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宋冬晚就下楼喝了一碗避子药。
张启山“你到底怎么了?”
张启山“从二爷家回来以后就这个样?”
张启山“他欺负你了?”
张启山皱着眉头。
不应该啊。
二月红现在都成什么样了,哪还有胆子再欺负宋冬晚。
那么能欺负的了宋冬晚的就只有陈皮了。
张启山“陈皮欺负你了?”
提到陈皮,宋冬晚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下了脸。
张启山“………”
见宋冬晚这个样子,张启山就知道他猜对了。
张启山“没事,别怕。”
张启山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责怪宋冬晚,毕竟谁家有个漂亮媳妇不怕别人惦记?宋冬晚肯定不是自愿的。只要不是自愿的,他可以当做不知道。
他轻轻地把宋冬晚搂进怀里,将她抱起。
张启山“别怕。”
宋冬晚“张启山…”
张启山“乖乖,别怕。”
张启山将宋冬晚抱回了房间。
他小心仔细地把宋冬晚放在柔软的床上,给她掖好被子,摸了摸她的脸。
张启山“脸色怎么这么差?”
张启山“没事的。”
张启山“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张启山“你先睡一觉。”
张启山“别哭。”
宋冬晚“…好…”
越是不让她哭,她的眼泪就越是噼里啪啦地往下掉,眼睛布满了血丝。
张启山“别哭。”
张启山伸出手,给宋冬晚擦去眼泪。
张启山“我会想办法的。”
宋冬晚“好。”
张启山“那你先睡一觉,什么都不要想。”
宋冬晚“嗯。”
待张启山走后,宋冬晚擦了擦眼泪。
是陈皮先动手的,她也就没必要再可怜陈皮了。
狗男人。
…
她真的睡过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这么大,遇到这种事,她也睡的下去。
可能是药物的作用,她这一觉睡的很沉很沉,很累很累,醒过来的时候腰酸背疼的,有点饿又有点渴。她狼狈的从床上爬起来,套上一双拖鞋就下楼了。
已经天黑了,楼下却忙碌的操弄东西。
宋冬晚“你们在干嘛啊?”
宋冬晚“这里面是什么?”
宋冬晚看着一排一排的箱子。
有点好奇。
“夫人,这是佛爷给您准备的新婚礼物。”一个女人一脸羡慕地开口,“佛爷对您可真好。”
宋冬晚“新婚礼物?”
宋冬晚“夫人?”
她小声嘀咕。
这就是佛爷想的办法?
和她结婚,让整个长沙的人都知道她是张启山的女人?是张启山的所有物?好幼稚啊。
不过也挺好的。
剧情破坏的差不多了。
张启山“醒了?”
宋冬晚“嗯。”
张启山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了,从身后抱住宋冬晚。
张启山“那现在还困不困?”
宋冬晚“不困了,有点饿。”
张启山“我让他们做饭。”
宋冬晚“不用。”
宋冬晚“让她们忙吧。”
宋冬晚“之前买的糕点还没吃完。”
张启山“好。”
宋冬晚喝了两杯水,吃了点糕点,就回房间了。
因为无聊,她关了灯又躺回床上,迷迷糊糊地要睡着了,感觉身旁躺了个人。
张启山“不是说不困吗?”
宋冬晚“然后呢?”
这就是你脱我衣服的理由?
灯还没来,张启山却不受任何影响。
宋冬晚“别…”
张启山“乖。”
什么好人家受得了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