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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之五

网球王子:专属天使II

第二天,6位经理一大早就起来准备一天的活动,但作为负责料理的两人起床的时间比所有人更早了一些。

经昨天讨论结果,除了原本预定必须辅佐社长的两个女孩以外,青学这边还有额外的1年纪三人组以及山吹的1年级一位,除了负责集训时工作外,也会负责部分生活上的杂项,经出乎意料的投票结果,出现了以下的结局。

————回想中。

『那么,按照刚才说的,除了芹和怜,还有崛尾、胜郎、胜雄以及山吹的壇共同负责经理事务。』

『旅馆的设施全都可以使用,这一层还有健身房、小型图书馆、温泉和大澡堂等等等,学长你们等等有时间可以去逛逛。』

『换洗衣物的话,你们可以私下决定要一起洗还是各自分开洗,洗衣房在后方,』芹望向一旁的同学,胜郎会意,朝她点点头,『如果有需要经理帮忙的地方可以提出要求。』

『大致是这样...』大石支着下颌思考,『料理方面怎么解决?』

『大家轮流负责吗?』

『这边谁会下厨?』

这是比较头痛的问题,大家左右彼此看来看去,倒是没人开口。

龙马在这时举手发言,『料理方面,我提议可以让芹和怜全权负责。』

本来聚在一起在商讨要不要进行轮班制的经理团不约而同转头看向出馊主意的龙马,他的眼神异常坚定,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嗯?』原本还在苦恼的学长们不约而同将视线放在两个女孩身上,『全权负责?她们料理很强吗?』

『保证让你们心满意足。』桃城朝提出疑问的那边比了个赞,说的非常自信。接着不等经理那边表态,他马上举起爪子,『我赞成一票!』

『嗨嗨~我也是~!』菊丸也欢乐地将手举起来,双眼放光。

『加我一票。』不二也笑眯眯地举手。

沉默的看着青学等人,能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同...既是代表真的不错吧?

丸井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转头问芹道:『嗳,幸村住院时,你有给他带过吃的吗?』

『?』不理解丸井怎会突然问起这个,芹还是给了他答案,『就…各种小点心吧。』

得到芹的回答,丸井的红色脑袋又转向幸村:『漂亮的盒子?』

『呵呵。』幸村温然一笑,虽没有正面回答丸井的问题,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丸井顿时恍然大悟,赶忙举起自己的手,连声说道:『我也是!我赞成!』心中不由得暗自窃笑,原来如此啊~!

在幸村住院期间,其他女生送来的礼物,就算当中包括她们的料理也罢,他即使笑着收下了,却也没看他再碰过,最后全进了他们的肚子里。

但是,他们偶尔会在幸村的病房里看到一个精致的手作盒子,偶尔也会看见餐盒或是小汤盒之类的;里面的小点或甜品看起来都非常诱人可口,而且种类繁多,从来没有重复过。

不过幸村几乎都不让他们碰,而有幸尝到的那几次,刚好份量都会特别多,多到足够分给每一个人,不像是做给幸村一个人吃的。现在想想,或许是幸村有向盒子的主人提起吧?

当时就已经觉得送的人对他来说意义匪浅,现在总算明白了。

大赛那天看见她的时候就应该要想到的。丸井暗里扼腕,不过没关系,现在还不算太迟。毕竟那个时候是做给幸村的嘛,现在当然要以权谋私叫她做来给自己大快朵颐。

...有幸吃到的那几次,他到现在还法忘记当时的口感和味道呢。

一想到这里,丸井的口水已经开始流出来了,只见丸井笑得一脸得意的嚼着泡泡糖,红色的脑袋都已经在构思菜单了;切原见状,一时间还不了是怎么回事,满脑子问号;直到仁王在他耳边低语几句,随即见他兴奋地把手举起来大叫:『加我一票!』

『.......』

这边搞不清楚状况的其他学校莫名其妙看向立海那边,青学可以理解,为什么连立海的人也可以毫不犹豫的举手赞成??

无暇兼顾那边莫名其妙的学长,眼前这些双眼闪闪发光、表情看来既兴奋又期待的学长,两人后脑勺不禁滑下一滴冷汗。

现阶段,青学全员已经全举起手来了,手塚社长也在当中...连幸村社长也举手了!

