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翡躺在床上,段九娘端详着。
段九娘“这丫头,功夫还凑合,长得嘛,更凑合。”
段九娘“可是也不像李徵啊,更不像我,难道……是像她那个亲外祖母?”
徐稚晴“师父,师父,阿翡应该是像他爹吧。”
段九娘“倒是也有道理。没见过姑爷,改天呀,可以带来让我瞧一瞧。”
吴楚楚“前辈,您怎么称呼呀?”
段九娘“叫我段九娘。”
段九娘“你是谁呀,你爹娘呢?”
吴楚楚“我叫吴楚楚,我爹娘……”
吴楚楚心里难受,没再说下去。
徐稚晴“师父……”
徐稚晴看了看段九娘。
段九娘“都死啦。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你看我,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只剩这个丫头陪我了,好不容易有个情人……”
段九娘“还总是跟我作对!”
段九娘像是任性了,又看向周翡。
段九娘“不愧是祖孙俩,真是个小冤家。”
段九娘“我说得没错吧?你回答我呀,你怎么不说话呀,你说话呀你,你说话呀……”
段九娘疯疯癫癫出去了。
徐稚晴“楚楚,不好意思啊,我师父她有时候不太清醒,所以……你……”
吴楚楚“我没事的,阿情。”
吴楚楚表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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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琛等着谢允回来,看见他一脸疲容,赶忙搀着他询问。
陈子琛“义兄这是怎么了,是旧疾复发了吗?要不让白先生看看吧,万一你这……”
谢允摆摆手表示不用,白先生跪在地上向谢允请罪。
陈子琛“白先生?”
谢允“白先生,你这又是何必呢。子琛,快扶他起来。”
白先生“今日确是属下罪过,请谢公子责罚。”
陈子琛“到底怎么了?”
白先生“地煞丧心病狂,把谢公子的一位朋友从火场拖出,折磨得奄奄一息,又是示众,还颠倒是非。”
白先生“地煞喽啰假扮百姓,折磨此人,属下不忍心谢公子这位朋友被折磨致死,属下……属下便只好了结了此人。”
陈子琛“白先生你,你杀了义兄的朋友……”
陈子琛“义兄……”
陈子琛要给谢允跪下,谢允抬手拦住。
谢允“子琛,不要胡闹。”
谢允“白先生,快请起吧。”
谢允“论起来,倘若当时真的有我要找之人,白先生此举是想让人知道,不可再自投罗网。”
谢允“再者,晨飞兄已经被地煞折磨至此,生不如死,只求解脱,我不忍心动手,是白先生帮了晨飞兄。”
白先生“属下欠谢公子和您朋友的性命,日后公子若有任何吩咐,属下万死不辞。”
谢允“罢了。子琛,有酒吗?”
陈子琛让白先生去拿酒。
谢允走到门口跪下,拜了一拜,将酒洒在地上。
谢允(晨飞兄,我一定会替你找到阿翡的。)
谢允出去一夜,第二天回到陈子琛住处。
白先生“你终于回来了,在外探寻一夜可有收获?”
谢允摆摆手,走到床边,拿起给徐稚晴的剑。
谢允“阿情,你究竟是死是活?”
谢允拿出一枚币子,又想抛。
谢允“正面,是虚惊一场,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