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人仙殊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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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沧海桑田，你仍是四月人间。

苏何陪了垢天一辈子，在他要病死时，她提议过“我把心头血给你，你别走好吗？阿垢。”

他拒绝了，他喜欢自由，也喜欢她。

只是……他不想成为妖待在她身边，她是仙，他是人，能嫁给她就是给他最爱的礼物了。

他不强求什么。

哪怕她再纳侧室……也没有怨言。

他爱她，他不强求她身边只有他一人，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不，妻主……我们来世再……”

一生一世一双人。

“阿垢，我不纳侧了，你永远都是我的第七房侧室，以后也不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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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世，我们一定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注：女主之后就没再纳侧室了）

这些年里，有人传苏府每天用膳都多了一双筷子和一个碗，据说那是为死去的垢侧室准备的。

——————垢何不渝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