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喘不过气来了，用最后一点力气说：“我给你，视频我给你。”
李素雅撒开了手，从余温手里夺过来了U盘塞进了自己的兜里。然后警惕的看着余温，笑笑：“余温你觉得你是谁啊？拽什么拽？”，一巴掌又落在余温脸上。
“艹！！”
怎么每次都挨打啊
虽然余温感觉不到疼，但他妈的两回了啊，不带这样的，余温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幸亏她还留了一手，余温左手握着右手腕上的手机，她老老实实的站着。
李素雅一把拉着她的手，看着她手上的手环，“这东西我可从来没见你戴过。”
余温解释道：“新款新款”
“哦？”，李素雅冷淡的说，显然，她并不相信余温。
余温内心大叫“完犊子了”
李素雅把她手腕上的手环去了下来，二话不说直接往楼下的墙上砸去，手环碎成了两半。
“我……”，余温也想试试掐住这个女的脖子，直接给她一拳。
但……看着面前这个不好惹的人余温怂了。
李素雅走了，余温长舒一口气。
“疼么？”，一个声音传来，余温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秋洋走到她面前，五官深邃立体，标准的一个帅哥。秋洋靠在墙上，慵懒华贵。
余温一看是他，“不疼”，她转念一想又问道：“你刚才为什么不来帮我？”
秋洋看着她脸上的红印，轻声说道：“两次了”。
秋洋把创可贴贴在她脸上，把她耳旁的碎发顺到耳朵后面，问了句：“你想怎么办？”
余温想了想，最后吐出两个字：“报警”
“……”
——
“李素雅吗？我们接到举报，请跟我们走一趟”，教室外两个穿警服的人问道。
李素雅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带走
——
李素雅一进警局的门就看见余温坐在椅子上玩手机，余温好像意识到李素雅在看她，故意憋出来几滴眼泪。
“……”
警察敲了敲桌面：“李老师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她丝毫不慌，看起来定力十足。啧啧啧，要你早生两年奥斯卡金像奖都是你的。
李素雅知道余温不可能拿出视频，所以她根本不害怕。说起话来底气十足。
“是吗？”
“当然”
警察拿出U盘，插进电脑，手指在电脑上活动了两下，这位警官姓陈，至今还是单身。陈警官把电脑屏幕转过去李素雅。
视频里李素雅掐着余温的脖子，还打了她一巴掌。
“对了”，余温从口袋掏出录音笔，“这是那天的录音”
——
“我补课怎么了？你们基础差不应该好好学吗？”
“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
这种种声音都是李素雅的声音，李素雅再也坐不住了，她心里最后一道心理防线被击垮了，她的脸色越来越难差。
“您有什么想说的？”，陈警官问她。
“她……”，她顿了顿，“没有”。
陈警官转向余温，“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余温眼珠子转了转，“有”，她看着李素雅，说：“我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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