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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之十四

网球王子:专属天使II

第二天一早,幸村准备完毕后前往餐厅,穿戴整齐的她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早安。』芹看见他,不由自主的漾出甜美的笑容。

自医院过后就几乎没看过她穿外出服的样子,但今天的打扮和之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是第一次看见呢。

今天的她穿了一件宝蓝色的短袖连衣裙,上身采用不对称的撞色设计,收腰部分以简单的一个白色蝴蝶结作为装饰,裙摆处的墨染效果为整件裙子添加亮点。

她将滑软的长发披散在身后,仅梳了个简单的样式用一个浅蓝的漂亮发饰压在上面做装饰,给整体装扮增加了明亮感。

幸村惊艳地看着她,不由得脱口而出,『...真可爱。』

『啊,这件和阿姨以往的风格不太一样,我也觉得这件衣服设计得很可爱呢。』芹欢快地说。

在厨房当电灯泡的四位顿时无力,豫无奈提点她,『幸村是在称赞你可爱,不是在说你的衣服。』

『诶?』

他走过去轻轻握住她的柔荑,手指轻触她烧红的脸蛋,着迷的欣赏她羞媚的神态,嘴角不自觉扬起温柔的笑意。

『咳哼...!』

发现那边的闪光越放越闪,柚理忍不住提醒那边两位厨房还有四颗电灯泡的存在,要多亮就有多亮。

怜已经背过身面对烤箱来个眼不见为净,豫在提醒完了之后也转身开冰柜努力翻找食材,另外两人很忙的做自己该做的事,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芹脸更红了,幸村压下想亲吻她的欲望,干脆转移话题:『我们必须坐电车前往神奈川,早餐...』

『带便当在电车上吃吧,大叔等等会来载我们去车站。』芹笑着接过话,指了指岛台上的便当,『特制的铁路便当。』

他勾起笑容,拿起袋子,与此同时门口传来汽车的鸣笛声,他们和厨房里的几位道别之后,出发前往神奈川。

坐上电车,他随口问了句,『你有让谁知道你和我去医院吗?』

她点头,『除了我姐她们,有和手塚社长报备。』

到站后他们往医院走去,越靠近医院芹越能感受到幸村的话逐渐变少,周身的氛围渐渐改变。

站在医院的大门前,芹侧头仰望身边的人,握紧彼此相握的手,绕到他身前。

幸村低头看她,她漾起明静的微笑,抬手轻抚他的脸,『没事的,我在你身边。』

她温柔悦耳的声音不可思议地让他的心沉静下来,让他不自觉扬起一抹笑,牵着她,一起踏进医院的大门。

*************

从医院大门踏出来时,两人神情轻松有说有笑,幸村牵着她的手,『我怎么都不知道你和这边的医生护士这么熟?』

芹朝他吐舌,『还不是托某人的福。』

他含笑看她的俏皮模样,悄悄握紧她的手,『现在时间还早呢,要不要和我约会?』

她随即露出灿烂的笑容,用力点头;『当然要。』

『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两人边走边聊,先去餐厅吃了午餐后,最后决定带她去植物园走走。

非假日时间,植物园人烟稀少,各式各样的繁花似锦盛开着,让人目不暇给。

他们不厌其烦聊着花,让芹很惊讶的是,幸村竟然对植物那么熟知了解,从他口中听了很多有趣的事呢。

从植物园回来的时间尚早,他们有说有笑慢慢走回旅馆,芹拉着他往另一个方向走去,『我想带你去另一个地方可以吗?』

他有些好奇,『什么地方?』

『其实之前就想带你去了,先让我保密一会儿吧。』她笑着将食指放在唇上,『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温柔地笑了,『好吧。』

让芹牵着自己走,他环视周遭的风景,从半路开始就已经偏离了平常晨跑的路线,但是这一带他们之前也有走过,没有什么可看的吧...