『这样好吗?只让她们负责料理??我们人数这么多,而且训练的时候她们也有工作要做,工作量会不会太大了?』

不提她们厨艺优劣,也不明白赞成的人是基于什么样的理由,但如果刚刚龙崎老师说的话属实,那即是代表在集训期间一切的训练事宜都是由她们负责的;虽说还有4位经理一起帮忙,但还要她们一次煮将近五十人分的食物,而且还是一天三餐,那可是一项大工程啊。

『啊!没问题!』崛尾在这个时候开口了,『如果由她们来负责料理的话,那么其他的杂事就全包在我们身上好了。』

说罢转头看着其他三个人,胜雄用力点头,『包括训练事宜我们也会帮忙,采购方面当然我们也会负责,所以完全没问题!』

『你们确定??』她俩惊疑不定的看着其他四位经理。

壇其实也有些不明所以。但是看另外三个人说的那么斩钉截铁,他也不好说什么,而且要是她们包办了所有的料理,从另一层面来说他们的确轻松不少...毕竟会下厨的没几个。

『没问题没问题!!』其他三人拍胸脯保证,壇也只好朝她们点头。

既然男生经理都已经这么说了(虽然他们的眼神看起来也闪闪发亮),而投票的人数比起方才的青学全员、和立海部分...不是,立海全员已经举手了;现在还加上了六角全员,人数看似已经过半,以现在这局势来看,她们不太可能说[不]呢。

芹歪着脑袋问这些看起来很期待的学长,『...我们是没所谓啦,可是真的要我们全权负责吗?』

怜看向从头到尾都没表态的其他人,问道:『这样没问题吗?』

迹部闭了闭眼,从容地说道:『如果不合本大爷的口味也无所谓,反正只要一通电话就可以叫人把食物送来了。』

『哦哦!我们无所谓。能得到大多数人的支持,这证明你们的厨艺不错吧。』白石轻松地回答。

『我们当然没问题~能吃到INNE两位代言人所作的料理,是前世修来的福啊~』千石笑嘻嘻地说道。

忍足露出迷人的微笑,嗓音低沉性感,『照现在这个情况来看,搞到连我们都有点期待你们的料理了呢。』

『这样喔。』两人相视而笑,『既然这是你们决定的,到时候可别后悔哦。』

『后悔?』菊丸怔了一下,眨着大大的猫眼:『我们会后悔?』

『别太在意。』怜盈盈一笑,犹如春风吹过。但不知怎地,却让菊丸不禁打了个哆嗦。张望四周...为什么觉得有些寒呢?

