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因为在乎,所以包容理解。
只需要一个眼神,我们便能理解对方的想法,他永远是最会揣摩我心意的那个。
韩信阿懿,你比以前大胆了许多,敢于绽放自己的美。
司马懿因为我知道你不是别人,不需要藏着掖着。
如果可以,我愿意使出浑身解数和他共赴云雨,不留遗憾。
或许是没有隔阂,交融时更快达到心灵契合,每个动作都像放慢似的,抵入喉间。
直插心扉。
待到天亮,彼此心满意足,爱惜抚摸着殷红的颈项,长腿交叠缓磨,滑入股心。
韩信无论多少次,都学不会放手。
韩信阿懿,你真的让人欲罢不能。
司马懿能陪你的时间越来越少。
司马懿我下一个目标是橘右京,阿信哥哥,需要你帮我。
他抱着我下床,穿衣整装,梳理长发,与他一样的款式,像兄弟装,又像情侣装。
蔚蓝色锦衣,腰剑挂金梅玉带,头发辫了两小辫,盘在头顶,斜插一根松木绿云簪。
整个像闲散道士,自在出尘,偏偏他五官严肃,一身武道正气,而我眉眼狭长,越发烟视媚行,像个不太正经的腹黑阴谋家。
可能是堪破人生,不想被规则定义,失去少年的那股正气了吧!
再也不是被祖父委以重任的世家公子司马懿,也不是一心想着复仇的可怜人。
人长大后,会在一次次与世界的交锋中杀死自己,而我曾七次扼杀自己。
第一次,成为孤儿,背负仇恨,杀死自己的亲情与天真;
第二次,峡谷艰难求生,杀死自己的怯懦;
第三次,放下身段讨好男人女人,杀死自己的自尊;
第四次,在无法反抗的状态下,和不爱的人有了性关系,杀死自己的爱情;
第五次,明知道曜杀了小白,却无法对他痛下杀手,杀死自己的是非观;
第六次,面对亮亮,无法坦诚,想着能瞒一天是一天,杀死自己的真心;
第七次,大抵就是现在了吧,经历那么多,对人和事失去兴趣,正在逐渐杀死自己对这个世界的连接。
当一个人失去内在的精气神,操守,欲望和需求,那就只是活着的行尸走肉了。
能越过这道心理枷锁,心境成神,再无人能影响我,破坏我,阻止我,越不过去,就只是时代的眼泪,世界的尘埃,被世界虚构的规则框死。
司马懿韩信,你说人为什么活着?
他替我整理衣领的手一顿,凝神思考三息后,捧着我的半边脸颊,深情抚摸。
韩信最好的人教会你爱,最坏的人让你成长。
韩信阿懿,我不知道别人为什么活着,不关心也不重要。
韩信我只知道,认识你以后,我的存在有了价值,每个呼吸都是美好的。
他抱住我,用力搂住,却又给了我肺部呼吸的空间。
韩信你状态不太好,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吗?
司马懿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人生轨迹在崩坏,想做的与实际做出的事相反。
司马懿这种命运不受掌控,一次次打破原则的事,好奇怪。
就比如明明知道亮亮在身边,还是会和韩信来往。
我知道男人的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可长此以往,终究不是办法。
我甚至无法决定以后会不会和其他人发生关系。
韩信人生本就是由意外构成。
韩信如果在实际操作中,无法坚守本心,那一定是你错了。
司马懿原来真的是我错了。
韩信嗯,傻阿懿,是你制定的目标错了,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说到和做到,如果无法回到最初,那就修改原则。
韩信不是所有的原则都正确,编写《道德经》的那群正人君子站着说话不腰疼。
韩信他们的人生惨淡乏味,也没享受过好东西,当然要用条条框框束缚别人去获得好东西。
韩信世界上总有人教你做好人做好事,实际上他们都暗中憋着坏。
哇,韩信这家伙看着正经,心眼也不少,还知道反说教。
可是那些道理和道德观,大部分都是他教给我的啊!
曾经,他也是我的老师,在做人这一块,他教我的东西比庄周老师还多。
因为庄周老师随性自然,对我采取放养,只有韩信才会天天监督我背书写心得,写兵书观后感,完不成就要打手心。
我人生中大半的三观都是被他塑造的。
现在他告诉我可以不听那些老夫子的圣人经典。
心一下子就空了,开始问我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司马懿我可以自私一点吗?
韩信阿懿,你的人生本来就该由你做主。
韩信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对错,比如裸奔这件事,在我们的国度是大逆不道。
韩信可是在有些部落是解放天性,跳出动物属性,直面内心的自我。
韩信那一刻他们不会想到性、羞耻,他们只是打破人体枷锁,以人类的意志与天地齐平。
韩信当你强大自信,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被世界的流言蜚语伤害。
这一聊,日上三竿了。
一些往日的困惑不安,在他这儿得到了解决。
他真是我人生路上的导师,强大而稳定,拥有一颗坚定的心,能给人勇气和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