在脑海里想了一圈都还无法猜测她会带给自己怎样的惊喜,让他默默地有点期待。

他们的目的地似乎是一间农舍。但和之前他们去的山本农场不一样,因为也有养家畜的关系,所以味道不太好闻;但是这里没有,芬多精的味道充斥鼻端之余,还带来一丝若有似无的香气。

门口站着一位女性,看起来和芹颇熟,他们走过去之后,女性带着揶揄的笑容问道:『哎呀,男朋友吗?』

她笑得更欢快了,非常大方地点头承认。

他礼貌地和对方打了招呼,突然觉得心情很不错。不经意地朝四周看看,发现房子的旁边,有个小小的香料园。

芹在这时跑回他身边,和门口的女性挥手道别后,主动拉起他的手,朝房子后方走去。

绕过房子后,映入眼帘的,是漫山遍野绚丽多彩的,正在娇艳怒放的美丽鲜花。

它们颜色整齐划一的,一排排铺满整片大地,无边无际。

幸村被眼前的美丽景色震撼了。他出神地看着眼前的万紫千红,芹唤了他好几声他也没听见,拉他也拉不动;她只好捧住他的脸转下来面对她....他这才回神。

回神后便看见她嫣然一笑,『被震撼了吧?』

他失笑,原来她想带他来的,竟然就是这片花海。『是啊,太漂亮了。』

她笑得更开心了,拉着他的手走进那片花海,『我带你去找岛田叔,就是这里的经营者。这里的花都是他培育出来的,接种配种什么的他很懂喔。』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植物栽培?』任由她拉着走,他转头看了下,发现确实有不少颜色少见特殊,而且杂交品种相当多。

『以前和你聊天时你有说过啊。』发现他在看花,她放慢脚步,迎风吹来的花的芬芳,『出院后你也有提起说家里的花枯萎了,听得出来你当时情绪很低落呢。』

他扬起温暖的笑意,迎上她的视线,『后来又重新设计整理了一遍,想看吗?』

她眼睛发亮,『当然想啊。』

『呵呵。』被她期待的眼神逗乐,他扩大笑意,『找一天我带你回家,也顺便带你参观我的画室好了...你应该会喜欢。』

『你还有自己的画室啊?』她笑着点头,语带惊讶,完全没有意会到幸村的言外之意。

竟然那么淡定?幸村欣赏她明亮璀璨的笑颜,心想该不会是经常跑去青学那几位的家里已经习惯了吧...等她意会到的时候,大概会惊慌失措吧?

想到这里,他笑得更开怀了,有点期待她的反应呢。一定很可爱(有趣)。

拜访过岛田大叔后,已经接近日落时分,他们从岛田农舍走出来后,芹和他说这里附近有个地方可以看到非常漂亮的落日,他同意了。

跟着她爬上一处山坡,前方的青草地往前延伸出一大片,再往后是土坡;他左右看了下,周围树木密集,没有路的痕迹;芹却熟门熟路带着他绕过一棵棵的树木,走没多久他往身后望去,后方已经被树木遮挡住了,非常隐秘。

一路上也有诸多障碍物,但她显然相当熟悉,穿着高跟的鞋子还能在这边如履平地,甚至还能提醒他哪里应该要小心。

没多久,眼前豁然开朗,他看见一大片的空地,旁边树木高大粗壮,但比较稀疏,地势极高,风也很大。

走在前方的她长发飞扬,芹拉着他往前走了几步,幸村惊讶地发现,正下方竟然就是岛田大叔那一望无际的花田。

他们到达的时机正好是夕阳西下的时分,俯瞰的整片大地顿时笼罩起金色的寂静,远处的山峦披上晚霞的彩衣,连天空的云朵也变得如火一般鲜红,非常的壮观美丽。

大叔的花田在晚霞的照耀下也染上的金色的光辉,乘着风摇曳欢舞。金色的光辉缓缓的的隐没在山的另一端之后,随着最后一束金光的消失,月娘已不知不觉来到他们的头上了。

虽然这里完全没有人工照明,但是今天天气晴朗,头上的白月皎洁明亮,在完全没有云朵的遮挡下,依然可以将下方以及周围的景色看得一清二楚。

他们沉默地注视和刚才完全不同的静谧,恢宏壮阔的自然景色与刚才的花田有着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良久,终于回过神的他,先是左右观望了会儿,见芹还在欣赏风景,遂迈开脚步观察周围的环境。

