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今日是周末，程母也就没有叫程思言起床，但有着完美生物钟的程思言一早就起来了，秉承着反正已经睡不着了，不如就起来写写竞赛题的思想，程思言拉开自己的台灯。

天逐渐由灰蒙蒙亮成了一片，程思言也写完了一套数学卷子，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洗漱换衣服一套下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这期间，程思言还将最后一道大题拍了下来，准备等休息或者坐公交时再想一想……

7点，程思言准时出现在了祁容时家楼下，嘴里还咬着吐司面包。

“叮铃，叮铃……”程思言思索再三，摁响门铃，大概半晌，杨韶端着一盒面纸来开门了，“谁啊，牛奶不是8点吗？”

杨韶哈欠连天地开了门，嘴里还嘀嘀咕咕的。

程思言一看就知道杨阿姨昨天晚上又熬夜追剧了，可能还是个催泪的韩剧，以至于杨韶大清早地顶着一双肿眼泡。

“干妈。”

“呀！小豆豆啊，这么一大早来了，今天不是星期六吗？快进来，有事啊 还是找那臭小子?”杨韶一脸惊喜地看门口穿着白色棉衫外套一件针织开衫，清爽蓝色牛仔裤，整个人看起来青春又温婉。

“嗯，阿姨，祁容……哥哥，他醒了没，今天约了老师，说好一起去练琴的。”程思言甜甜一笑，开口道。

“啊，这臭小子，不早说，做完熬夜追剧了，早饭还没弄呢。”杨韶一拍大腿道。“这样吧，豆豆，麻烦你去把他喊一下吧，阿姨去给你们准备一份便当，回头带过去。”

还没等程思言想好理由拒绝，杨韶已经风风火火地奔向厨房了。

“这……唉，好吧。”程思言认命似的上了楼。

丝毫没有注意到杨韶余光瞥到那个上楼的背影，嘴角上扬，哼，臭小子，你老妈也只能帮你到这了，就看你争不争气了，别到嘴边的鸭子都能飞了……

心情美美哒的杨女士还顺手暗地里动了点手脚。

祁容时的门虚掩着，推开门，因为窗户上拉着帘子，房间又在阴面，里面黑漆漆的一片，程思言循着记忆里灯的位置摸到了开关。

开灯，没用，“嗯?灯坏了？怎么不修啊”程思言摸索着向前，她有夜盲症，没有光的感觉实在是难受的不行。

她记得祁容时的床头好像是有一盏橘黄色的小灯来着。

突然好像是踩到什么似的，程思言一下就弹开了，脚下一个没注意，身体就不守控制地往前倾倒，嘴唇碰到了一个同样温热的东西，当视觉丧失时，其他四感就会异常的灵敏，程思言的大脑一下就宕机了，飘过满天的雪花……

直到口腔内膜被磕得流血生疼的祁容时打开窗头灯，推开她，捂着嘴，吐出一口血来，一脸惊诧地看着还在尽力适应光线的某人道：“你这是……?”

那表情活像是一个活色生香的被人始乱终弃的青楼小倌。

“我……我”程思言百口莫辩，只觉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就是蓄谋已久，想谋权篡位”祁容时一开口就是老绿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