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下一次再见

又过了一个月，许启康回了警局回了一个月，苏萌开车跑去了龙弦玩，欧阳归淇也出了院，似乎更成熟了一些

“归淇——我好想你呀”冯芷岚抱住欧阳归淇，眼中含泪“我伤还没好呢”冯芷岚一听，手臂张开，后退了几步。“最近有什么委托吗”“没有”钱沉伊说着摇摇头，冯芷岚在律师事务所的时候也没有委托。已经停了很久了

“那就继续挂着吧”欧阳归淇双手扶着后脑，走回了房间

医院

“您好，江芸江医生在哪”“是你呀，好久不见啊”护士站的那个护士朝着苏萌打了个招呼，苏萌仔细看看她的脸“张护……！”“嘘嘘！医院不能大声喧哗，有病人要休息的”苏萌点点头，张枳熙站起来拍拍她的肩膀。

看了一眼排班表说道：“江医生现在在休息室，一小时后要上班的”“好，枳熙姐拜拜”张枳熙挥挥手，然后坐下继续工作了

到了休息室，苏萌敲敲门，推门而入“呀，小萌，你怎么来了”江芸正准备往苏萌扑过去，苏萌瞟到了桌上的麻辣烫“你不是说你口腔溃疡吗”“那都新年的事了”“你昨天也和我说过”江芸扣扣脸，有些尴尬地说道：“宝贝，别告诉你爸爸，求求了”江芸双手合十，苏萌点点头同意了

江芸看了眼时间，穿上衣服快速跑路，她要上班去了，苏萌熟练地把麻辣烫收拾完丢掉。然后到处乱逛，时不时帮张枳熙忙“梦梦”这个名字是张枳熙专属的。当时苏萌在吃饭，张枳熙过来问问她的名字，在塞满饭的同时一不小心说出了“苏梦”然后就一直叫梦梦了

“梦梦，你把这个带去406，四楼第六间”张枳熙把一盘东西递给苏萌，苏萌点点头。她有点医学知识，都是江芸给她讲的。

苏萌敲了敲门，推门进去。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小萌，你怎么……张护士让你拿过来哒？放这吧”江芸也在这里“对了，给你介绍一下，我女儿，苏萌”两个人都沉默了“怎么了？”

“江医生，401的病人需要治疗”“好，马上过去”说着江芸起身去了401，许启康单手把被子盖到了脸上，输着液的手特意没被被子遮住“怎么受伤了”“出任务……伤到了……”

“饿吗？”

“你会做饭了？”

“不会。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八宝粥，特别甜”

“好啊。外面下雨了，记得带雨伞”

“好”

许启康瞅了一眼窗外，还好还没下雨，安心想睡一觉发现咋样也睡不着。406病房他经常来，都快成专属病房了。许启康闭眼闭着闭着也睡着了，下一次睁眼，外面的雨下大了，粥在床头柜上放着“人去哪了”“我在这”经过潘晓婷的眼光后，衣柜里的裙子越来越多

“不甜啊”

“哦，我上网查了，不能吃高糖食物，我就让老板少放了糖”

“啊……”

江芸走进来，不禁调侃一句：“诶，你要不来医院当护士吧”“我学的不是医学”“啊，也对啊。”江芸双手插着口袋，看着真的很年轻，更像是姐妹，不像是女儿都23的妈妈。少了点妈妈的温柔，多了点女孩的活泼。这一家子包括欧阳归淇，性格都挺一致的，不愧是一家子

“阿姨，您和您女儿真的很像姐妹”许启康顺口一夸，江芸笑了起来“哈哈哈，还是你会说话。这小伙子之前……额，我可以说吧”江芸正准备和苏萌提提事，突然想到点东西“你说吧，没事”“这小伙子之前被她姐姐说她吸毒了，来医院检查结果一点事没有，就是有点中二。不过都是两年前的事了”江芸说完，许启康早就把头埋进被子里了“哟，休息时间到了，我吃饭去了”“不是刚吃过”江芸缓缓转身，微微一笑“妈妈饿了就是饿了，你这病再不吃饭下次回铺里小心我揍你”说完江芸就转身，蹦蹦跳跳地去休息室休息了

