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别怕......
依稀睁开眼睛,发现一堆人看着自己,顿时间就惊醒了。
“景俞兄,你没事吧,还好吧。”鹤祥还有字,叫景俞
“好什么啊,打得不是青就是紫的。”
身边一堆人,都是同一个屋子里住的人,来学堂当学童,有的,还是杂手。
坐在床上,看见面前两个不同装着的人,不禁发问,“您二位是?”
还没等二位说话呢,身边最靠近自己的同伴就抢着回答。
“他们是思贝小姐叫来给你看伤的。”
“是啊,是啊,你运气真好,又是思贝小姐救的你。”
紧接着他们便开始左一句右一句的讨论,顾不上他们的谈论就开始慌张其来,在自己身上上下左右的寻找。
直到找寻到昨晚被遗失的玉佩才安心,连醒来就开始微微皱起眉头都舒展开来。
此时,两名大夫出现在面前,“小生,你身上的伤无碍,待会儿回去给你抓几副药来,你照三碗水煎一碗喝,一日两副用,几日瘀伤就散去了。”
赶上离去的脚步,阎鹤祥行礼道谢,届时才回想起他们说的话。
当时思贝小姐经过吗?不是路过的大喊声退散出去吗?
满心的疑惑,在扫地的时候都想出了神。
“嘿,鹤祥兄,你在想什么呢,我来了都不知道。”
陈三一个扬手出现在面前,还嘻嘻哈哈地嬉笑。
只见阎鹤祥上下打量,检查对方伤势,直到却认无误才放下心来。
“我没伤,鹤祥兄你当时把我护得跟鸡蛋似的,打不着。”
说来也是奇怪,自从这位小兄弟出现,内心里本就缺少的思念突然有了挂牵。
阔谈几句就想起还揣在怀里的玉佩,“对了,陈兄,这个玉佩是你的吗?”
见到玉佩,陈三眼睛都亮了,双手抓住,脸上喜笑颜开。
“对对对,我就说丢哪儿了,那时我走到半路,发现不见,回头寻来就被那钱免之逮住了。”
看着他那失而复得的喜悦,不禁也多看几眼玉佩,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陈三兄不是家境贫寒,家中父母都无人照看吗?为何,还有品相如此完美的玉佩呢?
“陈兄,你这玉佩,真的是你的吗?”
面对鹤祥着实是毫无防备,“那当然,这可是我......我祖上传下来的。”意识到自己即将要说出什么,立即转了话尾。
可这一下,算是让疑虑坐实了。
正想着怎么圆满解释,阎鹤祥就突然绕到自己的身后,回头一看,钱免之来势汹汹,带着书童,手里还端着东西。
只得躲在身后挡在面前,让那纨绔子弟看不见自己。
“陈三,我错了,我不应该打你!”
这一下可是整得两个人不知所措,没想到这嚣张跋扈的公子哥,还有对人道歉的时候。
阎鹤祥和陈三互看着对方,都想着不要就接了吧,结果这个时候,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出现。
本想绕过这肉墙,结果却被频频阻拦,只得隔着说话。
“陈公子,我家小儿,不懂事,冲撞了你,我带儿子来给你赔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