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君铭看都没看她一眼,只对赵滨说道。
君铭“没听到愉皇贵妃说的吗,带乔常在回去。”
轻飘飘的一句话表明他的立场,赵公公依言将人带走后,大殿顷刻间又恢复热闹的气氛,仿若什么都没发生,只是有多少大臣在心里暗暗下决心让家中女眷躲过今年的选秀就不清楚了。
宴会结束。
魏锦婳带着熟睡的昭华刚回到漪兰殿,就见阿淳面带喜色赶来禀报。
阿淳“方才容太令来看过大皇子了,说殿下今晚再服一回药,明日便可大好了。”
魏锦婳“那便好。”
魏锦婳长舒了一口气。
魏锦婳“哦对,容太令可有说容予怎么样了?”
容予自两年前的除夕夜后就再也没有入宫来,容太令说他是患重在外修养,可修养整整两年都不见好,可见是病的厉害。
阿淳“奴婢问过了,容太令还是说容公子的病反反复复,总不见好。”
阿淳“娘娘前些日子得的那些上好的药材,奴婢也好说歹说劝容太令收下了一些,盼着那些药能对容公子的身子有助益吧。”
阿淳如今已是忘忧宫的一等掌事女官,许多事都可自己做主。
魏锦婳“容家乃杏林世家,岂会缺上等药材。”
魏锦婳蹙眉。
魏锦婳“这样,你明日去奉天楼送‘东西’的时候,顺便帮本宫为容予点灯祈福,他从前在宫中时帮了我们许多,如今既不能当面言谢,也该为他做些什么。”
阿淳点头。
阿淳“奴婢知晓了。”
她又有些迟疑。
阿淳“今年我们送给匀褚掌祀的,是否多了些?”
她指的是魏锦婳明日要送到奉天楼一应祈福物件下压的银票。
自魏锦婳结识匀褚后每年都会在大年初一借着祈福的名头暗里将一定数额的银票交给匀褚,一开始是不多,可年年翻倍,今年已多到可怕了。
魏锦婳又从未让奉天楼办过什么事,阿淳这才觉得不值。
魏锦婳“不多。很快我们就能用得上他了。”
魏锦婳脑海里闪过乔霜华的模样,低头笑了笑。
翌日。
魏锦婳与魏锦书一起在凤仪宫招待宗亲命妇和各家小姐,原本应当去太后的建章宫的,但祝太后自两年前大病一场后就落下了冬日头痛的顽疾,君铭孝顺,不忍打扰母后,这才做主将年节一应事务交由魏锦书姐妹二人全权负责。
魏锦婳帮着魏锦书将事情打理的差不多后就去了凤仪宫偏殿。
偏殿里,魏锦婳的母亲魏夫人早已等着了,见她晚来也不生气,只招呼她快来烤火暖手。
魏锦婳“母亲见谅,女儿来晚了。姐姐也还忙着呢,要许久才能来见您。”
“着急来见我作甚,平日里又不是见不到,不妨事的。”
魏夫人的性子与魏锦书如出一辙,说话温温柔柔的。
魏锦棋“大伯母说无事我却没说,锦婳你要向我赔罪。”
魏夫人身旁站着的妙龄少女脆生生的开口。
她的样貌虽与魏锦书姐妹有几分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