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鹤轩翻找着菲尔给他的袋子。快速时间世界已经开放了一天，根据正义之神的说法，事情进行得相当顺利，结果也是令人满意的。他获得的物品是用钱买不到的。他把袋子放在沙发脚边，把这袋东西当作一袋脏衣服，而不是一袋无价之宝。他向后靠了靠，把脚伸了出来，搁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奇皮注视着那袋宝物，但没有做出离开她在沙发上的位置的举动。"里面有什么好东西？"
石鹤轩哼了一声。"相当不错。它们对我的系统会很有用。"
奇皮咂了咂嘴。"你整天都在研究那个东西，"她说。"你真的认为它会比已经存在的那些东西更好？诸神玩弄系统已经有好几个世纪了。所有好的东西都被做过了。你应该看看数学之神的帖子。从理论上讲，在创造不朽者时，德维真的等级系统是最好用的。"
"在德维真创造他的系统之前，还有一个系统。"石鹤轩说，并哼了一声。"总是有进步的。我读过你说的那篇帖子，自从数学之神写下它之后，新的东西不断涌现。"
奇皮耸了耸肩。"作为一个老人，你的进步令人惊讶。"
石鹤轩挠了挠头。这应该是一种赞美还是一种侮辱？他不太确定。在做出反应之前，有一个呼呼的声音，一封信划破了空气。它停在石鹤轩的面前，漂浮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石鹤轩的眉头出现了一道皱纹。虽然他因为科斯莫的放弃而放松了屏障，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的世界里所有的防御都消失了，但无论如何，这封信已经过来了。
"给我的？"
"谁来的？" 奇皮问道。尽管她很好奇，但她仍然没有足够的动力坐起来。这实在是太舒服了，甚至不需要再忙活了。没有了对金钱的担忧，她发现自己变得更加懒惰了。当然，如果有人问起，她也不会承认。
石鹤轩接过信，他眉头的皱纹更深了。他以前曾见过一次关着纸的蜡质符号。德维真曾戴过一个徽章，上面有一模一样的图案。石鹤轩在信封周围建立了一个小屏障。然后，他在自己的双手周围设置了一道屏障。在采取了所有必要的预防措施后，他撕开了纸张。一封笔迹正式的信滑了出来。
石鹤轩瞥了一眼。
它并不长，最多只有半页。他的眼睛眯了起来，把信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原始神委员会希望我关闭我的新业务。"
奇皮歪了歪头。"他们给理由了吗？"
"它打破了我们当前社会的平衡，"石鹤轩说，并翻了个白眼。"好像社会是平衡的一样。"
"打破了平衡？" 奇皮哼了一声。"所有的原始神灵都打破了。" 看到石鹤轩盯着她，她清了清嗓子。"我的意思是，看啊! 把一个原始神和一个点心神相比。他们能做的事与我们能做的事相比，根本无法相比！"
石鹤轩点了点头，把手伸进腰包。他掏出一根点燃的火柴，把它扔进垃圾桶，焚烧了那封已经皱巴巴的信。纸张上有淡淡的神性痕迹，他不想让外来的气味在家里徘徊。至于委员会的要求？很明显，他打算无视它。他已经和顾客做了交易，拿走了他们的东西，而且他也没有丢掉自己东西的习惯。
一会儿，空间裂开了，一个金属球体滚过。执法之神环顾四周，它的眼睛像冰球一样在身上滑动。
"又是你？"金属球看到石鹤轩后问。在石鹤轩回答之前，球的表面出现了一行金色的文字。"哦，你犯了法。焚烧原始神会的法令，将被罚款一万块天级灵石。"
石鹤轩眯着眼睛看着那颗金属球。"把执法之神发射到一万亿年后的未来，会有什么罚款？"
金属球愣住了。通常，微弱的光迹会像心跳一样沿着表面荡漾，但现在，它完全清晰了。"没有法律禁止这样做...... "球说，它的话是以乌龟的速度说出来的。"但你，呃，可能不这么做。对吗？"
***
一个矮小、丰满的男人坐在桌子后面。他戴着一顶帽子，帽子上有一个扣子，使他的身材有点像妖精。帽子上挂着一根卷曲的羽毛，那只鸟一定很庞大，因为羽毛比戴着它的神还高。除了这顶花哨的帽子之外，这个人还穿着一套浅蓝色的褶皱衣服。
"汉萨，"一个声音从房间外面说。
这个丰满的男人抬起头，把注意力从搁在他腿上的微型显示器上移开。"请进。"
一只章鱼走进房间，用两根触角作为腿。其他六条触手抓着书写工具和文件。汉萨更喜欢雇用多肢生物而不是人形生物，因为它们的工作效率要高得多。章鱼在张开嘴之前上下晃动着身体。"时间之神烧掉了寄给他的信，他还把执行之神从存在中抹去。"
汉萨站起来，走到他房间角落里的高大镜子前。他一边欣赏着自己的外表，一边眯起眼睛思考。时间之神是一个原始神，但这个神却拒绝加入议会。不仅如此，讨厌的时间之神曾经干扰过他的计划，除掉了德维真。
甚至在这之前，汉萨摆脱冰激凌之神的计划也被石鹤轩在小吃神会议上的意外出现而破坏。石鹤轩的名字分别三次出现在汉萨的雷达上，而这三次，时间之神都站在他的另一边。
看起来这两个人注定要成为敌人--这就是为什么汉萨一开始就向石鹤轩发出了法令。"执法之神很可能在未来等着我们，"汉萨说，并转身离开了镜子，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秘书身上。"既然过去和现在是我的领域，未来是他们唯一可能去的地方。" 汉萨挥了挥手。"你被解雇了。"
章鱼鞠了一躬，它的嘴几乎接触到了地面，并在保持低姿势的情况下走出了房间。门一关上，汉萨就皱起了眉头，咬着指甲，一边咀嚼一边喃喃自语。
打倒一个原始神很难，但在历史上已经做过很多次了。战斗之神是一个原始神，不也死了吗，让武器和武术之神诞生了？食物之神也是一个原始的神，但她也死了。历史上有许多原神被杀的例子，在理解历史方面，没有人比汉萨更擅长。
对他来说，要让历史重演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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