许启康听到关门声了，就拉开被子露出了眼睛。长得奶奶的，平时冷冷的，声音很少年，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面“想看”许启康又把被子拉上去了，苏萌笑了笑：“哎呀，别生气嘛。只是看你平时还怪正经的，想看看”许启康把被子又拉了下来，看了眼自己躺在床上“展示不了”“下回展示”

“话说何琴好久没来了，还有点不太习惯”苏萌找了个椅子坐在病床边“她进局子了”难怪之前那四个男人来找她的时候说，自己已经解放了，原来是这个意思，何琴被抓了“为什么？”“她贩毒，被抓了。不过这样也好，不用每天担惊受怕的”苏萌点点头。许珂这一个月好像是在备孕，之前都太忙了，现在多了些空余时间

“你怎么知道何琴被抓了”“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不是都猜到我是警察了吗”苏萌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小声地说着：“你们缉毒警察不都是隐姓埋名的吗，小点声小点声。没准隔墙有耳呢？”两个人有400个心眼，不多，也不够用“对啊”

“话说你真的叫许沉泽吗？”

“那是我爸的名字，你都说要隐姓埋名了，怎么可能会用真名”

“那许启康也是假的咯？”

“许启康是真名”

“那26也是假……”

“那是真的！”

初旬酒馆

“没人管就出现这样的岔子，童柏，你可不能死啊。你要死也是死在我的手上”

童瑾瑶摸了摸前台的桌子，沾着许多未干的酒水。灯光闪烁，随时要坏掉的样子。童瑾瑶漫步走到楼上的办公室“现在外面的声音全是指着你，你又能怎么办呢，这里已经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了”

童瑾瑶坐上椅子，笑着观察着龙弦人的一举一动，她也怕死，只能在放纵和懦弱中来回切换，如果有人愿意拯救她一下，她还是很乐意站在拯救者的一边的，但童柏还是只能死在她的手上。童瑾瑶从衣服口袋掏出了一个药瓶子，倒了两粒往下咽，轻咳了两声，药品下去了喉咙却很难受，不过也已经无所谓了

上一个版权案，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不过施羽涵也如她所愿降了职。一开始确实是施羽涵胜诉了，但是童瑾瑶拿着一个关键证据出现，有了一个惊天大反转，施羽涵败给了巫晴，郑陌绮给韩子林一个赔偿，韩子林的原创恐怖游戏也一直发展了下去。当时闭庭，童瑾瑶朝着施羽涵微微一笑，笑得却很恐怖。回了律所后自己还被降了职，内心复杂崩溃

“你到底干了什么！”虞芙冉推门而入，童瑾瑶正坐在椅子上晃晃荡荡“我？没干什么呀”“你把我的家人带到哪里去了，还有，童柏去哪了！”童瑾瑶一脸无辜地摇摇头“别给我装傻！”童瑾瑶慢慢站起身，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我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很隐蔽的地方，你找不到的地方”“童瑾瑶！你！”虞芙冉扇了童瑾瑶一巴掌后，转身摔门离开

侦探事务所

巫晴坐在前台前撑着手发呆，从官司莫名其妙打赢的时候开始她就一直这样发着呆，陆逸连在一旁提醒一提就是一个月，倒是很期盼温歌回来，薛琪也一直没来了

“巫律师，下午2点了”巫晴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眼有没有委托，没有委托，又塞了回去。她闲着没事就来侦探事务所，毕竟施羽涵在律所，巫晴看她不顺眼，她也看巫晴不顺眼，那还不如巫晴来这里打发时间，消消遣

“龙弦的委托怎么那么少了，是这城市变了还是龙弦头顶的天变了。不对啊，一般来说的话，龙弦就是隔几天就会有委托或者命案发生的城市。难道说龙弦人口骤减了？也不对啊，大街上一堆人呢。那难道是……坏人不住在龙弦了？”

“你的想象力真丰富，没有委托不是好事吗”

“也对”

温歌推开门进来，看见了巫晴又看见了陆逸连“哟呵，咋滴了这是”“表姐，你终于回来了，我上楼补觉了哈”陆逸连说完往楼上跑去，声音有点大“这……我走的一个月发生啥了”温歌在前台喝了杯水，巫晴说道：“这一个月里龙弦没有一个委托，我问了那些侦探，律师，法医一类的，一个都没有”“这不是好事吗”“不是！”