默默地走完一圈,缓缓走回她身边时,离开前原本还在眺望远方景色的她此时正仰起头注视皎洁的明月,如水般的月光倾洒在她身上,晕染出一层淡淡的光晕。

听到他的脚步声,她回眸对他绽放出夺目的笑容,在月娘的映衬下是如此的摄魂夺魄,却又那么的纯净无瑕。

这是只属于他的绝美笑靥,他想要一直守护下去,直到最后一刻。

芹主动走向他,他伸出手,她毫不犹豫便将自己的手交给他;幸村笑着顺势将她拉进怀里,她灿亮的笑容多了那么一丝甜甜的味道,两手环抱过他的腰,撒娇地依偎在他怀里。

轻吻她的发顶,幸村这才开口问道,『你怎会发现这里?』

『小时候外公带我们来这里玩的时候无意发现这里有条小路,基于有路就想去走走看的冒险精神,就是那个时候发现的。』

她吐舌,模样俏皮,『连岛田叔叔都不知道这里有个地方可以俯瞰他的花田喔。』

『那个时候还有小路的形状吗?岛田大叔怎会没发现?』

『那个时候就已经看不出来了啊,』芹笑了笑,『踏上青草地的时候会有点不一样喔,小路的地会比较硬,不如泥土那般松软,走到完就发现这里了。』

『哦....』他笑笑轻拍她的脑袋,『真厉害。』

她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我外公吓个半死,还以为我被神隐了,差点惊动这附近所有的农家。』

『你在这里待了很久吗?』

『日落的景色太漂亮了,等我看完沿路走回去已经满天星空了咩。』她讪笑,『结果回家就被父亲狠狠教训了。』

『现在回想真心觉得对不起我外公。』她面怀愧疚,『那之后我又失踪了好几次,直到浩舅舅拿绳子威胁我说要把我绑在家里再也不带我出门,我才稍微收敛点。』

『呵呵....』幸村轻声笑着,没想到小时候的她还挺顽皮的。

但很快就注意到她的措辞,『...稍微?』

惊觉自己说漏嘴,芹赶紧补救,『就...偶尔、还是会来看看。』

看了她一会,幸村轻轻勾起一个微笑,『不过,如果没有那些障碍物的话就更好了,这样会比较好走。』

『啊,以前确实是没有的,是后来一点一点增加的。』她还抚着脸颊叹气了,『每次来的时候都会发现一些新的障碍物,虽然这些草是有定期割除啦...』

说完她就后悔了,这才惊觉幸村是在套她话,但是已经太迟了。

『芹。』

后脑滑下一滴汗,她没动,更不敢抬头。

幸村叹了口气,『你应该清楚这里的危险性,怕你的家人反对才不敢告诉他们,不是吗?一个人来这里,却没有任何人知道,出了事的话怎么办?』

但是她真的很喜欢这里。芹的笑容里有点求饶的意味,双手合十,『我知道一个人来会很危险,以后我想来会先行通知,这样可以吗?』

他的笑容转为无奈,『这里还有谁知道吗?』

她摇头,『我没有告诉任何人。那个时候差点引起轩然大波....』

惊觉自己又说漏嘴,她掩住自己的嘴巴赶紧闭嘴。

声音虽然依旧温柔,幸村却少有的严肃,『你必须答应我,再也不能一个人到这里来。』

她犹豫了。

见她久久不回答,幸村将她脸颊旁的头发轻轻拨到耳后,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说完,芹羞涩地抬眼望他,小脸越烧越红,点头了。

