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阿情,吃鱼。”
谢允挨着徐稚晴坐下,递给她一条鱼,周翡见情况不太对,起身坐到了二人中间。
周翡“等等,等等,坐这儿,阿情,我跟你说说话。”
谢允(这个周翡,阿情离我远了!)
张晨飞“谢兄啊,来来来吃东西。”
周翡“来来来,阿情吃这个。”
谢允“对了,此番地煞撞上朱雀主,我们一群池鱼大难不死,可不知道大乱之后是否还有乱。”
张晨飞“谢兄高见,那依你说,还会有什么人遭遇不测呢?”
徐稚晴“霍家堡。”
谢允“不错,地煞来势汹汹,逢人便杀,他们要杀朱雀主,自然不是除魔卫道。此地除了霍家堡,也没有什么要让苍狼亲自来走一趟了。”
张晨飞“对了,谢兄,这次得你施以援手,在下幸好得救。不知谢兄师出何门哪?”[抱拳]
谢允“不敢不敢,我就是个铸剑的。随着雇主来到了霍家堡,结果遭了池鱼之殃。”
徐稚晴“铸剑师?”
谢允“我这不是为了糊口吗,(看了一眼徐稚晴)刚转的行。”
周翡“那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徐稚晴也一脸疑问,自己和他认识好几年了,都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谢允“我以前,是个写小曲作词的。不瞒你说啊,朱雀主弹唱的那个曲子,就是出自于我手。”
谢允“全篇叫作离恨楼,这里头呢,有九折,他唱的哭妆是其中一折。我这篇得意之作,当年可是很风靡的,上至绝代名伶,下至街边卖唱的,谁不会个一两句,都不敢张嘴讨赏。”
徐稚晴“好了不起哦。”
谢允“那当然。”
晨飞师兄竟是谢允的粉丝,还现场来了两句,态度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吃过饭,徐稚晴靠在树上发呆,谢允拿着手帕走过来。
谢允“阿情,你有样东西,阿情?”
没反应,谢允收起手帕,在徐稚晴跟前晃悠,手在她面前摆了又摆。
谢允“阿情!”[打了个响指]
徐稚晴“你干嘛?”
谢允“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徐稚晴“没什么,一些陈年旧事罢了。”
谢允“你看看你,年纪轻轻跟个上了岁数的人一样。”
徐稚晴“你说我老?”
谢允“我怎么敢啊,你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我要是说你老,那不是在说我自己吗。”
徐稚晴“我和你们不一样,我年纪大得很,可能是这张脸看起来显小吧。”
谢允(噢,阿情看起来真的很年轻,只是沉稳得不像个有朝气的人了。)
徐稚晴“你和一个人很像。”
谢允“是吗,谁啊?”
徐稚晴“他算是……我恩人的孩子吧。”
谢允(阿情跟那个人也好像啊,她上次给我顺背的时候,真的好像。)
谢允“行了,我去歇着了,你好好休息。”
徐稚晴“好。”
谢允落座在一旁的树上望着徐稚晴,后来徐稚晴闭上眼睛,借着谢允的笛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