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掌事人可愁心了,好不容易攀上一个有钱的家庭,谁知自家小女儿还不给力,不愿意嫁过去。不过再这么细想,白清欢的二姐白觅儿与白清欢的容貌如出一辙,让她嫁过去,谁知道嫁的是不是遇上那一个呢?
更何况嫁过去也不愁吃不愁穿,锦衣玉食,也未必不是一桩好事情啊。
白觅儿清欢,那是你的婚姻,也该由你嫁过去不是吗?
可惜人家是有算盘的,又怎会轻易委身于晏家公子?
走在白父白母与她谈判时,她便知道,这老夫妻是宁愿偏心他们的小女儿,从而来委屈了自己。不过这个何妨。借此时机,这个时候是最能打动长意内心真正在乎人的时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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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眼通红,眼尾薄凉,眼眶中含着泪珠的打滚,波光粼粼的眼睛看着自己的父母。
白觅儿凭什么?凭什么要我替她的人生负责?
当时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近乎于绝望。在没下凡之前,她好歹也是鸟族中被父母亲手捧爱着长大的,她也是那一族中最珍贵的火烈鸟啊。下凡之后,不仅失去了荣华富贵,不仅开始充满了肮脏的心思,这个连凡间的父母也是偏心的。
“你妹妹不愿意嫁,反正你们长相相似,你嫁过去未必有不好!锦衣玉食的生活我们给不了你,但是他们可以!”
一字一句都直戳人心窝。
白觅儿可是在我心里我不需要这种锦衣玉食的生活!
转眼间心灰意冷,看着父母急切的眼神,却又不属于关心自己,白觅儿无奈轻笑。
白觅儿我知道了,既然这是你们替我做的决定,我又有什么改变的可能。
这是无奈,妥协也是一步一步计划的逐步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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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无奈指责的白清欢十分懵逼啊。
白清欢二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只不过是不想加,但没有让别人替我替嫁呀。
白觅儿看着白清欢呆萌的样子,内心无理由地产生一种厌恶。
白觅儿你装什么?要不是因为你,爹娘也不会让我替你嫁给那位妟公子!
如果说刚才是懵逼的话,现在应该是茅塞顿开了。
这可急了人家。
白清欢我…我没有想到他们…
是的,清欢在做考虑之前的确没有想到原来父母这么自私。她原本想的是既然她不愿意嫁过去,那么婚事就作罢了。可谁知这种利益之间不容许于儿女情长。
白觅儿这一切不都是你希望的吗?现在你满意了吗?
讽刺的话像一根一根钢针扎入心尖,那么冷又那么痛彻心扉。
言尽于此后,白觅儿冷眼看着白清欢,冷笑一声,随手推开她,甩甩袖子离开。只留下清欢,一个人在风中凌乱,刚才的一切都那么快,虽然像浮云一样,但是又如同冰锥刺入心间。疼痛过后剩下的只是寒冷。
白清欢我…我真的没有想过让你替我背负婚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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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刚才的一番小小争执是逢场作戏的话,那么现在白觅儿也撒完气了。下一步便是引狼入室了
她一个人蹲坐在水池边上。
在等着谁的经过呢?
长意你…怎么了?
没错,等的就是这位男嘉宾。
白觅儿故作坚强的擦干了眼泪,那泪水几乎也是子虚乌有,抬起头来对着他强颜欢笑。
白觅儿没怎么
不过眼角染上的淡红色却出卖了她的强颜欢笑。
长意为什么哭?
说实在的,在之前长意陪伴的锦觅的那段时间中,并没有见过这位美人哭泣过。而锦觅给长意留下的印象,就如同一个淘气的小孩子,调皮但也坚强。这番可能是他第1次看见她哭吧。那种支离破碎的易碎感,也着实让他心疼。
(只可惜心疼错了人)
白觅儿我…
对于面前这个可靠的男人,白觅儿大可以将方才的事情别无二致的陈述给他。但是…看着他温柔的样子,一瞬间真的很想据为己有,即便这一开始,这份温情就不应该是属于她的。
白觅儿我真的没事。
白觅儿刚才风大,沙子吹进去了
不过谁在乎这些儿女情长,等到事情办成后,他大概可以去问天后娘娘去讨一些赏赐。其中也可以包括他。
这种隐瞒你骗得过别人,但是你骗不过心思,敏感的鱼。
更何况他还是一个会法术的鱼。
长意你确定你要瞒着我吗?
他温柔的开口,没有等到白觅儿的回答。只好无奈施了个法,既然她不愿意告诉他事情,那么只好用法术逼迫她说出来了呀。
不过这才是白觅儿的真正目的。
白觅儿爹娘将清欢妹妹许给了晏家公子,但是清欢妹妹宁死不嫁,爹娘没办法,就让我替清欢妹妹去嫁给那位晏家公子。我也反抗过,但是爹爹娘亲只疼爱妹妹,他们百般奉劝我。甚至连清欢妹妹都逼迫我去嫁给那位晏家公子。可我真的不愿意。
这一番话中,孰真孰假?
不过就是这一番告状般的话,这可把长意听得怒火中烧。
长意(我的女人,他们也敢动!)
长意紧了紧拳头,四周的灵力波动仿佛在透露着他的怒火。不过他还听进去了一个关键句,白清欢逼迫白觅儿让她替嫁给那位晏家公子。
长意(白清欢,单纯的外表,隐藏的原来是恶毒的内心。你不配和她长得那么像!)
长意锦觅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去替嫁的。
白觅儿波光粼粼的眼睛深情着望着那位肯为自己站出来说话的男子。
她点了点头
白觅儿嗯,我信你。
这样戴上了锦觅滤镜的长意可是无比心动。
对她的爱意无限放大,那么相反,对于白清欢的厌恶也将无限扩充。
长意你等我,我会将事情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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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太过于生气了吧,长意似乎都已经连走路的时间都不想去计算。能用法术就用法术呗,直接一施法人就瞬移了。
而他要找的白清欢…
白清欢大姐姐,我真的做错了吗?
方才白觅儿的一番话实在是让白清欢耿耿于怀。
她没办法,只能找与平时最亲近的大姐姐聊天。
白宛若你没做错,你只不过是拒婚罢了。错的是爹娘,错的是这个世道。
白宛若亲亲安慰了一番白清欢,作为与白清欢长期相处的大姐姐,她最是知道了,她的心思是什么?
白宛若好啦,别难过啦,厨房还留有一些荷花酥,你这小馋猫是不是早就垂涎已久了?
白宛若轻轻拍了拍白清欢的手背,“我去拿过来。”
白清欢嗯嗯!
在大姐姐的安慰下,白清欢的心情已经平复许久了,她打算过段时间等她二姐气消了便去找白觅儿好好谈一谈。
谁知那甜甜的笑容竟被来找她“算账”的长意看见了。
如若那个笑容放在白觅儿没有向他那一番哭啼告状之前,那么长意定会认为这是个可爱的姑娘。如若那个笑容放在没有遇见心机腻深的白觅儿之前,那么长意定会觉得锦觅笑起来真好看。可惜现在他眼中的此锦觅已非彼锦觅。
长意白清欢!
听到呼唤,清欢回头就看见向他走来的长意
白清欢长意!
白清欢刚刚才开心起来,正准备起身向他招招手,下一秒听到的话却又是那么痛彻心扉。
只听见那个带着光的人,对他嘶吼这一句…
长意你的婚姻凭什么让你二姐替你!
那种被平复的心情,瞬间又是那么波澜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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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