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哈利的清醒

临近学年晚会，总是能看到珀西站在学院沙漏前去数那些彩色宝石，然后整个人很颓废地唉声叹气，似乎刚刚和伏地魔打了一架的人不是斯黛拉和哈利，而是他。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唠叨，斯黛拉每次都会谨慎地将自己的身影隐没在礼堂门口的雕像后，等着珀西在烦闷中薅下几根自己的红发离开后，再重新出现在走廊里。

说起学院沙漏，代表斯莱特林的那只沙漏几乎要被翠绿的宝石填满，这意味着他们即将连续七年获得学院杯，这使得斯内普教授的情绪愉悦而稳定，他不会再在走廊上冲着斯黛拉露出阴阳怪气的笑容，有时候甚至愿意慷慨地接受来自斯黛拉和其他学院学生的问好，当然这其中并不包含格兰芬多的学生。大部分赫奇帕奇的小獾们因为斯内普对待他们的态度良好，甚至自作多情的认为自己的魔药学期末成绩优异，但愿他们拿到成绩单的时候还可以这么想。

哈利终于在昏迷的第五天醒来了，使这个消息得以传播的是一个名叫厄尼·麦克米兰的高个子赫奇帕奇男生，大家都坐在礼堂享用早餐的时候，他正兴奋地分享从走廊幽灵那里得来的消息。

戴维斯猛地灌了一大杯橙汁，撇了撇嘴嫌弃地说：“看那家伙儿高高在上的样子，斯内普都比他可爱。”

戴维斯作为一名点满八卦天赋的小獾，莫名的和麦克米兰不对付，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这家伙每次分享八卦，就像是魔法部部长在宣读垃圾政策和扯淡言论。”

“唔，戴维斯，其实我觉得斯内普教授是个很负责任的教授。”斯黛拉撇了眼不远处面色阴沉的斯内普，压低声音说道。

“什么？你竟然觉得斯内普是个负责任的教授！”戴维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似乎被斯黛拉的“天真”震撼到了，他痛心疾首地反驳道，“你不能因为你的魔药学成绩是E就对他这么偏心，可不是每个人的魔药学都能及格。要知道，他只会在喷洒毒液和布置论文的时候……”

斯黛拉察觉到斯内普缓慢地将阴冷的目光移向了戴维斯，还未等她做出反应，坐在一旁的塞德里克已经反应迅速地一巴掌把那些危险的话堵了回去。

戴维斯只能发出“唔唔”的哀鸣，塞德里克看着他控诉的目光，无奈地用眼神示意他，斯内普教授正在几步远的距离外面目表情地凝视着他。好吧，戴维斯的哀鸣更加绝望了。

戴维斯转过身避开斯内普摄人的视线，手紧紧攥着塞德里克的肩膀，深深吸了口气急切地问道：“我完全不敢回头看，帮我看看他的表情，我的魔药学是不是肯定不能及格了？”

“哦，要我说，你根本不用担心你的魔药学成绩。”斯黛拉往他的手里塞了一个培根煎蛋三明治，劝解道，“想想看，根据天气和斯内普教授每天心情的变化，他对于学生魔药学的成绩接受程度不断浮动变化。而你，戴维斯·埃尔维斯，恰巧每次都能够完美地踩着他的最低标准通过。”

“这次可完全不一样！之前我又没说他坏话！”戴维斯有气无力地说。

“你难道没少说吗？还每次都会被斯内普教授听到，某种程度来说，你和斯内普教授充满缘分。”斯黛拉对着戴维斯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却毫不留情地揭开他的伤疤，“如果之前都及格了的话，那这次没道理不及格。”

“斯黛拉，你有时候真让人怀疑到底是不是一名赫奇帕奇，这阴阳怪气的程度堪比斯莱特林那帮人。”戴维斯唇角抽搐，“这和你总被斯内普关禁闭有没有某种神秘的联系？或者，是来自黑魔法的后遗症？”

斯黛拉模仿着斯内普僵硬地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个干巴巴的笑容，戴维斯可怜兮兮地打了个寒颤。

“如果担心的话，你要不要去试探一下？”塞德里克提议道，“你假装路过和他打个招呼，他要是冲你点头你就还有及格的机会。”

