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黎簇他们到达营地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了,几人相继下了车。
然而还没等黑瞎子,解雨臣和黎簇这一排下车,吴邪就一把拦住了张起灵。
吴邪“诶~,小哥,你为什么会跟这些人在一起啊?你什么时候从青铜门里出来的?”
张起灵听到吴邪的话,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他,没有一点要回答的意思。
黑瞎子“对啊,说说看呗,我也想听。”这时,还没下车的黑瞎子就这么扒在车门边上,一幅看好戏的样子。
吴邪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深吸一口气,气愤得一把关上了车门。
看到这一幕,他也没有什么要下车看戏的想法,而且他这会儿后背那块七指图受伤的地方疼得厉害,也没什么心情看戏。
黎簇看了一眼旁边的解雨臣,发现他也正饶有兴趣地听戏。
解雨臣感受到黎簇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两人突然就对视了,几秒后两人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当做什么不知道
黑瞎子因为在看戏,也没看见这一幕,如果看到了黑瞎子就会知道解雨臣也盯上了他的猎物
吴邪关了车门后,吴邪又再一次拉住了小哥,带着点任性道:“诶,你今天不说就不许走了。”
小哥看着他,还是不说话。
吴邪“嘶!”吴邪咬牙吸了一口凉气,气愤得一把抓住小哥的衣领,直接将小哥靠在了车壁上,身体逼近他,狠狠得开口:“说不说?”
吴邪死死地盯着小哥许久,小哥还是沉默地看着他,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于是吴邪狠狠地一把扯下小哥兜帽里的绳子,举起手来,带着点掩饰地说道:
吴邪“你抢了我皮带,我总得拿点什么的系裤子吧。”
张起灵“不早说。”小哥一把抓住吴邪举起来拿着绳子的手,将其放下,就转身离去。
吴邪“小哥!”车外,吴邪看到小哥一言不发的就要离开,急忙喊了一声。
这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偷偷打开车窗,看了好一会儿戏的黑瞎子连忙下车,一把抓住了吴邪
车里的解雨臣看着他们的互动,也乐得不行,吃瓜吃得不是一般开心。
黑瞎子“诶!我这儿有。”黑瞎子一把掀开自己披着的皮衣外套,露出里侧挂着的满满的两排墨镜。
吴邪“你有病吧,你走私墨镜啊你。”吴邪不耐烦地看着黑瞎子。
黑瞎子“诶,不是,我让你看这个。”黑瞎子扯出一节自己系着的皮带。
黑瞎子“皮带!我这头层牛皮啊,质量可是一等一的。这样,我就给你一个…真情不见患难价,四百四十四。”黑瞎子边说,边解着自己的皮带,将皮带展示给吴邪看:“怎么样?”
吴邪“不必了,我这绳子啊,凑乎凑乎还能用呢。”吴邪将拿着绳子的手意示了一下,转身就走。
黑瞎子“不是不是。”黑瞎子再一次拉住了想走的吴邪,推销道:“半折,二百二十二。”
吴邪“不是,你到底谁啊你。”吴邪不耐烦地看着他。
黑瞎子尴尬地笑了笑,还没来得及解释,阿宁就从一旁走了过来。
阿宁“黑眼镜,道上的人称一声黑爷。他和张起灵,是我们这次行动的顾问。
黑瞎子看见自己老板来了,赶紧站好,将自己的皮带又系了回去,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
吴邪“顾问?小哥给你们做顾问呐,凭什么呀?”吴邪愤愤不平道。
阿宁“这两位可是明码标价,你三叔请的起,我就请不起啦?”阿宁笑了笑,调侃道。
吴邪看了看黑瞎子,又看了看阿宁,有点不知所措。
阿宁“乌老四,快点!”
阿宁回头看了一下其他人的工作进度,喊了一声,就向营地走去。
吴邪“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吴邪看着阿宁的背影,气愤得说道。
黑瞎子“让我推磨也不是不行。”这时,一旁的黑瞎子又一次开口,语气里还带着点笑意。
黑瞎子“诶,对了,那墨镜要不要,一会儿咱们进沙漠可得用啊。”突然,黑瞎子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开始推销他的墨镜。
吴邪“沙漠?”吴邪疑惑地看着他。
黑瞎子“你不知道啊?”黑瞎子摇着他挂满了墨镜的皮衣外套。
黑瞎子“一会儿咱们去塔木陀。”
吴邪“塔木陀?”
吴邪惊讶地抬头看着黑瞎子,好像不管是黎簇卖给他的笔记本,还是他们之前在兰措的谈话,都有提到塔木陀。
黑瞎子“不是,你到底要不要?”黑瞎子又抖了抖他的外套。
吴邪“哎呀,不要不要不要。”吴邪回过神来,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见此,黑瞎子有点尴尬地应了一声,也转身去营地了。
这时,一位外国人哼着歌经过,被吴邪一把拦了下来。
吴邪“诶,大哥,问一下。你们去塔木陀干什么。”
路人外国大哥脾气还不错,笑道:“叫我老高就行。老板跟我们说,塔木陀是西王母宫的都城,传说中的西王母宫就在那里。”
吴邪“西王母宫?”吴邪有点震惊。
路人“诶!”老高点点头。
吴邪“那要怎么去啊?”吴邪有点急切地问
路人“额…我得先去看看他们从疗养院带出的东西。”老高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吴邪吴邪低头想了一下,好像之前黑瞎子说过,那个瓷盘是去塔木陀的地图,于是抬头对着老高说道:“奥,谢谢啊。”
老高点点头,也往营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