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只黑色的拉布拉多，一个用磁铁做眼睛的金属球，和一个老人走进了一家酒吧。

　　除了木制柜台和前面的五张凳子外，里面空空如也。当石鹤轩在检查房间时，火焰在柜台后面爆炸了，一个年轻的和尚出现了，他的长袍是用火做的。欢迎来到波扎酒吧！和尚说，并将目光扫过三位客人。他看到金属球后脸色一沉。执法之神？在过去的十年里，我没有违反过任何规则；如果你想对我进行罚款，我发誓会把你融化，把你的身体锻造成便盆。

　　金属球翻了个白眼。我今天不是来罚你的。你卖给薯片之神的隐藏世界出了问题。

　　问题？和尚问，把目光锁定在石鹤轩身上。这是谁？

　　那是石鹤轩，时间之神，金属球说。他创造了你卖给她的隐藏世界。球用它的眼睛向皮奇做了个手势。因此，他是那个隐藏世界的真正主人，这意味着你卖出了一个被盗的货物。既然石鹤轩收回了他的土地，皮奇想要回她的钱。

　　无言，和尚将手伸进他的长袍深处，掏出一个红色的小袋子。他把它放在柜台上，滑向拉布拉多猎犬。皮奇咬着袋子吞了下去，回答了石鹤轩没有问的问题，即她没有大拇指要怎么捡东西。和尚瞥了一眼那个金属球。还有别的东西吗？

　　金色的线条出现在球的表面，它的眼睛发狂了，沿着文字滑行。过了一会儿，这些线条消失了，球的眼睛也停了下来。是的，石鹤轩想要回他的起源树。

　　和尚叹了口气，坐下来，示意他的客人也坐下来。石鹤轩，和尚说，并挥了挥手。一个装满红色液体的透明瓶子从和尚身后的架子上飞了下来，落在台面上。三位客人坐下后，和尚为他们每个人倒了饮料，他清了清嗓子。关于那棵起源树......，我没想到它这么挑剔，移植后不久，它就死了。我用别的东西来补偿你，怎么样？

　　石鹤轩的眼睛睁大了。你杀了粘粘？

　　和尚吓了一跳。你给它取了名字？

　　当然了！

　　皮奇俯身对金属球低声说：什么是起源树？

　　金属球也靠了过去，将身体微微向黑狗滚动。你知道什么是起源果吗？这棵树结的。

　　皮奇的眼睛睁大了，她用爪子猛击台面，导致杯子里的液体跳动。你这个亵渎神明的和尚！你居然杀了一棵起源树！你知道一棵起源树有多宝贵吗？钱简直是长在上面的！你为什么不把你的灵石拿出来，趁机烧了它们？

　　看，和尚说，一只手扶着他的光头。我也不想让这棵树死，好吗？我只是有一天晚上喝醉了，找不到厕所，所以我在树上撒了尿。这是个意外，好吗？

　　石鹤轩的眼睛抽搐了一下。在他出生后的一天，他发现了一棵起源树，吃了它的一个果实。它很美味。从那天起，他发誓永远把这棵树放在身边，甚至经过深思熟虑给它起了个名字。谁知道当他睡觉的时候，有人会在它身上撒尿而杀死粘粘？石鹤轩深吸了一口气，指着火神波扎。我不喜欢暴力，但我别无选择!必须给粘粘报仇。石鹤轩把他的能量集中在手指尖上。死吧！

　　拉布拉多猎犬、年轻的和尚和金属球都盯着那个赤裸的老人。什么也没有发生。石鹤轩皱起了眉头。他也用中指指着波扎，两个指尖都在发亮。两指抬起，被困永恒！死吧！

　　什么也没发生。

　　呃，诸神之间的暴力已经被禁止了，皮奇说，清了清嗓子。你不能伤害他。

　　石鹤轩愣住了。众神之间的暴力被禁止了？怎么可能执行这样的规则？谁会去执行它呢？然而，从他的必杀攻击没有造成死亡的情况来看，似乎真的是这样。石鹤轩放下手臂，推了推皮奇，想把狗从凳子上推下来。老人的手还没碰到狗的皮毛，就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了。石鹤轩皱了皱眉头，把他的手臂拉了回来。它是双向的？神灵也不能伤害我？

　　是的，皮奇说。所有的争论都通过这个人解决。她拍了拍那个金属球。有时我希望我能伤害其他的神灵，就像这里的这个和尚。我想咬他!他怎么敢烧摇钱树！？

　　和尚清了清嗓子。该做的都做了。我没有起源树，也没有起源果和种子。

　　那不是问题，金属球在石鹤轩再次试图杀死波扎之前说道。你只需用灵石或同等价值的物品来补偿石鹤轩。这棵树的价值来自于它产生的果实，每一万年可以产生一个起源果实。自从你从石鹤轩那里拿走这棵树以来，总共有**436261年了。总共应该有**43个水果被生产出来。每个起源果可以卖到100亿灵石，这意味着你欠石鹤轩****灵石。由于石鹤轩一直在睡觉，所以不会有任何利息，也不会有额外费用。但是，你每一万年欠石鹤轩一百亿灵石。

　　波扎点了点头。

　　你出奇的冷静，皮奇说。作为火神，波扎是一个更伟大的神，但即使他是一个更伟大的神，真的那么富有吗？皮奇的肩膀耷拉下来，因为她意识到像波扎这样的大神和像她这样的小神之间的差距。她只能想象原始神明是多么富有。

　　当然，波扎说。仅仅是......的债务，你说那是什么数字？

　　两百三十八万六千亿。金属球说。

　　对，波扎说。仅仅是两百六十万亿灵石的债务，对我这样的人来说，可以轻松解决。自从那棵树死在我身上后，就一直在为这一刻做准备。和尚把手伸到柜台下面，拿出一个盒子。他把它放在石鹤轩的面前。

　　石鹤轩皱起了眉头。盒子非常小，而且没有任何亚空间的暗示附在它上面。它不可能装下一万块灵石，更不可能装下两百六十万亿块。也许它包含一个和起源树一样价值的物品？石鹤轩打开了盒子，运动的力量使一张纸飘了出来。石鹤轩抓住它，皱起了眉头。当他抬起头时，那个和尚已经走了。

　　这是什么？皮奇问道，俯身去看了一眼。金属球也忍不住转移视线，试图辨别纸片上的字。

　　石鹤轩面无表情地倾斜着纸张，让另外两个人看。上面有五个字，是用红色墨水的粗笔画写的：我宣布破产！

第2章 破产

第2章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