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着,身上的伤也随着箱子的晃动摩擦在箱子**上,不知道究竟走了多久,沈黎初只感觉这条路好长好长,最开始他还可以分神去想一些事,可是现在他只觉得身上好疼,疼的有些迷糊,可他不能睡,他要准备好一会见主人的。
陆桪洲,每次感觉要撑不下去的时候,沈黎初就想想陆桪洲,骗自己坚持住,说不定以后就有机会再见一次陆桪洲了,他真的好想他啊。
这边的陆桪洲就坐在沙发上,等着主家把那奴隶送来,心里早已经盘算好,以后他和那人就互不干涉好了,如果可以,最好还是让他搬出去,要不以后他把阿初找回来,他会不高兴的。
“这,他在这里面?”陆桪洲看着面前跪着的几个家奴,不可思议的出声询问。
“是的少爷,这是开箱子的钥匙”说完便恭敬的将钥匙双手奉上。
陆桪洲拿过钥匙就打发他们离开了,然后看着箱子发起了呆,这箱子这么小真的可以装下去一个正常人么?父亲不会给了他一个小孩儿吧,要是这样那也太罪过了吧。
不对不对,还是先把箱子打开把人放出来吧。
打开箱子,只见一个男孩儿被束缚住双手双脚,身上都是血污,有的伤口还在流血,好像没有骨头一样被折放在小小的箱子里,显然已经被折腾的昏了过去。
人还在箱子里看不到脸,陆桪洲却觉得这人莫名的熟悉,不会的不会的,他怎么会在这里呢...
然而,当他把箱子里的人抱出来的那一刻,却愣住了。
白皙的脸蛋,长长的睫毛,还有嘴巴,眼睛,这些,明明就是沈黎初。只有他的阿初才会这般好看。
他已经顾不得思考沈黎初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赶紧给医奴大了电话,让他们派人过来。
沈黎初只是太多天没有好好吃东西,再加上身上的伤口发炎导致的发烧才晕过去了,陆桪洲给他上好了医奴留下的药,才终于安了心的坐在床边,细细的看起了沈黎初。
原来,这便是阿初总是请假的原因么?也是...必须要离开他的原因。
如果早知道是阿初,他又怎么会不愿意收呢?如果早知道,他肯定早早的就把阿初保护在自己身边。
沈黎初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刚睁开眼还有些分不清楚状况,躺在舒服柔软的床上的他也忍不住的赖起了床,翻了个身就要继续睡。
可刚闭上眼睛他就想起什么似的,直接做了起来,这是哪里?他不是应该在主人家里么?不对,他根本就没有到主人家的记忆啊,那现在是怎么回事,身上的伤是谁给他上的药?总不会是主人吧,难道主人不但没有怪罪他无理不懂规矩,还给他上了药?怎么可能,那就可能他昨天根本就没有到主人家里?
如果不是陆桪洲这时候推门走了进来,恐怕沈黎初还在胡思乱想呢。沈黎初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刚睁开眼还有些分不清楚状况,躺在舒服柔软的床上的他也忍不住的赖起了床,翻了个身就要继续睡。
可刚闭上眼睛他就想起什么似的,直接做了起来,这是哪里?他不是应该在主人家里么?不对,他根本就没有到主人家的记忆啊,那现在是怎么回事,身上的伤是谁给他上的药?总不会是主人吧,难道主人不但没有怪罪他无理不懂规矩,还给他上了药?怎么可能,那就可能他昨天根本就没有到主人家里?
如果不是陆桪洲这时候推门走了进来,恐怕沈黎初还在胡思乱想呢。
陆桪洲看着醒了的人笑着走了过去“阿初,你终于醒了,担心死我了”
“陆桪洲?”沈黎初不敢相信的唤了唤,他怎么会在这?真的是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