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珊天佑哥,我们把丁大夫请来了。
丁五行丁五行见过先生。
阿楚点头颔首,我顺着眼光看过去却是再也移不开眼。他的面容澄澈,有朗朗潇洒之姿,看得我一时失了神。
白珊珊时序,时序?
燕时序(安宁)啊?珊珊姐怎么了?
白珊珊他们都进去了,你在这发什么呆呢?
燕时序(安宁)哦,走吧,进去吧。
我吐了吐舌头,觉得脸上有一阵烧红,赶紧呼扇呼扇袖子扇开热气。
楚天佑(司马玉龙)丁大夫,您快看看丁公公吧,他的伤好像很严重。
丁五行这是自然,阿隆之前跟我说是丁公公一马当先去郡守府救了老太公,也间接救了我丁五行啊。
丁五味(丁公公)哪里哪里,不敢不敢。
丁五行恩公,请容许丁五行拜谢恩公的救命之恩呐!
丁五行郑重其事地跪了下来,吓得我们几个手足无措。爹跪儿子是万万不可的啊!
五味哥惊得顾不得疼痛跳下床来也跪在丁大夫面前,把头埋得很低。
楚天佑(司马玉龙)不可以!
白珊珊丁大夫您快起来!
丁五味(丁公公)不行不行,你不能跪我啊,你会折我寿的。
丁五行理当如此,理当如此啊,恩公救我于水火,我自当感谢。
楚天佑(司马玉龙)不行,您别跪别跪。
阿楚眼疾手快地伸手上前把丁五行搀扶起来,心虚与我们几个对视两眼。五味哥眼泪纵横,但一手掩面飞速爬回床上躺好。
丁五行恩公,那就让我来看看您的伤势吧。
丁五味(丁公公)好,好。
燕时序(安宁)那阿楚,我先出去了。
白珊珊时序我跟你一起吧。
汪恩伦那我也先走了。
燕时序(安宁)汪典签你最应该留下来看看。
我现在看见汪恩伦我就满肚子火气,所以说话也没有过脑子胡乱蹦出这么一句。
燕时序(安宁)我是说这里万一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所以你留下来吧。
汪恩伦姑娘说的也是,那好吧。
我讪讪笑了笑,随后和珊珊姐一同出了门。倚靠在柱子上回想起刚刚在汤瑶房外听到的话,愈加觉得汪恩伦可恶至极。
吱呀!
白珊珊诶,赵羽哥你们也出来啦。
赵羽嗯,估摸着汤夫人也快过来宣旨了,所以我们就先出来避避嫌。
楚天佑(司马玉龙)时序啊,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连我们出来也不知道啊。
燕时序(安宁)没想什么,只是觉得有时候不该知道的知道太多也是一种负担。
楚天佑(司马玉龙)你这话里有话啊,方才你到底想同我说什么?
燕时序(安宁)没什么,我有些困了,就先回房了。
我做戏打了个哈欠,边伸着懒腰边离开这里独自回到房中。
这件事恐怕除了当事人也只有我知道了。汤夫人想要息事宁人就让汪恩伦不认妻儿寡母,汤瑶更想要置他们于死地,这些事情缠在一起还真是棘手。
汪恩伦今天答应了汤夫人要去做些什么,那就在这两天他必有动静。我只要跟着他就一定会有所收获。
遂,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在汤府大门外的草丛里守着,果真看到了汪恩伦于黎明时神色匆匆出来,往闹市中走去。
其中,他经过了五行医药坊门口,我还瞧见了余秋琴,可汪恩伦却没有看见她。随后我又跟着他来到了一处宅院,见到了汪母。
汪林月畜生,你个畜生你还知道回来?
汪恩伦娘,孩儿不孝,孩儿不孝啊!
汪林月你既然知道自己不孝,又为什么这么对秋琴和邦儿?我们不远万里从家乡赶来找你,可你呢!
汪恩伦娘,孩儿也是有苦衷的,那时我刚到这里疾病缠身,是汤夫人帮了我让我进丞相府当汤瑶的塾师,汤瑶每日都守在孩儿身边直至孩儿康复。
汪林月那又如何?你如今为了那个汤瑶要来抛弃秋琴吗?
汪恩伦我……对不起娘,还请娘劝劝秋琴,我会给她再找一个很好的夫婿,你们……
啪!
我在墙根听着这声耳光,清脆响亮,汪大娘想必是痛心疾首。
汪林月你这个孽子,孽子!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多伤秋琴的心啊!
汪余秋琴恩伦。
我再抬头,发现余秋琴正站在门边,捶胸顿足的模样叫人一阵心疼,想必汪恩伦刚才的话她都听见了。
汪恩伦秋琴,你听我解释。
汪余秋琴不必说了,恩伦,你这次来的目的我已经知道了,我祝福你们。
余秋琴凄惨一笑,万念俱灰扭头狂奔而走。我不敢大意连忙追了上去,在暗地里观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