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怡,富家千金,上海青龙帮白启礼的女儿,复旦大学毕业,现为作家。
这是她这一世的身份,在此之前她也就只是个平凡普通的女孩,没有什么吸引人的优点,长相一般学历还可以。
可突然有一天,她胎穿到了民国时期,我滴老天爷啊,战争就在前方即将来临,她彻底慌了。
过了二十几年,她才渐渐适应现在的生活,慢慢放平心态既来之,则安之。为了生计,她拿出高考时的12万分努力学习,专业知识、厨艺、医学反正能保命的都尝试过。
至于能不能学精,那就看她智商了,她又没有金手指。
果然,路垚破了这个案子,乔楚生在上海名声大噪但是路垚因为白幼宁的稿子丟了工作。
白幼怡公寓里,路垚正和她坐在沙发上谈话中。
路垚手上拿着白幼宁写的新闻“你看看你妹妹写的,我都丟工作了,你不得表示表示”
白幼怡表示什么?
路垚你说呢?
白幼怡那算了,我们这一行你可干不了,但是我们可以合作。
路垚怎么个合作法?
白幼怡楚生哥看上你了,一定会找你做探案顾问的,这样你破案告诉我推理过程,一个案子30块大洋,如何?
路垚看着她小狐狸似的算计模样不由一笑“合着你是让我去巡捕房办事,帮乔楚生”
白幼怡狡猾一笑“你还有别的选择吗?幼宁在报纸上那么写,你找的到工作吗?再说了,你不仅可以从楚生哥那里拿到钱,而且幼宁也会找你”。
路垚那么,合作愉快!
白幼怡合作愉快
路垚和白幼怡握手,修长的大手握住白嫩纤细的玉手,包裹在手心里有一种凉凉的质感。
路垚话说你要这些做什么?
白幼怡拽了拽手还是被他握着,气哼哼的看着他,眼神示意他放开。
路垚你说我就放手。
白幼怡你给了我新的灵感,青年侦探与探长、记者组合在一起,揭秘案情背后的真相。怎么样?是不是特别不错,活生生的素材就在身边,不用白不用。
路垚那要分我点
听此,白幼怡抽出手抡起抱枕砸向他,她微笑着追着怂包路垚。
白幼怡路三土,你得寸进尺是不是,还占我便宜,信不信我把你沉黄浦江里头去。
路垚路垚跑到沙发另一头,讨好的说着“我说笑的,你还当真了……”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就累的躺在沙发上,白幼宁这个时候就来了,还带上房东姐姐孟小云。
路垚不是,你怎么来了?
白幼宁我怎么不能来了,忘了告诉你,我是来合租的。
路垚合租,我怎么不知道。
白幼宁笑了笑,转身甜甜的说着
白幼宁云姐
紧接着房东姐姐孟小云就走过来,穿着一身旗袍妩媚动人。
孟小云这是我给你找来的新租客白幼宁白小姐。
路垚凭什么呀!你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吗?再说你有什么权利让她搬进来。
孟小云我是房东,我有权利请她搬进来,也有权利把你赶出去。要么你现在就给我房租,要么你就谢谢人家白小姐为你分担房租,还不至于让你流落街头。
白幼宁得意的笑着“嗯哼,路先生以后请多多关照”伸出手
孟小云拽起他的手与白幼宁相握,十分不情愿的模样。
白幼宁云姐,我房间在哪里啊?
孟小云诶,我正要带你去
白幼宁好
路垚“面目狰狞”暗自握紧拳头,默默隐忍,最后无语叹气。
清晨,又是美好的一天啊!除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忍无可忍。
白幼怡我说,你怎么跑我这里来了,还抢我的早餐。
路垚坐在餐桌对面吃着她做的早餐“还不是白幼宁,大早上洗地毯,还抢我早餐,所以我就来你这里了”
乔楚生和白幼宁碰上,就一起来到白幼怡的公寓里。
乔楚生他怎么去幼怡房间了?还有你怎么和他合租了?
白幼宁我把他早餐吃了,他就去了姐姐那里,这个狗男人。
两个人走进去,就看见这样一副画面,白幼怡和路垚相对而坐,她手里拿着手帕似乎是要擦去路垚嘴边油,路垚笑得一脸傻冒的模样。
下一秒,白幼怡突然变脸直接掐在路垚的脸上,他瞬间就怂的求饶喊疼。
白幼怡你们怎么来了?
乔楚生我找他,路先生有个案子需要你帮个忙。
路垚对呜起,呜没空……痛痛痛,松手嘶~
白幼怡笑着收回手,自己从厨房拿出多余的早餐吃起来。
乔楚生这么忙吗?
路垚我得出去找工作呀
乔楚生我付钱的
路垚我想找一份正经的工作
乔楚生20大洋呢
路垚瞬间变化脸色“怎么结”?
乔楚生破案就结
乔楚生一天破了你就赚大发了
路垚按天结,每天三块大洋
乔楚生那不行,你拖一个月我的付九十呢。
路垚你放心,十天之内我一定结案。
白幼宁那个现场您都还没去呢,哪来的自信?
路垚破不了这钱也照结,否则你们爱找谁找谁。
路垚说着就从白幼怡盘子里顺走一块三明治,白幼怡狠狠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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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发现场
昨晚凌晨,一辆满载纺织厂女工的电车就在这个路口,车带人离奇失踪了。白老爷子在这个电车公司有股份,这个案子必须得快点破。如果乘客找不到的话,公司得赔很多钱。
乔楚生对路垚说着当前的情况,一群人堆在一起窃窃私语,案发现场还有类似霸王龙的脚印。
白幼宁和白幼怡走在案发现场附近,观察着。
路垚这姐妹俩,哪儿毕业的?
乔楚生都是复旦
路垚学文的?
乔楚生幼宁学的是商科,幼怡是文科。
路垚那为什么当记者
乔楚生那你问她去
白幼怡和白幼宁从老妇人口中套出情报。
“三年前,有个人就在那个路口,死了。那个人是个酒鬼,酒喝多了迷迷糊糊的,在马路上晃来晃去,不知道怎么了,电线掉下来,声音也没有就死掉了。”老妇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