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昭汐“区区平良,你找准我的定位好吗?我可没有考取心理医师证!”
佯装暴怒地朝电话那头吼道,果不其然是唯唯诺诺的回应,柿昭汐无奈叹气太阳穴打圈,她承受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狗粮,还偏偏拒绝不了出自幼驯染求助。
平良一成和若林优马,虽然都是表面社恐,内里却是不同。
若林优马残留的渴望,对平良一成而言,周围的人或者物,根本带不去任何触动了,好的坏的,都是置身之外的上帝视角,当然今时不同往日,黑白封地的国王贪图色彩,心甘情愿臣服于邻国的神明。
可惜,白送人头,缩头乌龟。
柿昭汐“每回都说最后一次,倒是有点最后的觉悟。”
柿昭汐“欸?!你真的这样回答了?”
柿昭汐“呀…平良你,感觉像个不娶何撩的感情骗子。”
啪得下挂掉通话手机重重拍向沙发,整理出满盆抹茶饼的榎本总一榻榻米盘腿坐,热茶暖暖奉上好奇问柿昭汐怎么了,对方只是握紧右手咬牙切齿说,想给平良一成来一拳。
“叮!”
柿昭汐“呀!人家主动提出交往!就回答好啊!”
烘焙的蔓越莓曲奇早就香气弥漫,烤箱称职呼唤若林优马前来采撷,脚步被柿昭汐吓得一激灵抓住木椅稳身子,无语朝外头喊了声名字继续去拿防烫手套。
泄气般扑通侧倒贴近软垫,脸颊满满的胶原蛋白挤压变形,柿昭汐努力平心静气吐息,见她郁郁无心吃甜品,榎本总一开始着手叠起抹茶饼金字塔,橱柜下试图自给自足的若林优马多次踮脚,最后放弃地端盘出去。
若林优马“总一,去帮汐子拿她的红酒,我够不到。”
若林优马“给你藏起来要找,帮你准备好,现在又一副懒骨头,不是应该跳起来,被烫到也美滋滋吃掉刚出炉的曲奇,在想什么?”
柿昭汐“只是在想…搭电车回家已经很离谱,没料到一山更比一山高,小成他…去写悬疑小说肯定会大卖吧,这个脑回路,绝对!谁都猜不到。”
若林优马“搭电车回家不是很正常吗?”
生无可恋就这么装作木头人,直到榎本总一端着酒杯缓缓走来,柿昭汐噌得运用腰部力量弹起来,修长手指从宽大袖管伸出,听到若林优马的反问她竖起食指摇了摇,关键是人家的点根本不在那傻货怎么回家。
算了,今天轮休可要好好品酒睡个甜甜的觉。
柿昭汐“话说川崎还在楼下练习吗?”
被念叨的小姑娘对着玻璃停下动作,无果顺从她任性的监督员,确认极点从蹲姿起身,投篮将牛奶纸盒丢进可回收桶,平面镜成像的对视笑比河清,东条正义转脚踝治愈发麻的小腿帮川崎结衣提起包。
东条正义“就算没在练习,在我看来也跳得很好,再执拗下去,我也没什么想说了。”
东条正义〖照片的事希望能保密。抱歉,拜托了。〗
关于原田的赌约。
无关的人…
东条正义【好像倒也不是。】
听到后面川崎结衣跟上的脚步,东条正义收回仰视的目光,转身叮嘱慢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