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章 想法不错

李香儿找马车之时，于万言已经在马车上等着了。

李香儿对于万言问道:“你要用马车？”

于万言说道:“这马车是为了公主你而准备的，我是你的马夫。”

李香儿问道:“云歌，你也可以作马夫，是么？”

操云歌说道:“可以。”

李香儿笑了笑，她对于万言说道:“听见没有？我有专用马夫，我不需要你。”

于万言说道:“公主你别忘了，我是马夫，同时也是你的护卫，他除了会赶马，还会什么？”

李香儿说道:“他会什么，你管不着，现在我需要的只是马夫，他会赶马就行。现在我要马车留下，你离开。”

于万言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说道:“公主，给点面子行不？今天是我当值，王爷要我作你的护卫，我怎么敢离开，你要我离开，就是在砸我的饭碗。”

李香儿不太乐意:“要什么护卫，城里不安全么？”

于万言说道:“王爷说了，安全不是我们想出来的，如果没有护卫，安全就是空谈。”

李香儿问道:“你真的不走？”

于万言说道:“我必须跟着你们。”

李香儿说道:“马车又不止一辆，我们可以换一辆。”

于万言说道:“换一辆也是一样，我一样会跟着你们。”

李香儿很不爽，她沉声说道:“算你狠！”

于万言说道:“公主，做护卫是我的本分，我没有别的意思。”

李香儿说道:“你真的一点不懂事。”

于万言问道:“我哪里不懂事？”

李香儿说道:“我想与云歌单独聊聊都不行。”

于万言说道:“你们在府里单独聊聊还不够么？”

李香儿说道:“不够！”

于万言说道:“不够就继续聊啊，现在你们就可以聊。”

李香儿说道:“我们聊天的时候，不希望有人在旁边听。”

于万言说道:“我知道不论你去哪里，你总是带着玉桃，是么？”

李香儿反问:“是又怎么样？”

于万言说道:“你们说过的话，玉桃当然听到了。”

李香儿很不屑:“她听到了，又怎样？”

于万言反问:“她能听，我为何不能？”

李香儿说道:“她是我的专用丫头，她是我的下人。”

于万言说道:“丫头是人，下人也是人。”

李香儿说道:“我可以不把她当人，你能怎样？”

于万言说道:“不怎么样，你也可以不把我当人。”

李香儿冷笑:“你行啊，嘴巴挺硬的，要跟我作对么？”

于万言苦笑道:“不敢。”

李香儿说道:“既然你不想作人，那就作狗吧！”

于万言不敢生气，而是说道:“公主，我知道你要去请郎中，上车吧，别浪费时间了。”

李香儿冷哼一声，然后她一边上车，一边说道:“云歌，跟我上车。”

于万言道:“他不能跟你坐在一起。”

李香儿有点怒意，她沉声道:“你敢管我的事？”

于万言说道:“这是王爷的意思，我只是一个传话的，请不要为难我。”

李香儿问道:“他不上车，难道要他走路？”

于万言说道:“马夫的位子很宽，他可以陪我坐在外面。”

操云歌不哼声，他只是想:“被人瞧不起的感觉，真他妈的不好受，如果不是为了调查贡品，老子直接杀人，报仇了事，省得麻烦。”

李香儿上车之后，她说道:“云歌，那就委屈你了。”

操云歌说道:“没事的，我坐哪里都是一样。”他一边说着，一边坐上马夫的半边位子，另一边位子当然是于万言在坐着。

大家都上车之后，于万言说道:“坐稳了，我要赶路了。”

出门的时候，李香儿沉声说道:“于狗仔，没有重要的事，不准你哼声。”

于万言没有回应，他真的不再哼声，他只是一心赶路。

操云歌也不说话，他一路心想:“如果王爷参与抢劫贡品，那他就是劫案的主谋，那他就是我的仇人。如果王爷不参与抢劫，同时与抢劫的事没有关系，那他就不是我的仇人。

“是仇人的都该杀，但是杀人没有乐趣，所以我不希望仇人太多，不希望王爷是我的仇人。

“不管王爷他是什么人，我这样天天与他的女儿混总是不好，自己的心情也不好受。开始之时，我是想利用她打探一些消息，可是现在，我从她的身上也弄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如果劫案与王爷无关，那这个劫案的主谋会是谁呢？目前推测，那个杨信天可能就是主谋。

