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严浩翔起身的时候,我自然而然的翘起二郎腿拌了他一下,贺儿看着我微微的错愕了一下,然后对着我乐了起来,害,小问题嘛,小宋老师帮你解决。
我们当天下午就飞往了首尔,飞机上马哥抱着丁哥在那聊天,黏黏糊糊的。刘耀文想来跟我坐,但是我想关心下贺儿的情绪就拒绝了,刘耀文有些生气。
鼓着个脸,看着我瞪大了眼睛。
刘耀文宋亚轩儿,你不要这样,你信不信我让我弟弟跟你弟弟绝交。
宋亚轩刘耀文,我想陪会贺儿,乖。
刘耀文和我嘟囔说,让我看马哥和丁哥,可是刘耀文,马嘉祺和丁程鑫是光明正大的关系,但是我们呢?我们什么都不是。
刘耀文又跟我撒了一会娇,我答应等到首尔的时候晚上跟他睡,才把他哄好,贺儿和我都要准备中考,所以我们一路上就捧着英语书看个没完。
书上密密麻麻的字体如同蚊子血一样刺入我的眼睛,明明已经跟大家在一起了,我却开心不起来。
密密麻麻的英语单词压我快要窒息,然后我又飘忽在重庆,我想家了。
很快就到了韩国首尔 我们刚落地就要去奔赴战场,去唱一首歌给我们的导师,然后评级,然后训练。而我要在训练期间在飞回广东准备中考。
我下飞机后抱住刘耀文
刘耀文也回抱着我,我们像是两匹公狼一样相互舔舐伤口,我看见他的腿在颤抖,我知道那是他的生长痛。
一个从1米6长到1米八的男孩,生长痛是在所难免的。
可是我来不及去感慨,我感觉自己脑子晕乎乎的,整个人似乎在火海里。
刘耀文摸着我的头,跟我说
刘耀文宋亚轩儿,你发烧了?
宋亚轩我没有,快走吧。
来到导师那里,我已经不会思考了,想了半天,才想起我要唱什么,《斑马》
导师们给了我最后一名,马哥安慰我说,他们不懂民谣,我已经不想说话了,我似乎真的发烧了,我迷迷糊糊的听到丁哥的胃病犯了。我很担心
但是我已经说不出话了
刘耀文跟丁哥他们说想来照顾我,张真源就悄悄地为了拿了药,给我水,让我吃下去,然后给我讲三只小猪的故事。
张真源是个贴心的人,我昏睡前这么想
当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又想起来我是最后一名的事情,但是我已经来不及思考了,我又一头栽进了英语单词里。
我得回去准备中考了,但是在这之前我还得学完一首歌,我在变声期,我不敢唱高音。
那位长得像孙红雷的老师跟我说,然后试试《我怀念的》
我不敢,它实在是太高了
可以公演那天还是到来了,其实我发挥的还算不错,刘耀文的歌得到了大家的一直认可,可是为什么在那样热的天气里给他穿那么多衣服?
我想关心他,对了,在此之前,刘耀文把我拉黑了
为什么呢?好像是因为我那天没和刘耀文睡觉,我不想把感冒传染给他。但是刘耀文却和我说我只和张真源玩,我不理解
我望向他用那太平洋直角肩隔开的风景,导师问我,我等了这封信多少年?
我说三天
导师说我应该等着封信三年三十年。我还是不明白
人生能有几多爱?
我等了刘耀文三天,他还没有和我和好,文哥,为什么?
马哥和丁哥用着慈悲的眼神看着我,他们都很爱我
其实我是知道的,这场雨季只有我发了高烧,只有我生病了。
伤害要被爱圆满。
可是我不想这样,我该回到重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