“第一，没有委托没有收入。第二，这可是龙弦啊，龙弦人口没有骤减，本地人也没有出省的，连市都没出。我那一个月亲眼看见了一个人掳走了一个女孩，但是那个女孩的家人却没有选择寻找女孩，会不会是……孤儿？”

“分析的不错，你来当侦探吧”

“温歌！我没有开玩笑！”

“我也没说你开玩笑啊，这是对你的认可”

“他们找这些无父无母的孩子或者家庭不注重的孩子掳走，难怪会没有这种委托”

温歌仔细想了想，想到了几年前的那个家暴事件，也就是童振一家的事情，说道：“巫晴，我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你记得7年前那个龙弦童振家暴案吗？那一家的孩子迟迟没有找到”巫晴点头表示记得，那件事之后毒在龙弦扩散，直到最近铺里警察的协助，龙弦总算安定了些，而童振家暴案的两个孩子也没有再找了

“你的意思是？”

“龙弦确实和之前很大不同，但如果龙弦的好坏取决于那两个孩子，那么他们现在已经不在龙弦了”

“什么意思，我听不太懂”

“7年前那两个孩子失踪，就一直在龙弦，而在更早的时候，是没有这种情况的。不是我说，如果那两个孩子能让一个城市变天，那么他们现在应该是在铺里。而且可能是经过了家暴，心灵受到了创伤，而变得扭曲呢”

温歌的话让巫晴大悟，现如今的说法只有这个可信度很高。这件事太玄幻了，很难解释

“算了算了”温歌手插着口袋，掏出了一个棒棒糖，剥开糖纸含在了嘴里“这事还是得交给警察处理，不过龙弦的警察要经过一次大换血，之前的死的死伤的伤，吸毒的吸毒，只能依靠铺里了”

巫晴趴在前台上，拿着手机说着：“你喜欢吃甜的？”“没有，之前我喝酒的，借酒消愁。不过检查出问题来了，我妈就让表弟来监督我，就开始吃糖了，我表弟房间里还有很多，你要不要？”巫晴摇摇头“不拿小孩吃的”“他还小孩，都大高个儿了”“比我小挺多的”“他在龙弦上高中，今年才高二，小点正常”

巫晴坐起身来，她刚接到了一个消息，“温歌！”“干什么一惊一乍的”“你看！”巫晴把手机递给温歌，新的委托“新的？”巫晴很用力地点点头“马上出发，走走走！”

入秋了，比往年都要冷的多，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算了，天气嘛，就是这么奇葩

咚咚咚——门口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许启康只好起身去开门“嗨！今天有空吗？”“有，怎么了”“我请你吃饭，龙弦有好多好吃的呢，而且你明天不是要回去吗”苏萌的脸上笑容越来越浓，许启康也不想让苏萌失望，也就答应了下来“那你等我一会儿，我换个衣服”“好！”

从酒店出来之后，秋风吹得还有些冷。苏萌穿着件粉粉的连帽卫衣，许启康依旧背着一个小背包，依旧没让苏萌碰，好像藏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到了餐厅后，不算是豪华，也没有很接地气，就是很普通的餐厅“这里不贵吧”“不贵不贵，你放心好了，我和归淇经常来的，就是一些家常小菜”虽然说许启康家里不穷，但多少还得省点，不然许珂和姐夫就要冲过来了

“你能喝酒吗”“我酒精过敏，不能喝。再说了，一会儿喝醉了谁开车”许启康酒精过敏除了家人和队友以外只有她知道。苏萌单手撑着头，仔细看了看菜单，一直盯着甜品和饮料区看，至于菜她相信许启康。但是没想到他那边也是先看了眼饮品，之后才看的菜品

“之后就是一直在龙弦工作了是吧？”“嗯，明天就去上班了”许启康看了一眼苏萌的脸，脸上的伤还没好“怎么还没好”“伤？这个比较大块一点嘛”苏萌碰碰那个伤口，疤痕安稳地躺在脸上“女孩子家家打什么架”“这不是我有危险嘛，要是当时我被迷晕了就要面对何琴的臭脸”许启康仔细想想，觉得苏萌说的倒是挺对的“遇到危险是一个，平时可别再这么打了，棒球棍都掏出来了”“知道啦”菜上齐了之后就没在聊天了