『啊,采购还是交给我们负责吧,』怜对其他的经理说道,『这里的采购管道比较特别,我们来就好。』

『既然如此,订购的食材稍微调整一下吧。』芹拿起电话,『除了山本叔叔的农场,吉冈叔叔和岛田大叔那里有联络吗?』

『岛田叔?』怜歪着脑袋看她,『食用花卉吗?』

芹点头,忍不住又露出笑容,『我想试很久了,在东京的时候都没办法做,趁这次机会我想把之前构思的甜点全部试一遍。』

『如果是这样,还可以试果茶和花茶诶。』怜说。

『喔,对。』芹直接用电话键入信息,『啊还有牛奶要和叔叔商量一下,需求量很大。』

『这么一来,蔬菜大致也没有问题...但是肉方面要请叔叔帮忙了。』怜点点头,『而且这里靠海呢,叔叔应该有认识的渔夫,能帮忙弄到海产。』

已经确实拿到厨娘资格,她们就不用客气了,怜用讲的,芹边听边用电话开始信息,两人当场忘我地开始讨论食材和料理,直接把一众学长晾一边了。

『两位。』乾赶紧开口,集训期间如果要继续制作乾汁,这两个来源进口负责人绝对要先沟通好,『关于食材方面...』

乾毫不含糊就趁势说了自己想要的食材,见三人说着就想往厨房走去,大石咳了一声,提醒她们讨论还没结束。

两人回神,和乾一起转头看向大石,大石只好接续道:『那个,还有其他什么需要讨论的吗?』

『还有吗?』两人环视周围的学长,大家互相看来看去,倒是没人开口。

『喔,对了,』芹拍了手心,『晨跑的路线倒是需要彻底了解一下,明天早上就趁着晨跑的时候我们会分头带你们熟悉这里附近的所有路线。』

说完后,她们静待各位学长的反应,手塚在这时开口了,『那就先这样吧!』

————回想结束。

早餐准备完毕,怜叹了口气。

『原本想说四间学校的话绰绰有余...我们还能有时间一起训练或找学长指导网球,现在这情况怕是不能了吧。』

『是啊。』芹也很失望,『难得这次立海有参加呢...我还想问幸村能不能指导一下或是有机会能和他打球。』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的行程排得那么紧凑,也没多少时间可以指导我们吧。』怜将手放在岛台上支着下颌,『更别说现在我们自己的职务这么多...是说原本的分析汇总怎么办?』

『我有私下问过部长,部长没说什么呐。』芹摇头,『只说今天会先开会讨论,过后再让我们知道怎么做。』

『看样子应该也是照之前说的,让部长自己来做吧?我们辅助?』

『那就真的没时间找他们打球了啊...』芹面露失望,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想到这里,两人不约而同唉声叹气。

正烦恼时,怜突然想起一件事,突然振奋起来,『把豫叫过来帮忙不就好了吗,而且能做的菜色会更加多样化。』

闻言,芹更无奈了,『早两天就和她说了,我只提到集训要帮忙,她就直接把电话挂掉了。』

『啧。』怜也是一脸不甘,『真可惜。』

两人沉默良久,芹抬眼望向时钟,『立海的学长应该也差不多快回来了,他们是最早出去晨跑的人诶。』

怜也抬头看了下时间,『嗯...确实是所有学校里面最严格的呢。』

话才说完,便看见立海队员鱼贯走进与厨房相连的餐厅,朝她们走了过来。

大家饶有兴致地打量整个餐厅的格局,就旅馆来说是非常别出心裁的。从入口望进来右边是一排排已经被合拼的长型餐桌,看来应该是团体集训的关系才将这些四人桌合拼;目测每张可以容纳约十人左右。

左边则是一直延伸到底的宽敞厨房,不管坐在哪里都可以直接看到厨房里面的情况,但在厨房和餐桌之间隔了一张长宽型的岛台。

餐厅的外面就是樱花林,因此直接将向外的整面L型墙做成落地式玻璃窗,尽头甚至还能看到外面设有桌椅,推开落地窗,还能让人坐在外面赏樱。

整个餐厅窗明几净,让人觉得非常的疗愈放松。开放式的厨房设计让客人能直接与厨师互动,少了一些生疏隔离,却犹如居家型的厨房一般,多了一份亲切。

他们走进来时,她们都站在岛台边聊天边准备,似乎也是准备好后正打算吃早餐的样子。

互道了声早安,他们主动帮两个人将最后的整理工作做完,便干脆一起坐下来吃早餐了。

芹理所当然被安排坐在幸村身边,她将一张折叠整齐的纸递到幸村眼前。

『昨天没有交给你,这是你的特制练习表,包含复建练习。』

余光扫过芹笑着的媚眼,幸村认真地查看自己手上的那张纸。坐在幸村对面的真田,微微颦蹙着双眉,『幸村从出院、复建到现在也有一段时间了,虽然体力已恢复了大半,但在全国大赛开始前,必要的休息调养还是很重要的。』

『我知道,』芹正色看着真田,『在来这里之前我已经先和幸村部长的治疗师沟通过了,这张练习表是有经过他安排和同意的,当中包括一些必要的复建练习。』

『原來是這樣。』真田点头,对她的安排和处理相当满意。

芹淡淡一笑,『另外,饮食方面的调养也事前和主治医生以及营养师沟通过了,所以这点请不用担心。』

将手上已经看完的纸阖上,他含笑转而看向身边的人,『所以,我集训期间的三餐全是你负责的?』

昨天的提议他之所以会举手,主要是希望能吃到芹亲手做的食物。没想到他什么都还没做,她就已经把他想做的事全安排好了。

芹笑着点头。坐在斜对面的怜在这时候无意中回答了幸村苦恼了整晚的问题:『幸村部长的饮食本来一开始就打算让芹全权负责,尽管放心好了。』

他真的放心了。扬起满意的笑容轻拍她的脑袋,柳在他身旁轻声说道:『真是细心又体贴啊。』

对于柳那有意无意的赞美,幸村只予以微笑回应。他当然有注意到他的早餐确实和其他人的不太一样,一想到这是她用心为自己准备的,内心不由得又暖又甜。

早餐后,所有人固定训练是一样的;吃过午餐后,大家一起前往球场集合。

六位部长不约而同聚集起来进行商议。原本按照预定,若是只有四间学校的话是由两位女经理跨校帮忙再汇总并交由部长处置,但现在的情况她们肯定无法顾及;为公平起见,最后决定由部长自己来做,经理负责辅助。

