我当外人。”
“你可不就是外人吗?胡一统,你可别糊涂,你别以为刘星和刘冰在这个家,你就可以拿自己不当外人。去,坐那儿去,我回屋拿纸跟笔去,你坐那儿写。”
刘梅转身就进屋拿纸和笔。
“真写啊!”
夏东海无奈的摊开了双手。
刘星出来了,“诸位呀,诸位呀。我的作文还是写不出来,你们就打一架不成吗?”
胡一统指着刘星说:“嘿,你这倒霉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键盘来了,“刘星,刘星。”
“干嘛呀?”
“你别再找什么野蛮父亲了?”
“为什么呀?”
“咱们那个作文的题目,根本就不叫野蛮父亲。”
“啊?”
“就那野蛮两个字,是让咱们班那个鼠标自己给加上去的。”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呀?”刘星把本子子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