“明明知道杀父仇人就在王爷府，我却忍着不杀，这种心情真的不好受，特别是晚上打坐修行的时候，内心很难平静，更不用说入定了。

“根据师父的意思，现在我这种情况，这种心情，很容易走火入魔。

“如果不想走火入魔，师父认为只有两个办法，第一是忘记仇恨，放弃调查，放弃报仇，远离斗争，远离烦恼。第二是立即杀人报仇，除去心里病根，一了百了。

“放弃报仇，那是不可能的，我一定要杀人报仇。大不了我不调查贡品了，我就杀杨信天、王东东、赵云轻，然后远离这里。

“如果就这样杀人报仇，一走了之，那我还是会有心结难以解开。毕竟父亲是因为贡品而死的，我不调查贡品的下落，那他就是死得不明不白。

“心结不解，此生难以释怀啊，带着心结，将来修行寸步难行，我如何是好？

“我能否一边杀人，一边调查……对方有多少人，有什么实力，目前我都不清楚，如果真的杀人报仇，恐怕会有麻烦，恐怕调查不下去。”

操云歌虽然不知道王爷府有多少护卫，也不清楚他们的实力，但是这几天他也不是白过。

晚上的时候，操云歌总是去偷听王爷府的人说话，特别是那些护卫，对操云歌来说，他们的谈话内容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实用价值。

操云歌偷听得来的信息，对他有用的主要有几点:

第一点，王爷府的护卫有两部分，一部分在望江酒楼，另一部分在王爷府。在王爷府的护卫比较多，在望江酒楼的比较少。

第二点，这些护卫，有部分是白天露面，有部分是白天睡觉，晚上活动。

第三点，这些护卫，都是全天守护的，他们一天分三个班，一个班值四个时辰。

第四点，王爷府的护卫，他们有五个固定的守护点，守护对象就是王爷，两位王妃，小王爷和公主。

第五点，有部分护卫在王爷府里，他们到处巡逻，不留死角。

第六点，这些护卫，多数人喜欢吃喝嫖赌。

第七点，王爷住在府里的时间较少，住在望江酒楼的时间较多。

操云歌继续在想:“是否可以这样，我不放弃报仇，而是暂时不去报仇，带着好心情忍而不杀，继续调查贡品的下落……”

操云歌想着想着，突然灵光一动，他想道:“我先不杀他们，我可以把他们弄残啊，看到他们残缺的样子，我心里就好受了，我也就不用忍了……哈哈！这个想法不错。

“杨信天、王东东、赵云轻，你们三个等着，我先不杀你们，我可以把你们弄残。我先不要你们死，我要你们每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我让你们感受一下，被人追杀的痛苦。

“杨信天，你当着我的面，杀了我的父亲，我怎么可能让你轻轻松松地死呢，我倒是希望你长命一些，然后我慢慢弄你，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杨信天，你的好日子不多了，我只给你几天的时间，几天之后，我就是你的恶梦。

“要在白天动手么？那个不可能，白天我要做事，同时这个李香儿经常来找我，白天不行，那肯定是晚上。

“在什么地方动手，这个必须考虑考虑……在王爷府动手么？那个不可能，王爷府是他们的地盘，暗杀他们容易，明着把他们弄残，肯定会有麻烦。

“动手的地方一定要在府外，既然选择府外，那必须选择他们经常出现的地方，他们经常在府外哪里出现呢……”

操云歌又想了一下，然后暗暗说道:“这帮家伙匪气十足，他们表面正经，骨子里全是吃喝嫖赌，男盗女娼，他们肯定经常去酒楼、妓院和赌场。而这些地方，晚上也会营业，甚至有个别地方，他们还会通宵营业。

“是否有个地方，吃喝嫖赌都能满足他们……哦，对了，就是花都酒楼。当时曹云开说到花都酒楼之时，他那个样子，整个人喜笑颜开，眉飞色舞的。他对花都酒楼这么熟悉，显而易见，他就是那里的常客。我也可以这么认为，他们都是那里的常客。

“可是那个地方，他们不可能每天都去，我也不可能每天晚上都出去。看来我得先了解他们的具体行踪，说到他们的具体行踪，这个我要继续调查调查，重点调查他们去花都酒楼的时间。

“算了算了，暂时这么定了，想的再多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