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徵公子不信,那我等便不打扰,不过希望徵公子,多思多看小心枕边人。”
雪重子知道在停留下去也不会有任何进展,他作辑后告辞,同时还给黄蓉上眼药。
“蓉儿,你放心我相信你。”
“远徵我害怕,若今日你不在,我会不会被他们抓走?”
“……”
还未走远的四人,听到这番互诉衷肠的话,脸色同时沉下来。
“我们好像棒打鸳鸯的棒子。”
“我看不出她有问题。”
“我也看不出。”
“我也是。”
“你们三个都不信任我?莫非是认为我是在诬陷?”
宫子羽不可置信的看向身边都三人,气血翻涌,喉间一片腥甜。
“当时宫远徵也说云姑娘是无锋刺客。”你也是不信任。
雪重子的话从三人之中冒出来,雪公子扭头避开宫子羽投过来伤心欲绝的目光。
“你们还是不信任我,我体内的针可以作假吗?”
月公子牵着宫子羽的胳膊,拖着人往前走,“这件事先告一段落,我回去给你研制解药。”
雪重子与雪公子驻足在原地,雪重子疲惫的蹲到地上,捡起石子随意乱画,“你说宫子羽的话是真是假?”
这兄弟两人都说对方未婚妻是无锋刺客,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他既然信任云姑娘不是刺客,那也应该信任黄蓉姑娘。
“不知道。”雪公子摇摇头,这两人都不像在撒谎。
“我等会儿去领罚,你说我要不要将这件事原原本本告诉长老?”
雪重子一手托腮,一手握着石子刻画,出尘的脸上大写着一个“愁”字。
“你自己看着办,若说出去两方都会恨你。”
若长老知道,不管是云姑娘还是黄姑娘,她们两个都会被关起来,以执刃与徵公子现在的表现看,他们两个肯定会反抗。
“我就溜前山转转,怎么就摊上这种事。”
雪重子的头顶阴雨绵绵,他感觉两方都有秘密,但两方都可以信任。
他是真的不想插手,但因为出手“搞偷袭”就这样被牵连进来。
“你应该也瞒不住,你忘了,执刃现在还受着伤,月公子无法取针。”
雪公子悠悠的叹口气,低头瞧着阴郁·发霉的雪重子,眸中满是同情。
他当时如果不是想不开下黑手,现在也不至于这么惨。
“你与徵公子有仇?当时下那么重的手?”
“这么多年,你都不信任我吗?我之前都没有和宫远徵接触过。”
听到这话,雪重子更是冤枉,他当时只是想制止宫远徵,真的没想到他会吐血昏迷。
见雪公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雪重子大声喊着冤枉:
“可以将自创音杀的人,我怎么知道他会这么废!”
宫远徵可以做到独自开创一门武功心法,却接不下他一掌,若不是宫远徵是真昏迷,他都要怀疑是不是陷害。
“我信你,不过没用,你需要找长老解释清楚,毕竟宫远徵的伤势不轻。”
雪公子拍拍他的肩膀,附送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走的豪不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