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are the meaning of my life.
——————————————————————————————————————————————————————————————————
把大部分枪支留给养老院后,瑞克和吉列尔莫见到了被一群年轻人热情包围的伊芙和格伦。
“怎么回事?”吉列尔莫随便抓了个人询问。
“老大,那位东方美人给我们留了华国药,那很不一样……”
这人激动得手舞足蹈。
忙着给众人讲解玻璃药瓶的作用,格伦没注意到瑞克到来,其实玻璃瓶上面早就分门别类贴了标签,但还是有人不停询问确认,伊芙只说了一遍,后面全权交给格伦沟通,他很适应这种活儿,一开始还是干得很起劲的。
两个人挤到前排,正看到伊芙抱着手臂坐在桌边含笑看着格伦,格伦则一脸麻木地和人解释药物使用方法,见到两人,投来求助的目光。
吵吵嚷嚷的,瑞克和吉列尔莫都觉得头大。
“安静点。”
有吉列尔莫控场,声音很快低下去,他将人赶去忙碌,对两人道歉。
“这没什么,主要是大家太热情了,我都听不到他们在问什么?”
格伦摸了摸后脑勺,圆眼睛笑起来让他显得格外憨厚真诚。
指尖敲击在玻璃瓶上,发出清脆的响,伊芙目光扫过周围的老人。
“这些都是压缩药丸,别轻易用。”
“为什么?”
吉列莫尔猜测着,脸色紧张。
“是老人很难承受的副作用吗?”
“因为——”
伊芙一脸严肃站起。
“很苦。”
她说完自己都笑了,身边 几个人脸色扭曲,要笑不笑,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瑞克笑得眼纹都出来了,他捂住额头,对伊芙突然的恶作剧有些不知怎么办。
“伊芙,oh,你真是……”
“我作证,中药确实很苦。”
格伦一本正经。
吉列尔莫无奈摊手表示你说得都对。
伊芙笑完,脸色又严肃起来。
“好了,说正经的。”
她从兜里掏出一个木质的瓶子,捏在手心看了几秒,才递过去。
慎重的态度让吉列尔莫忍不住双手接过。
“这个更苦?”
瑞克调侃。
伊芙表情怪异,很难以形容,像是感到恶心,但又有点新奇。
“它的作用是——欺骗行尸,一颗能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撤离时间。”
四人惊住,这种东西在这个时候比外面的坦克还要珍贵。
“哦买噶的!”
瑞克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和格伦一起利用尸体欺骗行尸逃出亚特兰大的事情,显然格伦也想到这一点,两人对视一眼,都知道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
“你是医生?”
吉列尔莫眼神期待。
“额……”
伊芙犹豫了一下,诚实回答。
“不算是,只是学了一点我们国家的古医术。”
这个答案显然吉列尔莫心存质疑,欲言又止。
他并不是擅长隐藏情绪,几个人都看出来了,伊芙似乎并不在意,格伦想说点什么又好像不知怎么开口。
瑞克的脸色沉下,心里比之前差点被坑着杀了一群好人的时候更不快,语气就变得有些冲。
“伊芙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几个人都看向他。
“额——”
瑞克努力解释。
“我是说——伊芙曾经在医院做过和你们现在相似的事情,我就是那个被拯救者,如果不是她,我们也许很难有机会认识。”
他拍拍吉利尔莫的肩,传达着自己的想法。
“相信我,伙计。”
刚才在角落里推心置腹的谈话让吉列尔莫对瑞克产生认可,有了瑞克担保,他拿着木瓶的手都变得小心翼翼,望着瓶子的目光像看见救世主。
“为了这东西,我瘦了七斤。”
一边抱怨着,伊芙还不忘提醒。
“只有三颗,省着用。”
“谢谢。”
吉列尔莫深深凝望着这张美丽的东方面孔,将木质瓶子放在心口的位置保护着,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请求对方留下来,但满桌的药和瑞克对伊芙格外重视的态度,都让他无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