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篇:当花儿爷反穿后
【音乐会场后台】
“诶,干嘛坐在这里闷不吭声的,你今天又不演小哥。”沐楠走过去拍了一下沉默窝在沙发里闭目养神的张君泽。
“昂。”张君泽睁了一下眼,又闭上。
“额……你这样真的不会无聊吗?”
“还好。”
“你平时也这样?那你跟小哥一块儿的时候,是不是演默剧?”
“不是。”
“你可以想象一个这样的画面,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的张起灵身边放了一面与他等大的镜子,镜子里印出他的影子。”小花说到“他的影子”时,指了指张君泽。
“跟他单独在一块会不会憋死,又或者感到尴尬?”伍娜莎想象了一下,换自己每天跟一个这么沉闷的人在一起,肯定受不了。
“不会啊。”小花笑了一下,心说,他多数时候是海棠,他不嫌别人太无趣太闷都不错了。
“或许他是……”邢炎彬想了想,"比较闷骚吧。”
"闷骚?"
"嗯,比如,不喜欢搭话,不爱说话,不喜欢跟陌生人说话,甚至不爱接触陌生人。"邢炎彬点点头。
“……”小花无语。
“哈哈!”舒星程几人笑出声。
“……”张君泽也是满脸黑线。
“时间有稚拙措辞或沉默唏嘘
逐光追影跋涉千里万里
未多雕琢字句掺心火烧成诗
排演作多少场轰烈故事
来路曲折痕迹何必都一一记起
天真不过寥寥几笔
是纸上覆水与难题
是我也是你”曼荼罗哼着歌走了进来,问他们道,“聊什么呢?”
“没什么,你怎么蹿过来了?”简畅挑了挑眉,目光微微偏向小花不是花,用眼神多问一句,“查岗?”
曼荼罗轻笑一声,搭上她的肩膀,开起玩笑:“这不来给您当小助理拎包吗,您老不嫌弃就行。”
“哎哟喂,劳烦您亲自来给我拎包,荣幸之至啊,感恩戴德,哪敢嫌弃你?”简畅与她相互调侃。
“哈哈。”曼荼罗笑道,“我的地位这么高吗?”
“高,榜首第一位。”邢炎彬怪里怪气地回道。
“嘁。”曼荼罗翻了翻白眼,把手拿下来,转身准备坐下,被伍娜莎叫停。
“哎,别动,你再靠着畅畅一点。”
伍娜莎疑惑地看着她,“你怎么高了那么多?”
“靠,你这是垫了多少?”沐楠也注意到了她的身高异常。
“踩了个高跷吗?”
“有事说事呗,突然一嗓子吓人一跳。”曼荼罗吐槽着坐了下去,“我还以为是这个椅子有啥毛病,不能坐呢。”
“椅子没毛病,不过你不累吗?”
“我热。”曼荼罗道出此时心底最真实的感受。
“哈哈,心静自然凉。”舒星程拍了一下小花的肩,“以这位为榜样。”
“哼,他怕冷的嘛。”曼荼罗不爽地嘟囔一句,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
“给你扇子。”小花把手里的折扇递给她。
“我不要手动挡,累。”
“坐这边来。”小花拍了一下身边的空位。
曼荼罗兴冲冲地跑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小花打开折扇给她扇风。
“舒服。”曼荼罗一脸享受地靠到了沙发背靠上。
“靠,又被她装到了。”
其余几人见状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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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欢喜就有忧愁,熟悉歌曲的时候,舒星程分享了一首歌出来。
“古风的,调子不错诶。”
“听着有点悲啊。”
“这一声古琴,哇,好绝。”
“名字叫什么?”
“二月红?”
“嗯?爷……二爷?”嘴快之下莫海棠差点喊出“爷爷” 忙改口。
“不是,歌名就叫《二月红》”舒星程回道。
“流水怅怅 衣湿浊”
歌曲所传达深深的思念之情,亡故之人,不思量自难忘,茫茫不可见,唯有清泪两行 兀自流。
是二爷也是海棠。
“江河 大漠 善恶报因果,
北风 黄沙 鬼魅已瞑卧……”
困顿谜题,执念虚妄,抗争命局终究有太多代价,步步深陷,即使于泥潭抽身后,遗憾亦无法弥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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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愿我们明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