“我去下洗手间”许启康起身往洗手间走去，路过前台想着结下账“先生，那位女士已经结过账了”许启康转头发现苏萌笑着朝他招招手“好的，不好意思啊”“没事的”接着就去洗手间了

“没想到吧”“还真没想到，我还想着女生付钱不太好”“不用跟我那么客气，我又不是连请客的钱都没有了，再说你都照顾我那么久了，我回个礼也天经地义的吧？吃完了吧？那咱就出去玩吧！前面有夜市”苏萌起身往外面走，许启康多坐了一会儿也跟了上去

“话说，小哥，每次出来你都背着个包，里面装了啥呀”

“这个？想知道啊”苏萌点点头“不告诉你”

苏萌撇撇嘴，突然看见前面有个她期待了好久的店，拉起许启康的手就跑过去了“等，等下！等下等下！跑那么快干嘛”“前面那个网红店人特别多，赶紧过去排队嘛！”人还没那么多，排得也稍微靠前一些“刚吃完饭又买其他东西吃，真不怕长胖啊”“也就这一次能放开点了—小哥—别那么古板嘛—”每一句都要稍微拖长一点，完美拉住某人不安的小心脏

许启康低头看了一眼，手还是处于被拉住的状态“两份”“扫这边”苏萌正准备扫码，被许启康一摁，这就在一瞬间“付过去了老板”“好嘞，收到了收到了”“哥们，这可贵了”“我又不是没钱”苏萌脸撇到一边“来，拿好哈”“谢谢”

“你知道多少钱吗就乱扫”

“能有多贵”

“160”

“啊？就这么点？160？”

“骗你的啦，两份16”

许启康松一口气，两份这么一点点要是真要160他可要报警了“还要去哪逛吗”“才八点诶，我知道有一个很好玩的地方，走走走”苏萌再一次拉着许启康的手，但是这次没有跑，而是慢慢走过去的“这次怎么不着急了”“那个地方十点关门，不急”“你才到龙弦一个月，那么熟悉啊”“我之前也有和归淇一起来玩过的”许启康不禁握紧了一点点

“你明天去哪里上班”

“临安路78号”

“我送送你”

“你明天不是要回铺里吗”

“下午，推迟了一会儿，有点时间”

“好”

面前灯火通明，游乐场设施也不少“你说的好玩的就是来游乐场吗？”“鬼屋啊，多好玩呀。还有旋转木马，摩天轮。这里的摩天轮是龙弦建筑的最高点哦。先去摩天轮，再去鬼屋……”

苏萌好好规划着这一个多小时，许启康接了个电话，过了大概三分钟回来了“怎么了？要忙吗？”“没有，我姐说明天下午让我跟她去接个人”“哦”许启康把手机揣兜里之后，就安心地跟着苏萌了，一路玩，开心了一晚上

“今天怎么样，很开心吧？”“嗯！那就回家吧！我自己回去就行。拜拜小哥，下次再见！”苏萌转头朝他挥挥手，就蹦蹦跳跳地离开了，许启康站在原地看着她渐渐走远也离开回了酒店了。

秋风吹得后背的伤口有点疼，感觉有蚂蚁在爬，不过还好，已经习惯了。许启康看了眼手掌，笑了笑就继续走了。他的背包里倒也没有装什么特别的东西，就是一些防身的小玩意，随时防备遇到危险。不过应该不需要怎么担心，毕竟苏萌的战斗力摆在那了，虽然没和她打过，但是这丫头确实很猛，也能保护好自己，只是有点激进罢了。算了，现在担心还太早了

第二天

“发个地址过来”

“靖康省龙弦市西子区流光小区314”

“OK”

把行李箱往后备箱塞了之后，就出发了

“唉，女儿也长大了，也要去工作了”江芸坐在餐桌前尝试用悲伤掩饰自己的高兴，被一眼看穿“妈，你之前不是还巴不得我出去工作”“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我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额呵呵，你那还是别装了吧”江芸吃了一口饼之后，对着苏萌说道：“一会儿妈妈送你去上班吧”“不用了妈，许启康送我”“许启康？你们不才见了一天吗”

“很早之前就认识了，邻居”江芸撑着脑袋，又仔细想想，没做太出格的事情也没多大问题，她也不歧视任何职业，就是如果这小姑娘接受不了身边的人年轻就去世，不会得什么心理疾病吧……“怎么了？”“没事没事，邻居好邻居好”苏季庆的工作也很快就要告一段落了，改天一家人相聚铺里的时候再提出来说说吧