白石在前一天已经先从怜口中了解了他们这次集训目的,原本该有的顾虑也在怜详细说明经理该做的职责以后放心不少。虽然对这两位经理感到陌生,但从这几间学校的态度看来,可信度应该很高。

『如果是那样,那么六位经理正好可以分配给六间学校作为固定经理协助部长,这样比较方便吧?』幸村提议道。

『这样的话,有乾和柳的青学立海就不需要那两位了吧?』葵首先提出,『相比之下,我们这四间学校还比较需要她们的帮助。』

『那就干脆抽签决定好了,这样比较公平。』

『喂喂喂,她们是我们青学的经理诶,别擅自决定啊!』

虽说是部长会议,但其实球场上有空没空的都会站过来听,是以部长身后都是自家的队友,阵势浩大。一听见葵的馊主意,菊丸就马上跳出来抗议了。

此时是下午时分,基于比赛开始前他们得先进行商讨,所以先让所有经理去做别的事,现下发生的争执当然经理是完全不知道的。

『现在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吧?』迹部也开口了,『原本就说好她们是要跨校帮忙的,既然你们那边都有擅长的人能做这种事,那么理所当然是分配给需要的学校吧?』

『等等,这样真的没问题吗?』千岁感到困惑,『她们可是青学的经理啊,你们难道一点都不担心?』

『如果你是担心她们会将情报泄露给自己学校的学长的话,这点就连我们都可以给你挂保证。』

佐伯自信的笑道,『我们六角之前可是已经和青学集训过一次了,虽然那一次月见没有参加,但是对于司的能力以及公正的态度我们可是眼见为凭的。』

佐伯身后的几位也认同地点头,黑羽也说道,『那次的集训让我们的收获很大。再说了,这次她们也只各自负责一间学校而已,要是你们担心的话,那我们可以争取让司芹负责我们学校吗?我们完全没问题。』

幸村优雅地双手交叠,『虽然柳作为我们的参谋的确可以胜任这项职务,但是我们同样也非常需要司芹的能力与帮助,所以我会极力争取。』

他脸上虽然还挂着笑容,却散发阵阵寒气和压迫感,『对于刚才迹部所说的恕我不能认同。』

『等等,六角就算了,为什么连立海也指名道姓要司芹?』

千石立刻有疑问,虽然室町很想对他说重点不是这个。

『我和她比较熟。』

幸村说得轻描淡写,四天宝寺这边听了还没怎样,但关东这边比较熟悉情况的几间学校顿时眼神就比较异样了。

...为什么立海的部长会认识青学的经理?既然会指明要她,也就是说对她有一定的了解,他们有那么熟?

昨天抽选房间的事也好、料理的投票也是,他们似乎对彼此满熟悉的——不少人疑窦顿生,这交集是怎么来的?

『乾的情况也是差不多一样的。』手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无视了那些诡异的眼神,不过有看了幸村一眼,『不管怎么说,她们原本就是我们青学的经理,当然我们也会极力争取,既然要抽签,那就大家一起抽,不管分配到哪里都不能有微词。』

彼此的气场都不输给对方,气氛突然开始变得紧绷。

从头到尾没有机会发言的南完全被忽视,他抬起手,『那个....』

『学长你们这里可以了吗?』

胜雄他们四人拿着网球走下来,其实他们远远都能发现学长群这边的气氛异常,好像随时一触即发。

这种情况下当然没有人想开口,但碍于时间以及职责关系,互相推让的结果最后由壇硬着头皮先开口——虽然他是对着自家那个没气势的部长说的。

看见只有四个人走下来,不二不经意问道:『那两个人呢?』

『她们说先预备一下晚餐的东西,很快的。』胜郎回答。

『既然如此,那就干脆先抽签决定吧,』白石说道,『让经理自己抽好了。』

...抽什么??