“嗯，你说的有道理。”戴维斯思考了几秒钟，眼睛一亮，两三口把手中的三明治塞到嘴里。

他郑重地起身，仔细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袍子，垂着头慢吞吞地朝斯内普的方向走，还时不时小心翼翼地抬头打量斯内普毫无变化的面部表情，看来他光是走到斯内普面前就要花费很长一段时间。

斯黛拉忍不住拉着塞德里克，往他的方向侧着身子挪了挪屁股，以便能听清他们两人的对话。

戴维斯终于挪到了斯内普面前，他战战兢兢地挣扎着开口：“教授，早上好。假期马上就要来临了，由衷地希望您能度过一个美好的夏日假期。”

斯内普厌恶地皱了皱眉，沉默片刻，在戴维斯紧张得快昏过去的时候才微微抬起下巴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嘲讽的话：“对我来说，不用听到你议论教授的每一天都十分美好。”

因为戴维斯背对着他，斯黛拉并不能看清他的表情，但通过他离开时战栗抖动的双腿，她都能想象到戴维斯脸上浓重的绝望气味，如果是她的话今晚肯定要失眠了。

望着他好像被施展了钻心腕骨咒般脆弱的背影，斯黛拉和塞德里克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既理解又怜悯的神情，果然没有人可以笑着从斯内普的面前路过。

吃完早餐，斯黛拉从餐盘里取了一些煎熏肉、烤面包卷、玉米烙饼装进篮子里，打算和罗恩、赫敏一起去医疗翼看望哈利。

这时，弗雷德和乔治两个人洋洋得意地晃过来，蛮横地一屁股把正在看书的迪戈里先生挤走。

面对斯黛拉的歉意，温柔绅士的迪戈里先生眨了眨灰色的眼睛流出柔和的光芒，嘴角上扬露出了洁白的牙齿表示没关系。

弗雷德见状不满地顶了顶腮，掰过斯黛拉看向塞德里克的脑袋，凑到斯黛拉耳边神秘兮兮地问道：“听说了吗？奇洛教授的脑袋后面，其实是神秘人，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乔治把脑袋探到斯黛拉面前，紧张地睁大了眼睛。

斯黛拉谨慎地环顾四周，肯定地点了点头：“是真的，但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呢？”

弗雷德和乔治松了口气，两个人默契地抬起手击了下掌，全身都跟抽筋似的雀跃地扭动着，荒唐的样子就像两只毒角兽在跳求偶舞。

斯黛拉困惑地眨了眨眼，拽着弗雷德和乔治就想带他们去医疗翼喝一杯斯内普牌药剂清醒清醒。

乔治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了，他快速地喘了几口气缓解自己兴奋的情绪，压低声音说：“哦，斯黛拉，不知道你还记得吗？”

斯黛拉看起来更加困惑了，她现在认为弗雷德和乔治可能是味觉失灵了，忘记了医疗翼的魔法药剂绝对不是装疯卖傻的最好选择，他们现在需要斯内普含量达到两倍的魔法药剂来清醒清醒。

“好吧，你完全不记得了，那可是我们的英雄事迹。”弗雷德“啧”了一声看起来有些失望，他的肩膀垮了下去，“看来你需要一点儿提示。”

“霍格沃茨的第一场雪那天，还记得吗？”乔治期待地问道，声音轻得就像是在说悄悄话。

斯黛拉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她犹豫地说道：“你们不会是指……你们……你们用魔法让一堆雪球砸向了奇洛的脑袋吧？”

“是不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情！”弗雷德扯了扯斯黛拉的校服袍子，双眉上下跳动着。

“我现在感觉就像是喝了欢欣药剂！”乔治也扯了扯斯黛拉的校服袍子，附和着自己的兄弟点了点头。

“伟大的韦斯莱恶作剧王者，厉害的霍格沃茨冒险家！”弗雷德和乔治异口同声地感叹道。

斯黛拉再一次由衷地心疼韦斯莱夫人多年育儿不易，她毫不犹豫地从弗雷德和乔治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校服袍子，提着篮子叫上赫敏和罗恩就挤挤挨挨地往医疗翼走。

