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之前,她也不可能逃脱。
若打起来,结果会怎样?必然是她辛苦收集的宝贝都破碎,而她狼狈逃窜还不一定逃得掉。
她有几分把握可以全身而退?没有几分。
之前凤霸天还有点狂妄,以为在自己的老巢里,至少困住天情一两天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凰天天没有那么无知,她知道,虽然是在自己家里,但她也占不到什么好处。
两败俱伤、势均力敌也不可能,更别说全胜了。
她根本近不了天情的身,境界差的太远了,不是一星半点。
他能悄无声息地来到这里,还带着俩拖累,她就该知道自己今天必惨败无疑。
藏起来也不可能。
还挣扎什么?老实从宽吧。
她哭了,呜呜咽咽地说:“奴家怎么得罪帝君了?堂堂帝君竟要与我一个小女子过不去吗?”
凤凰的手下们吓得不轻,想逃又不敢,怕日后被疯狂地报复。
天情变出六张条幅、六幅长条,上边记载着凤霸天和凰天天的罪恶。
某谁在某年某地干了某某缺德事儿,记载得一清二楚。
凰天天无语了。不!她不可以就此认命!她得再争取一下。
“呜呜,天天知道错了,天天也是身不由己啊,求帝君饶我一回吧。人家都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没有一棒子打死的呀。帝君宽宏大量就饶了天天这一次吧……”
天情:“夜㬊,给你个将功赎罪、表现的机会,要不要?”
夜㬊轻笑,原本他是不屑于。可是想到,这原是嗡嗡的心愿。惩治那凤凰,也算是为嗡嗡做事、效力了。
然而,天情那老油条把这棘手的问题、烫手的山芋交给他来解决,能安什么好心? 他若草率,处理不好了,岂不是影响他在嗡嗡心目中的形象?使他完美的形象大打折扣。
也不一定吧。这也可以是很正当的嘛,耍帅耍酷。只要他处理得够潇洒漂亮,那就是完美无懈可击的,不算不好的、羞耻丢脸的事。
好,就这样吧。
他不再犹豫,直接三下五除二。
天情的心窗打开了,嗡嗡很好地刚巧看到那一幕——
夜㬊枪刀麻利快地拔毛制衣。
随着一声惨叫,12套精美华丽的小羽衣做成。
那鸟儿血肉模糊,晕倒在地。
夜㬊:管它是男是女,谁会看它!
嗡嗡震撼,心中颤抖:这样对凰天天,会不会太残忍了?
她于心不忍了。
可是拔都拔了,她再出来阻止吗?
还是这会儿装什么好人,劝化凰天天?有用吗?
可是。凰天天会不会走火入魔、堕落成妖?
她只想教训它,可没想害死它啊。
天情鼓掌说:“好手段。”
夜㬊冷嗤,说:“过奖。”
他施法把那些罪状条幅缠绕到了那鸟身上,把它裹得严严实实,像个木乃伊,只留两个鼻孔出气。
天情没有吩咐夜㬊去给那些孩子送雨衣,因为料定它肯定不想离开嗡嗡太远。
所以此事得交给凤凰的这些属下们去做。正好它们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