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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完整的一幕被带着云雀出门欣赏风景的云为衫她们看了个正着,很明显上官浅和宫远徵是在争夺那位大长老的宠爱,已经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了。
云为衫并没有跟相柳有太多的联系,只是从与其他的人交谈中就可以得知这位宫门的大长老在众人心目中的位置。
云为衫对于喜欢这一类情绪向来淡薄,除了云雀能够进入她的心得到真心相待之外其他人都是外人,所以她并不了解为什么这么多人能够这样喜欢憧憬相柳。
她不理解不要紧,但是直觉告诉她那个大长老很危险,云为衫没有喜欢过人,更没有感觉到过被人喜欢,所以她不知道喜欢的盲目,只觉得全身心将自己交付给被人这样危险的行为必须要规避。
这一生有云雀就够了。
“云雀,你看见了吗?”云为衫握紧云雀的手。
云雀长相幼态十六七岁了还像是个孩子样,圆圆的眼睛就像是软润的猫眼,再加上这些年被宫门养着就更加的心思澄澈。“啊?看到了呀!大长老可真受欢迎!”
云雀感叹了一句。
“对,那位大长老确实很危险……什么?”云为衫点了点头接着自己说下去恍然发现云雀说的是什么。
“姐姐不觉得的吗?宫门的人都可喜欢大长老了!”说起相柳的时候云雀眼睛都更亮了!
云为衫:……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宫远徵和上官浅的明争暗斗就连一向封闭练功的宫唤羽都略知一二,宫子羽这个笨笨的还想来掺一脚,还没有在宫远徵和上官浅手上过上一招就跪了,打又打不过,玩心眼子又玩不过,想要黑化连理由都没有!
所以宫子羽已经把自己关在羽宫自闭三天了。
宫子羽:平等的讨厌每一个比我茶还比我会撒娇的人!
在相柳说出让上官浅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之后上官浅就有些不对劲,哪怕是再怎么压制也还是能够在平时流露出来一星半点。
她开始焦躁,甚至开始用自残来博得相柳的关注,偏偏问她怎么了她只是柔柔一笑的说自己没事。
这天相柳还是决定拉着阿浅静下心谈谈,这些天莫名的攻击性是为什么。
“阿浅,能够告诉我是出了什么事情吗?是什么让你这样的不安?”相柳倚窗而靠专注的看着对面的上官浅不错过她一点变化。
上官浅该怎么说?说因为怕离开所以才尽情作?说看不惯宫远徵得意的样子?说因为喜欢你对一切都拥有敌意?
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出不来。
“是不能说还是不想告诉我?如果阿浅不想告诉我我会尊重你不会再问。”相柳轻声的问道,认真的确认,仿佛只要是上官浅说一个不字相柳就真的不会再问。
上官浅看着面前的人心情复杂,面前这个人对自己很重要,真的很重要,但是这些年的相处能够真正的触摸到她的真面目还真的没有多少时候。
哪怕是纵容,哪怕是温和但永远都是隔着一层膜,明明很近却又那么的遥远。上官浅可以感觉得到她游离于这个世间,但是就如同心脏自然的跳动一样她就是能够让人自然而然的喜欢上。
关注她,想要了解她,喜欢她,然后为了争夺她的目光只能更加的关注。就像是一个死循环困死的只能是他们这些捧出心的人。
“你,真的有心吗?”上官浅看着这张久久都不会看腻的脸轻声呢喃,声音低到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