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掌大笑,将我拉起来拖进浴室,指着镜子里的我。
韩信“你看看自己这副样子,还是正常的A吗?”
韩信“你经历了那么多,难道心态就没变化?”
若说没变化,是不可能的。
可是只要亮亮在,我就能一直自我欺骗,我还是猛1。
司马懿“不要你管,老子是0还是1,都和你没关系。”
召唤魔道能量,对他发动致命攻击,许是离我太近,又没防备,他被我偷袭成功,反应过来后启动霸体抵抗我“荒芜之域”的沉默效果。
最后我与他两败俱伤,倒在浴室里望着彼此发笑。
他的红瞳不是正红色,而是像火焰一样带着温度的橘红。
每每注视,都能让人心头升起朝阳似的希望之火,仿佛有用不尽的能量。
我与他皆受了伤,以命相博,哪怕他对我有所企图,也没想着让我,许是喜欢用武力逼迫我就范,宣扬他的强大,好让我再也升不起反抗之心。
韩信“司马懿,我赤手空拳与你斗,竟然无法赢你。”
司马懿“韩信,点到为止吧!”
从湿滑的浴室爬起来,正要拧开玻璃门,脚腕被人拖住,整个人跌倒在地,溅起一地水花,而那人好似猛虎下山,迅捷如鹰,三两下就剥了个精光。
靠在半池热水中,每一次的水花喷溅都带走一分累积的怨气,释放那无处发泄的低吟。
司马懿“别在这里……”
这是我家……
韩信“你有挑地方的权利吗?”
他报复似的拽住我的黑发,往上提拉着,头皮发疼,直到勒住脖颈,再也喊不出声来。
水温变冷,打了个喷嚏,蹲在水池角落里,头发湿得不像话。
他仰靠在池边,习惯性点燃一只烟,吞云吐雾,与水蒸气混合在一起,模糊了视线,扩张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有种朦胧美。
韩信“开心点,别一副哭丧的样子。”
韩信“当初阿懿弟弟可不是这般态度,要我提醒你怎么做吗?”
被他拖着出了浴室,吹风机在他手中杂乱地鼓动着,头发被吹得生疼。
这韩信真不会照顾人,在那个世界,他明明就是居家好男人,据说还照顾那具植物人洗漱三个月,不可能是新手。
只有一种可能,他在报复我。
司马懿“我自己来!”
韩信“别动,你手还肿着。”
如果不是他太粗暴,我手腕怎么会肿……
实在受不了,拔掉电源,将吹风机打飞出去,“噗通”一声碎掉,他毫不意外,抱臂抵在床边,好整以暇看着我,像是要把我的脸看出洞来。
司马懿“想报复就给个痛快,别这样要死不活折磨身心!”
韩信“你把这看作折磨?”
实在不懂他想做什么,抬起头凝视他,等着他给个说法。
视线胶着在一起,他不动我也不动,从一开始的剑拔弩张渐渐平和,他的眼神除了恨,还有禁制之下压抑的渴望,炽热如烈火,烧得人体无完肤。
司马懿“阿信哥哥……”
不知怎么的,喊出了小奶猫的弱弱之声,他震恸、迷茫,复又心软一泻千里,激动地将我抱起来,像只大狗狗玩具似的挂在他身上。
如今我并不比他矮,却被他当作千娇万宠的弟弟,捧在手心里疼爱,说不出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