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床边,垂眸细细打量昏迷的少年。
纤长而卷的睫,苍白的肌肤,染红的唇,五官精致,面部线条柔和,模样不如宫尚角的英气,却更能引人倾心。
这些日子有演戏,却也有几分喜欢宫远徵,当然比不过她父母之间生死相随,要殉情的爱。
黄蓉俯下身子,漆黑的眸映着宫远徵虚弱的模样,那双漂亮的眸子却藏着化不开的恶意。
远徵现在这么弱,哪怕她现在没有力气,哪怕她现在是个废人,哪怕她现在五感下降,但若她拿着匕首划破远徵的脖颈,他应该也会死吧?
只要他死了!自己就不会有制约,以她的实力在磨练几年,这里……她不会在有任何威胁。
蓉儿……
黄蓉的脑海中闪过两人相处的画面,随即打消这个念头,不是因为爱有多深,而是她没有掀桌子的实力。
她是神秘人的乐子,宫远徵是神秘人的“私生子”,她可不敢去以卵击石。
“远徵,可要保护我呀!”她轻笑一声喃喃道,手指滑过宫远徵的脸颊一路下滑。
背后注视着黄蓉的神秘人群都被惊的一层冷汗,但这也让他们更加兴奋。
电光闪烁~光屏布满密密麻麻的字。
困倦席卷而来,黄蓉掀开宫远徵身上的被子,蜷缩到他的身侧,在熟悉的气息,她很快陷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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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这边就不怎么美丽,他的骨头上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内力运转也受阻,疼痛感让他想不顾形象的大喊大叫,但云为衫在这里,他为面子只能忍耐。
但那咯吱作响的牙关暴露他的痛苦。
金繁的身上浮起一层又一层的冷汗,他的唇已经被咬破,淡淡的血腥味蔓延。
月公子手搭在腿上,眉头紧锁,“你去叫雪公子与雪重子都找过来。”
“好。”云为衫怔愣一瞬,她没想到月公子也无法医治。
乱糟糟的脑子浮现刚刚的一幕幕,她看不懂现在的局势。
闯祸的雪重子与雪公子相对无言。
“去认错?”
半响后,两人同时出声。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云为衫气喘吁吁道:“执刃与金繁都受伤了!月公子让我来请你们。”
“???”
两人同时转头忘去,又同时起身,思想也达到一致。
宫子羽与金繁受伤?月公子还无法医治?谁干的?
………………
雪重子在为两人检查后也陷入沉默。
“他们怎么样?”云为衫露出焦急的模样,她都不知道她现在是演戏,还是真心。
“我应该可以配置出解药。”
听到雪重子的话,月公子没好气道:“如果只是配置解药,那我就不会找你们过来。。”
宫子羽身上的毒他虽然没有见过,但不代表他配不出来,难的是取针……若取不好,两人就会修为尽废。
“他们两人是被谁打伤。”
雪公子这时开口道,下手的人应该不是宫尚角,他……不至于这么狠辣、阴毒。
这针重在折磨,而非取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