“罗恩，你实在不应该把奇洛教授的事情四处讲。”斯黛拉说，“这件事绝对会让弗雷德和乔治得意一辈子，并且有空就会拿出来说。”

“不用担心，一开始大家还愿意相信罗恩口中的那些冒险故事，可是光是他自己就讲了四五个版本，现在整个霍格沃茨没几个人愿意相信罗恩的话了。珀西就觉得他的亲弟弟为了逃避违反校规的责任，才会讲这种荒唐话。”赫敏亲密地搂着斯黛拉的胳膊，歪歪脑袋安慰道，“只不过格兰芬多沙漏里的宝石不能再减少了，为了格兰芬多学院的荣誉，他还是选择了徇私枉法。”

罗恩布满雀斑的脸一下涨得通红，他掀开盖在篮子上的布，往嘴里一下塞了好几个果酱小面包，悲愤之情溢于言表：“麦格教授知道夜游的事情都没扣分，他说什么都不相信，我可是他的亲弟弟。”

“但弗雷德和乔治相信了。”斯黛拉无奈地揉了揉额头。

“什么？”罗恩先是一愣，接着用欣慰的口气说，“我就知道弗雷德和乔治是我最亲爱的哥哥，他们果然是爱我的。我们有着一样的发色、相同的血脉，我果然不应该怀疑我们之间的亲情。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其实，他们还是挺可爱的，对不对？”

赫敏强忍住挖苦的话语，扭过头既紧张又兴奋对着斯黛拉念叨：“过几天就要发成绩单了，也不知道我的成绩到底怎么样。”

一想到自己的魔法史成绩，斯黛拉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只要宾斯教授还没说她的期末考试没及格，她的心中仍存有一丝微弱的希望。如果她的魔法史没有及格，珀西绝对会把魔法史笔记贴满整个陋居的，那她会当即昏厥去见梅林。

她试探地问：“珀西最近在忙什么？”

“弗雷德和乔治打算溜去霍格莫德村，珀西为了看管他两个兄弟从早到晚都会坐在休息室里。”赫敏有些同情地说，“这几乎耗光了他全部的精力，他这几天像是活了几十年的样子。”

斯黛拉松了口气，非常真心实意地感谢了一下双胞胎兄弟。

“妈妈就总说，她是为了照顾弗雷德和乔治才会变胖的，因为他们两个人从小到大就不让人省心。”罗恩承认道，说着他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斯黛拉五岁的时候扭伤了脚踝，弗雷德和乔治为了不被妈妈发现就把她藏了起来。妈妈知道的时候，斯黛拉脚踝的伤已经痊愈了，但他们两个人还是被狠狠地打了一顿，就连扫帚都被抽断了。”

斯黛拉眯起眼睛回想了一下，金色的阳光映在她的虹膜上漾着某种温馨暖意。那天晚上弗雷德和乔治两个人一边轻轻地揉自己那双因为熬夜红肿的眼睛，一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斯黛拉，你不要告诉妈妈，好不好？如果妈妈知道了一定会把你送到圣芒戈医院，那样我们就要好长时间见不到你了，我们会想你的。”

那段受伤的日子一直是弗雷德和乔治在照顾自己，两个人轮流给她施展魔法治伤，那个时候他们就展现了惊人的魔法天赋。斯黛拉一直认为，如果弗雷德和乔治愿意把搞怪的心思拿出一半放在学业上面，都会是比韦斯莱家的骄傲——比尔·韦斯莱，更为优秀的存在。当然，现在也很不错，这才是弗雷德和乔治应该的样子，肆意而张扬。

来到医疗翼，她们果然遭受到了庞弗雷夫人的阻拦，她是一位善良温柔却严肃认真的女巫，她尤为仔细地检查翻看了罗恩带来的礼物。

“我简直不敢相信！你那两个双胞胎兄弟居然还想送一个马桶圈！真不知道怎么想的，那东西简直太不卫生了！是还嫌那个可怜的孩子昏睡的时间不够长吗？”庞弗雷夫人紧盯着罗恩的红头发，厉声指责道，就好像那两个双胞胎兄弟就站在她面前。

