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搞清楚，"杜鹃面无表情地说。她盯着石鹤轩，指着菲尔。"你想把她切开，你想让我像穿皮衣一样穿上她的身体，之后，你想让我在打扮成她的时候为你杀人？你就不能让她杀了你要我杀的人，跳过她和我都受到创伤的步骤吗？" 她瞥了一眼菲尔。"好吧，也许我将是唯一一个受到创伤的人，而她将实现她的病态愿望，但能不能不这样做？"
"别把我说成是什么变态！"
石鹤轩没有理会菲尔的发泄。"这就是要旨，"他说。"众神禁止互相伤害，所以如果你把她的身体像盔甲一样穿在身上，汉萨的攻击对你无能为力。当你在她体内的时候，你仍然能够控制你的精神能量来攻击她以外的人。"
"我早该知道你是个神，"杜鹃说，并用手指揉着额头。她把手掌拖到脸上，一边呻吟一边伸展。当手指滑过她的下巴时，她叹了口气，盯着石鹤轩。"这怎么能行呢？她比我矮。"
"你接受的速度出奇的快，"奇皮说。"难怪石鹤轩的化身会把你留在身边这么久。你这么顺从。"
杜鹃的表情变暗了。她不确定自己是被夸奖还是被侮辱，但她确实知道这只会说话的狗将是个麻烦。她不认识其他会说话的狗，但她知道屁股疼的人是怎么说话的，而这只狗说话就像一个人。她还没来得及反驳，石鹤轩就插话了。
"别担心，"他说，并朝菲尔做了个手势。"她的身体可以伸展。神灵比经过身体磨难的假仙更有韧性。"
"为什么她不进入你的体内？" 菲尔问。"为什么非得是我！为什么我是活的盔甲？"
"我们已经谈过这个问题了，"石鹤轩说。"说到战斗，你和臭狗是这里最没用的人，但你有拇指。"
菲尔的表情变得和杜鹃的一样黑。两个女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你在他身上看到了什么？" 菲尔问道。她朝那两个石鹤轩做了个手势。"你到底喜欢那个皱巴巴的、下垂的老男人的哪一部分？"
杜鹃摇了摇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要这样吗？"她问。"我要穿上她"--她用拇指戳向菲尔--"并为你杀死所有的敌人？"
"只有一个，"石鹤轩说。"你杀了他之后，你可以保留他的神性，你也会成为一个神。然后，你就永远不用再做这种方法了。"
"历史之神，嗯？" 杜鹃问道。"你是重力之神。你的另一个自己是时间之神。这边的这个女人是正义之神。为什么这看起来很正常？我没想到神与普通人如此相似。"
"你是不是忘了谁？" 奇皮问。"我是土豆片之神和市场之神。"
杜鹃挑了挑眉毛。"你的宠物也是一个神？"
"我不是宠物！"
"随你怎么说，"杜鹃说，点了点头。"好吧，我就这么做。一旦我成为神，我就应该和你平起平坐，对吗？"
"你会比现在更接近，"石鹤轩说。他瞥了一眼凤龙🐉。
"至于你们四个.... 我以后会给你们准备一些神器。既然你们这么喜欢吃泰坦巨人的肉，我以后会把你们带到一个有很多泰坦巨人的地方，你们能吃多少就吃多少，甚至更多。事实上，人们很可能会感激你，可能还会付钱。"
凤龙舔了舔嘴唇。吃美味的食物还能得到报酬？他们最近才出生，但一听到就知道是笔好买卖。这听起来几乎好得不能再好了!
***
汉萨的眼睛抽搐了一下，他压扁了一个泰坦，野兽的血溅到了他的脸上。
格塔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重力之神放弃了前线的岗位？泰坦正在入侵社会的每一个角落! 由于更高层面的结构方式，神的社会四面都被泰坦包围着，但同时有一个扼制点，即格塔掌握的前线，它将社会的所有入口联合起来。一旦泰坦巨人突破了这一扼制点，他们可以在任何时候出现在任何地方。
汉萨拿出他的手机，按了几个按钮，用手指扫了几下。泰坦巨人真的无处不在。作为原始神委员会的成员，每当有泰坦出现在神界的时候，他就会收到警报。通常，他们会随机出现在一个蓝月亮里，最普遍接受的解释是他们能够在任何地方出生，但机会真的很低。
然而，在原始神灵中普遍接受的观点是，在很久很久以前，石鹤轩不分青红皂白地把泰坦巨人发射到遥远的未来，而出现在现在的泰坦巨人是他当时行动的结果。
目前这种情况......，无法用这两个原因来解释。
格塔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而汉萨唯一能想到的是困住石鹤轩的黑洞发生了意外。
汉萨皱起了眉头。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亲自前往前线，看看发生了什么。他可能消息灵通，有很多神灵给他提供信息，但那些都是低级的神灵，没有能力在无尽的泰坦浪潮中战斗。就在汉萨下定决心并转向前线的方向时，三个人影出现在他面前。汉萨的眼睛睁大了。
"石鹤轩？"
"惊讶吗？"两个石鹤轩同时问道。其中一个张开双臂，冻结了周围的一切。第二个石鹤轩召唤出一个黑洞，并把它砸向汉萨的家，仿佛黑洞是一个巨大的信号棒。第三个身影，菲尔和她膨胀的身体冲向汉萨，挥舞着由精神能量构成的剑。
汉萨皱起了眉头。那把剑上传来的精神能量甚至没有那么强。让它击打他的头，疼痛比一只小蚂蚁咬的还轻。然而，肯定有一定程度的疼痛。
"你找到了漏洞？" 汉萨问道。"其他神灵听说你杀了格塔，他们会怎么看你？"
显然，他注意到石鹤轩的化身在炫耀重力的力量。作为一个以了解历史上发生的所有阴谋而自豪的人，他能看出发生了什么。
"他们不会听说这件事的，"石鹤轩说，并将手臂交叉在胸前。"你会死在这里，甚至没有人会注意到。对他们来说，这将看起来像你的神性无缘无故地离开了你的身体。"
汉萨龇牙咧嘴。"你认为我会像格塔那样轻易死去吗？"
"不，"石鹤轩说，并摇了摇头。"你比格塔弱。我预计你会更容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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