但她的神色还流露出些许遗憾,幸村这才勾起笑,轻捏她的脸,『我只说不能一个人来而已喔。』

她猛地抬头看他,灿烂的笑容再次回到她脸上,『你愿意陪我一起来吗?』

他点头,『如果你想来,就和我说。』

『好,只和你一起来。』

她放话放得那么爽快,点头点得那么用力;幸村微微眯起眼,想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句话里会有的另一层的隐喻。笑着轻捏她的下颌,他缓缓低下头,轻声呢喃:『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轻扯他的衣服,芹顺着他若有似无的力道仰起脸,话音刚落,嘴唇就被他覆上了。

回到旅馆,还没踏进大门,就听到里头异常喧闹,跟演唱会没两样。

一拉开门,麦克风的歌声充斥整栋旅馆,他们连彼此的说话声都听不到,幸村果断的拉着她退出旅馆,关上门后才清净了点。

『你刚才说了什么?』

芹摇摇头,看着他却面色泛红。幸村不明所以,芹在这时突然拉着他的衣服,踮脚在他唇上轻吻,才不好意思地说,『今天的约会...很愉快。』

说完也没等他回复,放开他就直接拉开门跑进去了。他轻抚着唇,上头还留有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笑了。

而后发现芹已经回来的真田和柳走出来迎接他,就笑笑问了句,『约会顺利吗?』

『当然了。』

他轻笑,还没拉开旅馆的大门,豫迎面走来,神情少有的严肃。

她直视幸村,径直走向他,『借一步说话。』

真田和柳对视一眼,豫转而对他们说道,『不用回避没关系。』

『没关系,我们先进去了。』柳笑了笑,轻拍幸村的肩膀,和真田一起走回去。

她也不介意,没等他们走进去,就直接对着幸村问了,『她带你去找岛田叔叔了吗?』

『是啊。』幸村笑了笑,等她接下来的话。

豫蹙起眉,『然后她有带你去什么地方吗?』

『为什么这么问?』

见幸村没有回答的打算,她[啧]了一声,只好先稍微解释一下。

『芹有和你们说过这里是我们每年来渡暑的地方吗?』

『嗯,她有说过。』

『我们每次来渡暑时,芹三不五时就会突然[神隐]好几个小时,直到晚上才回来。问她去了哪里她也不说,后来我们留意了好久,有注意到她每次[神隐]之前几乎都是去找岛田叔叔。』

幸村沉默了会儿,『没试过悄悄跟在她身后吗?』

『但问题就是跟踪不到啊。』豫抚着脸伤脑筋,『她太敏锐了,不管怎样都会被她察觉,最后就会被她带去岛田叔叔那里...但是我们真的很担心,虽然她每次都有安全回来,但要是有个万一怎么办?』

『浩舅舅也不是没有威胁过她,但也只让她乖了一阵子,没多久又故态复萌,只有这点无论怎么说她都不听。』

想起刚才那个地方的荒废程度,幸村不由得苦笑,『你的担心是正确的。』

听见幸村这么说,豫蹙起眉头,『她带你去那里了吗?』

『嗯。』

闻言,豫的神情瞬间变冷,『就你们两个人?』

感受得到豫周身的气氛丕变,幸村认真地回答,『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这对我们而言太早了。虽然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我会竭尽所能维持我们的关系,也许在时机成熟后会有更进一步的发展,但我绝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豫蹙起眉,听他的意思,应该是有长久交往的打算,但又好像有所保留。

他没有回避豫的目光,『无论你相信与否,对我来说,芹是谁也无法取代的存在,也是我最珍视的人;我对她是认真的。』

盯着幸村良久,她的表情才稍微放松下来,『...姑且相信你吧。反正我父亲那关你也过不了。』

幸村浅笑,若松浩事件他后来有听过完整版,当然知道豫指的是什么,『那个时候还请你多多关照了。』

他从容的微笑让她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你所谓的时机成熟是指什么时候?』

幸村没有马上回答她的问题,然而勾起的微笑却显得那么的意味深长。

豫的眉头锁得更紧了,正想说话,但幸村就在这时开口了。

『至少等她过完16岁生日再说吧。』

说完,他对豫轻点一下头,越过她,直接走进旅馆。

一走进大厅,就听见桃城在唱台上大展歌喉,底下的人就在起哄喧闹,非常的吵杂。

他没有在里面看到芹,怜仿佛知道他在找谁,用手机打了字递到他面前:[芹跑去洗澡了。]