四人面面相觑,河村好心向他们说明情况后,壇流着冷汗忐忑地问了所有人的疑惑。

『那我们...也需要做一样的事吗?』

部长们静默。

『抱歉,我们来迟了!』

两个女生手上拿着为各校准备好的日志本飞奔过来,一走近就觉得现场气氛有点诡异,不由得有些错愕。

『...怎么了吗?』

『其实...』

河村又将刚才的始末重复一次说给两个人听,听完后的两人不约而同看向旁边的四人组,四人的表情简直如出一辙。

『壇也会吧?』芹问道。

『我哪会??』壇惊恐的问回她。

『其实这和你平常做的工作差不了多少,我觉得你与其跑去调查对手的弱点,还不如多多观察自家学长有什么弱点还比较好。』

怜也接着说,『总是一起练球的话其实是很容易发现的,虽然攻其弱点也算战术之一,但我觉得更迫切的是应该先把自己练就无懈可击。』

『这样一来,依据他们打球类型、特质或习惯进行整合,如何运用选手的优势进行组合搭配、在双打的配合中出现的弱点、意外性会很重要,再针对弱点进行强化...大致是这样。』

『将这些问题全部进行汇总,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做就很清楚了啊。』芹最后补充说。

崛尾等人面面相觑,怜这时疑惑地看向这些学长,『不过话说回来,部长你们应该也没有打算让他们做这些吧?除了壇,我们可都是青学的人诶。』

『基本职责其实只需要统计每日所有练习的时间、再将比赛成绩整合后交给部长,检讨会如果部长没有要求的话也没有硬性规定必须参加。』芹说道。

四人松了一口气。

桃城小声碎念,『那抽到你们两个负责的学校不就等于赚到了吗....』

『阿桃。』大石警告性看了他一眼,他的声量也不算小,至少静默的现场可以听到一清二楚。

桃城撇过头,啧了一声。

南终于有机会表现自己的存在,『那个,我刚才就想说了,我们可以让壇直接负责山吹,反正他本来就是我们的学弟。』

见大家不反对,壇欢天喜地朝自家学长走去。

只有千石小声碎念:『至少应该争取一下吧...搞不好有机会啊!』

山吹的人假装没有听到千石的话,率先退出这场经理争夺战。

『那么我们也可以说芹是我们的经理所以她不用抽....』

大石赶紧制止搭档往下说,『英二!』

『菊丸学长说的没错啊!』桃城也跟着附和,『她明明就是我们的社团经理!』

两人互看了眼,可以明确感受到学长那边的不满。

她指着自己,『我也要抽吗?』

柳答非所问,『据我所知,青学从都大赛开始的编排名单,有八成以上是你提议的吧?』虽然是疑问句,但柳说得很肯定:『训练安排事宜有部分也是你负责的不是吗?』

芹震惊错愕讶异,连这种事情都查得到??

『哼....』迹部冷笑,『既然如此,当然要重抽。』

『女网那边的情况也是一样对吧,月见。』佐伯勾起微笑看向芹身后的女孩,『我听说青学女网今年能打进全国大赛,作为幕后经理的你功劳不小呢。』

怜瞪大眼睛,马上转头瞪向自家好友。虽然佐伯笑得很爽朗,但她却觉得黑气扑面。

芹连忙摇头又摇手,表示她什么也没说...她还想问佐伯学长是怎么知道的啊!