“真的非常抱歉，庞弗雷夫人，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哈利吗？”罗恩装出很有礼貌的样子，小心地开口。

“绝对不行，他需要休息！”庞弗雷夫人斩钉截铁地拒绝道。

“求求您了，我们绝对不会打扰哈利休息的。”斯黛拉用恳求的目光仰望着庞弗雷夫人，“就十分钟，我们不会多待的。”

庞弗雷夫人皱了皱眉，面对这样真诚的视线，拒绝的话语实在说不出来，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答应道：“哦，好吧，可是只准十分钟。”

斯黛拉几人高兴地朝庞弗雷夫人道谢，冲到了哈利的床前，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但一双翠绿色的眼睛却异常明亮清澈。

“哈利！”赫敏伸出胳膊就要去搂抱哈利，不过还是及时克制住了自己，因为哈利虚弱的模样就像是一块儿布满裂痕的玻璃，只需要轻轻挥舞一下魔杖就会被粉碎。

“哈利，你感觉怎么样了？我们这几天都担心极了，你不知道你昏睡难受的样子有多吓人！”

斯黛拉的语气满含关切，哈利的胸口涌出了暖呼呼的慰藉感：“不用担心，就是头还有点儿痛。”

“看来你还需要在医疗翼再休息一天，弗雷德和乔治还嚷着要给你开庆功会呢。”罗恩有些遗憾地说。

邓布利多慈爱地看着他们，嘴里愉快地哼唱着不知名的曲调，他轻轻拍了一下哈利的肩膀叹息道：“孩子，真相是一种美丽而可怕的事物，需要格外谨慎地对待。这是我能够告诉你的全部了，其余的事情我有着充分的理由守口如瓶，希望你能原谅我对你的隐瞒。毕竟，我当然不能说谎话骗你。你现在可以和你的朋友们好好交流一下了，他们几乎每天都要来医疗翼来探望你。”

“对了，斯黛拉。”他转向斯黛拉，笑吟吟地说，“我想这件事由我亲口告诉你会比较好，我和尼克仔细谈了谈，我们一直认为这会是最妥当的解决办法，魔法石在不久前被毁掉了。”

罗恩和赫敏十分惊讶，他们几乎要尖叫出声，但在庞弗雷夫人警告的视线下还是遏制住了，因为她已经撸起袖子准备把这两个聒噪的小狮子扔出医疗翼了。

斯黛拉也很惊讶，她忍不住出声问道：“那这样一来，您的朋友，尼克·勒梅先生和他的妻子不是就要死了吗？”

“孩子，当然，他们会死的，就像每一个普通人都需要面对的那样。”邓布利多湛蓝的眼睛透着看透一切的平静淡然，似乎早已知晓他们几个人的反应，“可是对于尼可和佩雷纳尔来说，他们已经活得够久了，死亡就像是经过漫长的一天之后，终于上床休息了。事实上，有很多人不畏惧死亡，或许是因为他们认为死亡充满价值，或许是因为他们认为死亡不过是另一场伟大的冒险。”

罗恩的表情有些扭曲，似乎是震惊于他从小崇拜的英雄变得有些不可理喻、神经兮兮。

“每个人对于死亡的态度都不一样，也许你们还年轻，所以并不理解，但总会明白的。”邓布利多习惯性地和蔼一笑，眼神里充满理解和包容，他抬起手轻抚着斯黛拉柔软的发顶，“生存或者死亡，本质上都是一场未知的旅途，不是吗？就像我们永远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我们并不知道死亡会带来什么。”

说完，邓布利多起身拖着紫色的繁复长袍离开了医疗翼，斯黛拉觉得刚刚邓布利多好像非常轻微地笑了一下。

之前斯黛拉已经把她昏迷前的故事原原本本、仔仔细细讲述给了罗恩、赫敏，原本以为已经很是离奇和惊心动魄了。事实证明，哈利独自面临的那些经历更加的惊险。

“后来你们的情况怎么样？”哈利讲完有些急切地问。

“噢，我很顺利地返回去了。”赫敏紧紧挨着斯黛拉坐下，说道，“我把罗恩唤醒，这很是花了一些时间呢，直到我喊了去礼堂吃饭才管用。然后我们飞快地冲向猫头鹰棚屋，本想着同邓布利多取得联系，不料却在门厅里碰上了他，他似乎已经知道了，只说了一句‘哈利和斯黛拉去盯住他了，是吗？’然后就赶紧朝四楼奔去。”

