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鸟鸣掠起,一个高挑的人走进了墨府。
“墨,在不?”
“长怜!?”墨渊一回头,被眼前的人惊到了,那人身穿一身青色长衫,乌黑整齐的长发中留着一绺墨绿的青丝,仿佛一棵清高不屈的竹树。
这人便是跟墨渊甚有交情的夙长怜。
“好久不见啦,听说最近你受了些伤,还好不?”夙长怜这么说着,顺便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了。
“还好吧…要我问你啊,这几天怎么有时间过来找我了?”墨渊显得有些兴奋,那对猫耳随之一摇一摆的,“不是听说你有了许配人家了么,”夙长怜一边笑一边望着墨渊头上的兽耳,“弄得我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呢,诶,那人待你如何?”
“还不错吧,诶,长怜,你晓不晓得我这对兽耳的来头?”
“嗯?怎么了,这耳朵又不是最近才冒头的,你不早就习惯了吗?”夙长怜挑了挑眉。
“哎…还不是因为我父亲,他老人家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留我一个打理墨府,”墨渊止不住嘴道,“何况我总不能因为自己让野小叶因为我而受谣言的牵连吧?”
“也是啊…不过墨渊,收到她的回信了吗?”
“谁的?”
“奠花上神…不,萌姑娘的…”夙长怜停顿了一会儿后,接着开口了,“她这么做,也是为了让你明白——世俗的话很容易被传开,即使它错,但它仍然对。”
“所以说……你也是来劝我放弃的?”墨渊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眯起了双眼。
“不,我俩毕竟也是好友,只不过…你得小心,赌注失败的话,就是我帮你一把你也是半死不活。”
“何况,我们还记得你与他的厮守,可他不一定还记得,”夙长怜将额头上垂下来分长发甩到头后,看了看墨渊。
“嗯…谢谢你的好意了,但你忘了我当初的赌注吗?”
“当然没法忘记那么狠的代价。”
“所以我更不会放弃,”墨渊笑着,露出了那颗虎牙,“我还想回去再陪你俩点明夜空呢。”
“那说好了,我们三人,一人不差。”
“那当然…”
“诶,插个题外话,”夙长怜却打断了人的话,“听说你被拱第二天还哭得梨花带雨?”
“你…你从哪儿晓得的这种事儿!?还不是为了装得想那回事儿!要装得细水长流懂不懂!!!”
“是…”被人快喷了一脸口水的夙长怜不禁在心里抱怨起来。
先前笑话我的时候倒是第一个,你出点事,我“礼尚往来” 都不行么…
“那你好好想想吧,我先回去了…”
“慢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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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墨!”
“烦不烦啊我刚刚睡着!”
“先别生我的气…我刚刚请到几天假,陪你出去散散心如何啊?”
“啊?”听到玩的消息,墨渊瞬间精神不少,“好啊好啊!去哪儿玩?”
“星池。”
星池?墨渊愣住了,那儿以前…好像是天庭里群星祀官先前呆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