『不用再拖时间了,总之剩下的五位经理全都要抽签。』迹部有点不耐烦,『不管她们抽到哪里,都不能有微词。』

『我来吧。』仁王主动请缨,将做好的临时签纸先放到两个女孩面前,『女士优先。』

芹又瞥了一眼青学那里,再和怜互看一眼,先后各抽了一张纸出来。

怜低头看自己抽到哪间学校,听到前方轻轻[诶]了一声。

真是太神奇了杰克。有没有那么刚好?芹看着手上的小纸惊叹,上头竟然写着[立海]。

下意识抬头看向立海那边,发现幸村也正在看她。

彼此对上视线,眼神锐利的他扬起一抹自信的浅笑,『抽到哪里?』

『...立海。』

听见她的回答后,幸村似乎很开心,勾起足以让她神魂颠倒的霸气微笑,朝她伸出手,『过来。』

还在错愕中的她呆呆的将手伸过去,在被他拉过去的同时,反射性转头看了眼青学的学长那里。

菊丸、桃城以及海堂都表露出不忿的神情,尤其在他们已知两人关系的前提下。

乾立刻先看向仁王,然后再看向柳。

大石赶紧问怜,『你抽到哪里?』

『啊?』同时也因为芹那边的的巧合感到错愕的怜,低头确认下手中的纸,『四天宝寺。』

白石见状也赶紧开口道:『那么月见就是我们四天宝寺这次集训的经理咯?请多多指教。』

『啊...是,请多多指教。』怜愣了一下,连忙对白石行了个礼,往四天宝寺那里走了过去。心底总觉得有点怪怪的...芹就这么巧抽中了立海?

看了看站在幸村旁边的好友,现在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抽签什么的那都是临时提议的吧....

手塚看着笑容满面的幸村,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不二在他身边微微一笑,用只有彼此才听得到的音量说:『被摆了一道啊。』

向日不满的开口抗议,『啊~真叫人不爽!搞半天竟然是立海和四天宝寺占了便宜吗!』

佐伯朝不二看了过去,凉凉地说道:『自家经理太抢手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见不二看向他,他稍稍靠近轻声问了句:『不会有什么内情吧?』

『例如什么?抽签的内情吗?』不二笑笑地反问他,佐伯回以笑容,却不再说话,返回自己的队伍中。

抽完签后,原本诡异紧张的气氛顿时烟消云散,虽然抽不到的学校多少还是有微词,但整体气氛还算和谐。

葵自然是失望的,迹部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在芹开口说抽到立海的同时,他的视线就没离开过,看着他俩的互动,似乎若有所思。

『咳哼...!』南咳了一声,『分组完毕,那么就开始吧!时间不早了。』

『那个,没有排到对战的人可以安排自己的时间做自主练习。』怜稍微放大音量让所有人听到,毕竟球场只有三个,一天下来能安排的对战有限,没道理让所有人都坐在观众席看戏。

对战名单排列是昨天晚上大家聚在一起安排好的,有兴趣的可以留下来看比赛,没兴趣的可以先去做自主练习,那是每天必须完成的任务。

经理只会监督早上的固定训练,下午的比赛必须协助部长做好记录,自主练习是自发完成的。

『自主练习?』金太郎低头往自己手上的练习单寻找,果不其然在密密麻麻的基础练习下方有个[自主练习]四个字。

『是的,自主练习主要是由你们自家社长和顾问老师所给予的个人强化训练,纸上写的也只是建议,旦顧名思義,這練習采取的是自愿原則;而且必须是在固定练习之后才能做的。』

芹接着说道:『基础练习和比赛完结后我们会将整合的资料交给社长,再进行个别学校的检讨会。』

所谓的自主练习,实际上全是针对球员自身某些招式的弱点。其實就算没有这份所谓的[自主练习],這些正选也一定会严格要求自己,对自己施行所谓的[铁血政策]吧。

不过,斯巴达训练却远远不止这些这么简单而已,一张纸的内容没有办法概括出所谓它的精髓,大家的感悟不尽相同,而這會導致個人能力在某種程度上会有差距,這就得看他們今后的進展如何了。

『检讨会做的主要也是赛后检讨、以及基础训练能提升的时间性之类的,对各校在之后全国大赛的各种制定方针经理是不知道的。』壇稍微补充。

确定自己没有排到今天的比赛后,不少人此时已经站起,眨眼间球场少了不少人。

比赛已经开始,趁着空档,乾走到柳的身边,状似不经意地问起:『真是刚好,我们的经理怎么就这么巧抽中了立海。』

柳微微一笑:『不过六分之一的机率而已...不是吗?』

『真的只是六分之一吗?』乾别有深意地笑了笑,『是你的话,应该是百分之百才对吧?』

『怎么这么说呢,抽签不是临时提议的吗?』柳表示无辜,『不要因为精市和你们的经理在交往就表示怀疑,这纯粹巧合...更何况我什么都没做。』

你只要出谋就够了。乾笑了笑,不再说话。虽然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但只要知道幸村和芹关系的人就会觉得有问题,这太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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