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篇：一定要来

我一定会去。

——许肆

羽生结弦“小肆”。

许肆“嗯”。

我们从罗森出来，我咕噜咕噜喝了半瓶矿泉水。

羽生结弦“有那么渴吗~”

羽生笑着，伸手掠过她下颌角沾落的水珠。

许肆“……有”。

羽生结弦“看来你要多锻炼了，以后我每天早上都带你出来跑步好了”。

许肆“不要”。

我果断拒绝。

羽生结弦“对你身体好”。

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我想不出理由拒绝，反问他。

许肆“你觉得我现在身体有哪里不好吗？”

羽生结弦“嗯…太瘦了，抱起来会不舒服~”

许肆“……”

被他堵得说不出话，只感觉脸颊的温度瞬时滚烫起来。

羽生结弦“小肆，下个星期冰场有一个比赛，你要不要来看？”

下个星期，自己好像也有个表演节目。

许肆“几点？”

羽生结弦“下午三点开始，我的顺序是第五个！”

他脸上的表情是形容不来的欣喜，一笑起来，眼睛弯弯，闪烁着光，像是夜晚明媚的月亮，又像是此刻头顶炽热的阳光。

许肆“有时间就去吧”。

这样说着，其实心里早就下定了主意。

羽生结弦“你肯定有时间的，对不对？”

好嘛，他又开始了从小到大磨人模式，故意不回应他，羽生只得抱住我胳膊左右摇摆。

羽生结弦“小肆~”

羽生结弦“小肆~”

羽生结弦“小肆啊~”

许肆“前面就是正骨院了，我们去看看菊地爷爷吧”。

羽生结弦“好吧”。

——

菊地爷爷“咦？你们两个怎么来啦？”。

许肆“爷爷，我们来看你呀”。

菊地爷爷“那结弦和小肆最近过的怎么样啊~”

羽生结弦“挺好的”。

许肆“挺好的”。

异口同声，菊地看着他俩儿慈祥笑了笑。

菊地爷爷“你们还是像小时候一样，默契的很呢”。

许肆“谁和他默契？”

羽生结弦“喂！”

许肆“嗯哼”。

羽生结弦“嘁，不和你计较”。

——

两人分开的时候，斑马线路口，羽生就站在对面向着她可劲儿地挥手。

羽生结弦“小肆！一定要来哦——”

风卷起他的发旋，我听着他用力喊出来的声音，笑着比了个“OK”。

许肆“知道了，一定会去”。

喃喃自语。

三点钟，赶到冰场的时候，已经围了很多人，穿过人群的时候，胳膊突然被人拉住。

川崎秋树“小肆？你不是下午要去东京初校表演的吗？”

许肆“爸爸…”

……

川崎秋树“你啊你，可别被你妈妈知道了”。

许肆“所以拜托您给我请个假吧”。

川崎秋树“特地来看结弦比赛？”

许肆“也不是特地，就是……就是早就答应他了”。

川崎秋树“行吧”。

川崎秋树“相机给你，还能照点相片”。

许肆“好~”

比赛开始了，陆陆续续的青少年登冰，热身合乐环节，羽生转了一圈，终于找到那抹身影。

她，真的来了！

他兴奋地招了招手。

许肆“加油——”

羽生结弦“知道啦——”

不负众望，一套流利的动作下来，他得了小组第一。

羽生结弦“小肆！”

听到他的声音，我第一时间拿起爸爸给我相机。

咔嚓！

镜头里的他——

飞扬的头发和恣意的表情在那一瞬间被定格，成为许肆后来屏幕上好多年不换的壁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