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总和秦总既然是爱酒之人,我这正好存了些好酒,正好投二位所好。”
“不知两位肯不肯赏脸。”
严浩翔站在门外,言语中倒是客气,眼神里的肃杀藏也藏不住。身后的服务员见他手势,送了几十瓶酒进去摆在邓殊和秦逸桌前。
“好酒自然是要喝完,不然岂不是浪费佳酿。”邓殊和秦逸这才知道惹了大事,虽略有耳闻贺峻霖同严氏少爷关系非同一般,但左右不过是情人是玩物,难道以后还能扶正不成。
严浩翔现在虽然不掌权,但严氏迟早是他的,他们哪里能与严氏为敌。
邓殊抹了抹汗,“严少爷割爱,那是自然要喝完的。”
严浩翔不再理会二人,径直走到贺峻霖身旁,拉开座椅将人抱起来,一双眸子扫过两人,带着寒气,“百利甜这款酒只有我能喝。”
今天的事这样处理,他已经在压着脾气了。临出包厢前,严浩翔让公司剩下几个项目负责人好好招待邓殊和秦逸,实则是让他们监督两人把酒喝完。
严浩翔抱着贺峻霖搭上电梯,去楼上的房间。
他咬牙,“不想要我咬你就别蹭了。”
贺峻霖汗湿的头发贴着额头,少了几分平日的乖张,他眼神还是清醒的,但处在崩溃的边缘。
他嘴里吐着热气,“少爷,我好难受啊。”
贺峻霖把他脖颈勾紧一点,“我知道你不会动我。”也就贺峻霖敢在严浩翔面前这样胡作非为。
严浩翔气不打一处来,“贺峻霖,你到底知不知你是omega,发情期到了还敢乱跑?你是觉得别人不会把你怎样,还是认为自己不好欺负?”
贺峻霖喘了两口气,“你不是会来吗?我怕什么。”严浩翔是对他混蛋了点,一直欺负他不说,但还从未让别人对他怎样。
严浩翔又被他理所应当的语气气到了,心里烦闷不己。
“闭嘴,你还有理了。”
“再说话,把你丢出去。”
严浩翔一进房间,像是忍无可忍把人丢在床上,贺峻霖手指揪紧床单,缩成一团,每个字咬着牙说出来,“谢谢……出去,把门锁上。”
贺峻霖身为omega没有伴侣,发情期抑制剂失效只能靠忍过来。
严浩翔转身关上房门,心里的躁动并没平息,他听见房里的喘息和细碎的哭腔,百利甜的酒味潮水一样漫延开来,心口被人死死捏住一般。
哪怕不做什么,只是简单的临时标记,会让他脱离发情的痛苦,可贺峻霖不愿意让严浩翔咬他。
他说过,这种事只有喜欢的人才可以。
贺峻霖坚守着原则,留给以后想要的那个人。
宋亚轩下午离开书房以后,晚上也没再去。只是临到睡觉的时候,他一直警告自己这样的举止很奇怪,到凌晨一点还是忍不住去楼下看刘耀文做饭。
他今天依旧在煎鸡蛋,动作有条不紊。可能根据昨天总结出的经验,有先确认火的大小,他摸到开关旋转的角度,再用手放在锅上方感受温度,鸡蛋打进去听滋滋的油声,也能确认一部分锅里的状况。
总之今晚的鸡蛋煎出来比昨晚的漂亮多了,宋亚轩看见刘耀文尝了口鸡蛋,嘴边留下很浅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