他微笑点头,走回房间准备洗澡,怜多看了他几眼,没做任何表示。

洗完澡后,他走进图书室温习课业。虽说在医院时有尽可能的追上学校的课业,但难免还是有落后,所幸补考后成绩和入院前相差无几,但还是不能懈怠。

立海众人全都在里面,他拿着书本走过去坐下,赤也在真田的监督下非常痛苦地面对他的英文作业,其他人则看起来神态轻松。

他看见芹抱着作业走进来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人。两人的视线接触后,他随口问了句:『怎么了?』

『喔,我的作业有不会的地方,想找手塚学...长....』

芹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了,立海的那些学长不管在干嘛的都不约而同抬眼看她,气氛诡异。

被他们的视线搞得头皮发麻,幸村微笑等她继续说下去,她非常识时务地改口:『想问你有空吗能不能教我?』

『可以啊。』幸村笑得十分爽朗,原本坐在他旁边的柳移了下位子,给她留了一个空位。

顶着仍旧发麻的头皮和头上一堆的问号走过去,想说反正一样都是三年级的学长,问谁都一样。

...虽说如此,为什么她会觉得幸村在生气呢?

芹坐下后轻轻地将作业放在桌上,偷眼观察他,他一如既往挂着微笑,没有任何不妥。

见她小心翼翼地在观察自己,他在心里无奈叹气。她总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的情绪波动,明明他完全没有表现出来——该说她直觉敏锐呢还是..?

轻柔地拨弄她的头发,他柔声询问,『你哪里不会?』

芹的脸上明显松了口气,随即恢复精神摊开作业认真询问不会的地方。

手塚走进图书室,便看见本来说要找他的人正聚精会神的被幸村指导。他轻轻弯起嘴角,干脆走去书架那里挑了本自己想看的书,便直接走向最里面的飘窗。

走到里面才发现里面有人了,豫带着耳机聚精会神的在写乐谱,许是察觉到有人接近,她抬眼看见手塚,见手塚站在那里不再走近,她莫名的拿下耳机。

『打扰你了?』手塚问。

『没有啊。』豫眨眼,『你随意。』

手塚点头,走进去靠着窗沿坐下。他先是欣赏外面的风景好一会儿,才转回来打开书本;不意发现自己面前的桌上放着一杯热茶。

下意识看了豫一眼,豫喝着茶,『顺便一起泡的。』

『谢谢。』

回到这边,幸村的教学浅白易懂,芹的作业进行得很快,没多久时间便把作业做完了。

『终于全部做完了~』她松了一口气,扬起欢欣的笑,将桌子上的作业收拾整齐,『谢谢你。』

幸村勾了个微笑,『不客气。』

柳看了她一眼,从刚才看他们在教学上的互动来推断,『你不擅长数学?』

她干笑,『我搞不懂那些方程式...老师说的我都有听没有懂,怜每次被我问到吐血,所以只好

找学长。』

从刚才一直静默的仁王这才开口问,『你每次都找谁教你?』

『不太固定诶,比较常找的大概就是不二学长和大石学长吧...』她歪着脑袋想了想,『或者是找手塚学长帮忙指导一下。』

『其他人呢?』胡狼问。

『菊丸学长说得太跳了我听不太懂,乾学长会长篇大论,河村学长社团活动过后要帮忙家里所以不方便。』芹搔搔头,『相比之下,他们三个比较会教,所以比较常找。』

回想她刚才聚精会神看幸村讲解的那般模样,众人互望一眼,不约而同沉默了。

『啊,说起这个,』芹笑了笑,『每次学长他们都会叫我盯着作业仔细听他们讲解,只有幸村没有要求我这么做呢。』

这是当然的吧.....

立海的大家又再次相互交换眼神,幸村弯起一抹笑,心情突然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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