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陈三就来到书院,到处寻找阎鹤祥的踪影。
“什么事儿啊,找我这么急?”
看陈弟一脸不开心的样子,自己也不再嬉皮笑脸的,等着他说话。
“我要有一段时间不来书院了。”
说完,满不开心地低下头,可大哥还在为弟弟着想,“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儿吗?”
“我要带我父母回趟老家,老家那边有事情。”他支吾着说道。
人总用分离之时,更可况只是暂时的,但这一离开,没有个把月是回不来了,想到这,也有些伤感。
大哥拍了拍弟弟的后背,“告诉我目的地,我在每个驿站给你写信,一切平安。”
陈三点点头,就此离去,虽然眼前的人已经离开无影踪,但眼里的绵绵情谊还是不断,面对这知己好友,也算是在现世里无边的想念。
人月两团圆的日子,现在只能形单影只,对月独酌,另一边,朝堂之上设下家臣宴,现在正欣赏着舞姬的表演。
赵显低头饮酒无心面对舞蹈,只是在间隙中寻找思贝,瞧见她看着舞女发呆,眼神空洞。
不过一会儿,表演结束,没想到皇上首先发话询问原由,“思贝啊,是不舒服吗,怎么看你没精神的样子。”
谁也没有想到,表演完皇帝会说这么一句话来,只得站起身来行礼,“回皇上,臣女只是看呆了这舞蹈,平日里难得一见,所以露怯,望皇上恕罪。”
说着话,思贝行礼赔罪,皇上拦截下来,接连摆手,“只是家臣宴,无需拘谨。”
“是啊,思贝,父王只是关心你。”
赵显替着解释道,却又得来一道谢,以往这道谢没什么,可今天却觉得如此疏远。
想不出来原因,只能把可能性归公到风寒未痊愈,身体还略带疲惫上。
宴席结束,就瞧见思贝匆匆离宫,连自己这手里的礼物还没交出去,只能在城门口看着她的马车。
往昔,总会缠着要御膳房的点心,可如今,似乎不一样了。
“鸣翠,怎么样怎么样,来信了吗。”一进门,外服还没换,头上的礼冠还没取下来,就急着找信。
鸣翠看见自家小姐着急成这样,心里也是无奈,上前安顿,“小姐,你总得把这沉甸甸的礼服脱下,换身轻便的吧,这信什么时候不是看。”
听见下人这么一提醒,发觉自己的确着急了,可即使发觉了,手上拆珠钗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不得不说,这身礼服也是多层,好一会儿才换下来,全部收拾齐了,鸣翠才从怀里拿出信来。
“一早上,安来就去找那寄信的,说这段时间兹要是这阎公子署名的,通通拿来。”
看见自家小姐开心的模样,总感觉透着那么一股子娇俏,可左想右思,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小姐不和公子说明白,天长日久下来,也对小姐名声不好啊。
正想着,就听到小姐在叫自己,“阎大哥说书院发了月饼,原来我们发啊。”
“小姐,其实书院每年都发,你只是这个时候,都得参加宫里的宴会,一回来就累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