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叫他的遗嘱?”林初弦来不及捡那个日记本,一把抓住男人
“你不知道吗?”男人诧异的推了推眼镜
“安笙先生在上午11点左右就已经跳河自缢了,享龄20岁,很是遗憾啊。”男人叹了口气,无奈解释道
林初弦一下愣住了,手缓缓送开了男人的衣袖,眼眸微微垂下,睫毛颤抖,整个人笼罩着一层悲伤
只是朋友之间的悲伤,毕竟,再怎么说,她和安笙也认识了很多年,他,是个好人
本来,她听见他也重生的消息还是很高兴的,毕竟重生,代表着重来一次的机会,一定比前世会活的更好,很多遗憾都能弥补
结果现在突然听闻这个消息,确实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你也不用太伤心,安笙先生他或许早就有了轻生的念头了,他几天前就已经把所有死后的事情都做好了。”男人宽慰了她两句
突然想到什么,他又从包里又翻出一份文件:“哦对了,这是安笙先生的埋葬地,有时候去祭拜一下他吧,毕竟他父母也早就去世了,孤零零一人,也是挺让人唏嘘的。”
“好。”林初弦嘴皮喏喏地动两下,颤抖着接过那份文件,捡起了地上的日记本
深深的朝他鞠了一躬,匆匆离去,她没有第一时间翻看,她有些胆怯,将它先放回了宿舍
强打起精神,不停训练,以此让自己不要乱想,最后还是张怡宁看不过去,拉着她休息了一会
“我说,就算努力也不需要这么拼命吧?伤身体。”张怡宁苦口婆心地教育了林初弦一会
林初弦没有说话,神色怏怏
……
晚上,回到宿舍,踌躇了一会儿,林初弦还是拿起那本日记本,翻开了第一页
这笔记本看着有些年头了,厚厚一本,刚映入眼帘的,是有些稚嫩的口吻和字迹,应该是他小时候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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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以安笙为视角的第一人称自述,夹杂一些第三人称表述)
我叫安笙
我的爸爸是警察,妈妈是医生,在外人看来,这似乎是很值得骄傲的一件事吧?
但作为他们的孩子,只有我才知道,这件事有多么的不好
他们太忙了,甚至忙到无法陪我过一个完整的星期天
聚少离多,好多次团聚或者吃饭时,他们都吃了半中间就匆忙走了一个或者两个,问他们,他们总说有重要事,那我不是重要的事吗?
同桌告诉我,哭哭闹闹,离家出走,父母就肯会关心我了,我没敢做
终于,爸爸妈妈要休假了,他们说好陪我星期天一起去爬山了!
他们失约了……爷爷跟我说,妈妈临时有个手术需要做,爸爸也有事要忙,什么嘛!我连拍照的相机都准备好了啊……
我突然想到了同桌说的话,情绪一上头,竟赌气般的趁爷爷不注意,跑出去了
我离家出走了,没敢走太远,我偷偷躲在一个偏僻的小公园,坐在秋千上,脖子上还挎着小照相机,气鼓鼓的等爸爸妈妈来找我
天慢慢黑了下去,公园里的人越来越少,大人们也带着自家孩子回家,老人们也晒够太阳,慢悠悠的回家去了
我有些害怕,爸爸妈妈不会真的不来找我了吧?
但就这样轻易的跑回去,多丢人,所以我强撑着又熬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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鑫与君恋愿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