罗恩把身子往前探了探，压低声音猜测道：“你说，邓布利多是不是有意要你这么做的？包括把你父亲的隐形衣送给你，还有一切的一切？”

赫敏脸上两条眉毛就像是受惊鸟儿的两只翅膀那样在脸颊上拼命地扑腾着，脸上笼罩着恐惧的神色：“哎呀，如果他真是这样……我的意思是，那就太可怕了，你很可能被杀死的。”

斯黛拉嘴唇翕合，还是没把心中的猜测说出来。

“不，不是这样，”哈利若有所思地说，“我认为他大概是想给我一个机会，他似乎对我们之前经历的事情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我觉得他十分清楚我们打算做什么，他没有阻止我们，反而暗暗地教给我们许多有用的东西。我认为，他让我懂得魔镜的功能绝不是偶然的。他好像认为如果可能的话，我有权面对伏地魔……”

罗恩昂起头，骄傲地说：“是啊，这就是邓布利多不同凡响的地方。”

“哦，哈利，你一定还没吃早餐吧，我给你带了一些面包和熏肉之类的。”斯黛拉恍然想起手中的篮子，她从里面拿出烤面包卷、熏肉和牛奶放到哈利的面前，悉心地嘱咐道，“听着，你明天一定要来参加年终宴会。分数都算出来了，当然了，斯莱特林得了第一名，我想这虽然听起来不是个好消息，但是斯内普没准儿会因为心情愉悦给我们的期末成绩上面加上几分。”

罗恩鼓起脸颊，唉声叹气：“你错过了最后一场魁地奇比赛，没有你，我们的魁地奇队伍被打得落花流水，不过宴会上的东西还是挺好吃的。”

就在这时，庞弗雷女士脚踩着平底鞋，抱着手臂不容试探地说道： “你们已经待了将近十五分钟了，快给我出去吧。”

斯黛拉回到宿舍，脑子里还不断回想着医疗翼的对话，她总隐隐约约感觉邓布利多对着哈利说的那番话似乎也在暗示着她，到底是什么真相需要谨慎对待呢？

斯黛拉一口气喝下一大杯热巧克力，浓厚的可可香混杂着香醇的奶香流淌进胃部稍稍缓解了她焦躁的内心，她最终放弃了劳神费力去思考任何关于真相的事情。

谁会想到邓布利多会把魔法石藏进魔镜里面？象征着财富和生命的魔法石最终是和危险和死亡中相互纠缠，直到被毁灭前还是被蒙上了一层阴影。

谁会想到邓布利多会把哈利父亲的隐形衣在圣诞节那天送给他？邓布利多似乎知晓着发生在霍格沃茨城堡里的每一件事，斯黛拉甚至认为那场莫名其妙突然参与的禁林巡逻也隐藏着邓布利多的推波助澜。

但无论如何，不管是对独角兽的残害还是对魔法石的抢夺。对于伏地魔而言，追寻美好的事物终究是虚幻的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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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关于弗雷德和乔治隐瞒斯黛拉受伤，灵感来源于《20件你所不知道的关于弗雷德和乔治的事》，“Whenthey were five, George sprained his ankle. Fred refused to tell anyone, becausehe knew they'd cart him off to St. Mungo's and he wouldn't be able to see histwin until he came back. Fred ended up fixing George's injury all by was the first time he ever did conscious magic.”

作者关于厄尼·麦克米兰的人设，原著中笔墨描写较少，他是一个十分典型的赫奇帕奇学生，忠诚却十分八卦，且很多时候难以分辨流言。

作者本章灵感来源于《哈利波特与魔法石》中双面人章节。

作者十分感谢喜欢本文的宝贝们，看到你们的评论似乎是我繁重学业中难得的慰藉，我会尽量抽出时间更新的，但是更新频率难以保障。

作者我今天简单看了一下原著，发现我的文章有几处存在bug，我会在一年级完结时整体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