“你脸上这伤怎么回事，上次就想问了一直没机会”苏萌眼神飘忽不定，江芸敲敲桌子让她回神“那个……妈，我上班快迟到了，就先走了哈”苏萌拎着包刚起身，江芸就叫住了她“借口，你上班时间我还不知道吗？是不是又打架了？跟谁？为什么？双方有没有受伤？伤得严不严重？”苏萌闭着眼回了江芸一系列的问题

“是打架了，跟四个看起来挺强壮的男人，因为正当防卫，有受伤，伤得……还好……”

“正当防卫？你出什么事了？”苏萌倒车坐下来继续说着：“妈，你知道最近被捕获的一个女毒贩吧？”江芸仔细想了想，点点头，苏萌继续说道：“她叫人把我掳走，我也属于正当防卫不是？”“就是说和你打架的那四个男人是受人指使？”苏萌很用力地点点头“那四个大男人没事吧？毕竟也是被指使的，本心应该不坏”“没事，她一入狱他们就解放了”“那就好”

苏萌看了一眼时间，这会儿确实是要迟到了“妈，这回是真的要迟到了”拿了两块饼就走了，刚下楼的时候许启康也才刚到“没晚吧？”“没晚没晚，走吧”苏萌坐上车，系上安全带就开始继续吃早饭了“还没吃呢？”“没吃完”

苏萌转头想看看远处的风景，就看见上一次许启康追上去的人“小哥小哥，那个是不是你要抓的人啊”苏萌指了指，许启康快速转头看了一眼“你工作的地方还远吗？”“不远了，就在前面一点点”“那我就先送到这了，小哥要去抓犯人了，拜拜”“拜拜……”许启康飞奔过去，惊动了童柏，童柏逃到了一个小巷子里去，苏萌下车之后边走边想着刚刚的他，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和刚认识完全不一样，简直就像是两个人，突然变得那么青春活泼还有点不太习惯

童柏跑到了一个死胡同里，许启康也追了上来“你跑不掉了，童柏”童柏咬咬牙，握紧拳头就朝许启康挥过去，难怪为什么一直都抓不到童柏，这身手也不赖。许启康身上负伤，就算是有经验的老警察可能也奈何不了童柏，必须大部队

童柏用手肘狠狠地砸向许启康的下巴，接着膝盖顶了一下肚子，许启康跪倒在地，童柏翻墙跑走了。许启康在地上缓了很久，才慢慢站起来，大口喘着气“还是得多休息一下”许启康扶着墙掏出手机给许珂打了电话，实在撑不住靠着墙又坐了下来

合租屋

“大概就是这样”温歌喝了一口茶，欧阳归淇站在白板前思考着“按照你这么说，还真有点可能，如果龙弦的事情是那对兄妹做的，我们只能把他们抓住。但如果他们是危险人员，我们没法上手的”温歌放肆地吃着桌子上的糕点，欧阳归淇转头，扯着温歌的耳朵“别吃了！我都没得吃”

温歌想到了巫晴那件事，也和欧阳归淇提了一嘴：“欧阳，你最近有委托吗”“没有，怎么了？”“巫晴问了很多这系列工作的人，但是没有一个人有接到委托，但是巫晴昨天刚接到了一个”欧阳归淇总觉得这不简单，仔细想了很久，不断在附近踱步，偶尔看看白板

“温歌，那个委托就拜托你和巫晴了，我总觉得这没那么简单”温歌嘴里塞满了糕点，含糊地说了嗯嗯，欧阳归淇看着扶了扶额头，已经无语死了“别吃了！！！”欧阳归淇气得把糕点收起来，然后一转头就看见温歌在那啃薯片，她是怎么知道零食的藏匿地的，冯芷岚的零食真的要被吃光了“这不是我的！温歌！放下！”

温歌被欧阳归淇推出门去，站在走廊上独自凌乱，过了一会儿回去侦探事务所了。欧阳归淇看看时间，现在苏萌已经到上官霁月那，那她就放心了。至于怎么处理眼下的事情，还是一个问题，龙弦隐藏了太多东西，像那种大海，深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