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张启山的日子,宋冬晚照常过,好像有没有张启山,都无所谓一样。男人吗,多的是,没有张启山还有另外七个男人。
不对,应该是六个。
齐铁嘴也不在。
宋冬晚“话说,他能跑到哪里啊。”
一个算命的文弱书生的气质,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他究竟能跑到哪里?
雅阁这几天挺静的,好像所有人都在忙。
但是雅阁最近新搬来了一个人,张副官。张启山怕她遇到什么麻烦,也怕长沙遇到什么麻烦,就把长沙除他以外的最大官员张副官留下了。
张副官虽然住在雅阁,但除了吃饭、去厕所根本不出房间,他很忙。以前他忙着给张启山处理一些繁琐无用的事,并且听从张启山的安排。而现在他依旧要处理一些张启山临走前安排的事,并且还要把张启山的工作一并做了,这可把他累的够呛。
宋冬晚可怜他,偶尔给他送点自己吃不完的点心。
二月红“晚晚,我带你去个地方好不好?”
二月红这几天经常来找宋冬晚,偶尔给她带点好吃的,偶尔给她唱一些催眠的戏曲。
挺奇怪的,他这几天在雅阁可谓是来去自如,没有人管,这要是放在前段时间,定会有人对他冷嘲热讽一顿。
宋冬晚“去哪儿?”
宋冬晚咕嘟咕嘟地灌了一大杯水,就和二月红走了。
二月红是骑着马带她来的,一路上宋冬晚都在欣赏路边的美景,直到二月红行使的道路越来越偏僻,人越来越少,她有点慌了。
她可不想再被二月红关在一间小黑屋里,她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好的不得了,吃的好住得好,还有一群男人伺候,这简直是理想的生活。
宋冬晚“你要带我去哪儿?”
二月红“乖,马上就到了。”
宋冬晚“我突然不想去了。”
宋冬晚“你带我回去吧,二爷。”
二月红“佛爷你不想见吗?”
宋冬晚“我…”
其实也不是很想。
二月红没骗她,确实很快就到了。
宋冬晚被带进阴暗潮湿的地下洞穴中,越往里里面越黑,还好二月红带着一盏油灯,她抓着二月红的衣袖,心里很是害怕。
里面的霉味很重,还有很多来回攀爬的虫子。
宋冬晚“啊!!!”
一只虫子从洞顶掉在了宋冬晚的手上,她赶紧甩开,头皮发麻。
她怕虫子。
她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
再往里走走,就没什么虫子了,就是有点缺氧。
宋冬晚“还要再走吗?”
二月红“晚晚,再坚持一会儿。”
二月红“或者我被你。”
宋冬晚“算了吧。”
一想到二月红废了的左腿,宋冬晚就叹气。
“都给我死!”
“都死啊!”
“佛爷!!!”
“快跑啊!”
“佛爷疯了!”
再往里走了几百米,就有人冲出来,伴随着他们的尖叫声,宋冬晚只觉得害怕,她想随着人流一起冲出去,但被二月红拦下来了。
二月红“不去看看他吗?”
宋冬晚“不不不。”
宋冬晚“不想看,我想回去。”
二月红“怕什么,有我在,会让你受伤吗?”
可是她真的害怕啊。
宋冬晚被二月红拉着进去。
里面不知怎么,越往里越没有之前走的地方那么暗了,有点诡异的红光。
宋冬晚越走越没底,心跳的厉害,直到她听到让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她的心跳瞬间加速,肾上腺素飙升,她循着声音望过去,角落里,张启山在啃食自己的亲兵。
她被这一幕吓住了,连尖叫都忘了。
她透着红光看张启山,没忍住,吐了出来。
再然后,她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