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纯然见说不过你便将矛头指向皇朝,眼中满是得意与威胁。
华纯然皇朝,你难不成真的要将冀州的百年基业转手送给这风惜云吗?
华纯然你的理想,你的抱负,你的大业呢?
说罢似是癫狂的看着自己腹中的孩子,嘴中喃喃道
华纯然儿啊,你看看,你的父王可是要将天下转手想送与他人。
皇朝冷笑出声,岑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似带嘲讽,俯身过来逼近她,目光犹如潜伏在黑夜中的狼
皇朝华纯然,就凭你也配生我的种?动动手指便能贴在身边的廉价女人,你认为我会喜欢吗?”
华纯然身子僵住。原来皇朝从一开始就没把她放在眼里,既然这么看不起她,为什么还要娶她?
华纯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瞬间布满憎恨与害怕。声音微颤,死死的盯着皇朝道
华纯然你什么意思?
华纯然我腹中的孩儿可是以后冀州的王!这天下的王!
看着癫狂的华纯然,众人的眼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痛快之意。
皇朝华纯然,你这孩子可不是本王的。
华纯然心中好似被无形的大石压住,嘴巴不停地颤抖,脑袋一片空白。
华纯然皇朝,你什么意思!
皇朝似乎懒得去看她苍白的脸,说完就走了,显然并不在乎她感受。淡淡的叙述事实
皇朝字面意思。
难以言状的委屈和痛苦席就这么席卷了她,像是虫子在撕咬她的神经,连疼痛都无比尖锐。
华纯然这是你设的局!皇朝!你居然连你未来的孩子都算计!你还是个人吗?
华纯然是谁?皇朝!是谁的!
事已至此,皇朝并不在乎说多少,冷漠至极的声音响起
皇朝你还记得被你割舌挖骨的婢女凌儿吗?
华纯然冷哼一声,眸子中满是漠然与不屑。
华纯然当然记得,那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那时如此快的了结她我都嫌不痛快!
皇朝眸色幽暗,好似意识不到自己有多过分一样,仍旧吐出刀子一般的话语
皇朝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刚刚说是狗东西的哥哥的孽种。
皇朝既然你刚刚说那个婢女是狗东西,那想必他们一家在你眼中都是如此。
皇朝而你现在腹中的孩子便是你口口声声说着的狗东西。
华纯然茫然了,一个人心怎么可以冷硬到这种地步,更何况没了的也是他的孩子啊。华纯然到现在都不相信自己腹中的孩子居然是那个野种的。她不想相信也不敢相信。
华纯然皇朝!
她满眼血丝,攥紧了拳头
华纯然你到底有没有心!
对于她的控诉,皇朝觉得很可笑,眉间冷意更甚
皇朝是你自己的恶毒害了你的孩子,又怨得了谁。
这话对于华纯然来说,犹如致命一击。
她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灰败下去,她瘫软在那里,脊背佝偻。明明是二十多岁最好的年华,却如同一朵丧失活力的干枯栀子花,瘦弱的肩头甚至连一根头发丝都承受不住。
这一幕看在众人眼中,却没有一人感到疼惜。
“一切...皆是她自作自受!”
白风夕华纯然,我会让你活着,煎熬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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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案瑶琴,寂寂待谁?清风吹拂,冰轮孤照。
幽谷伊人,倚竹待谁?天涯雪鸿,日暮空望。
长吟凄凄,长思瑟瑟。回首翩然,青丝染霜。
一缕清歌和着幽幽琴声,轻轻飘荡于暮风里,洒落着千回百转的忧思。
暮色里的落华宫稍稍褪去了那份华贵典雅,如其宫名一般,在这百花烂漫的盛夏里有着繁华落尽后才有的寥落。
景炎二十八年二月三日,雍,冀两王于康城留诏弃位而去。
景炎二十八年二月四日,青王一统天下,国号,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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