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云飞注意到娥月的手镯,没想到这镯子竟是凶器
“看来这个女子是有备而来”
“这凶手是用娥月自己身上的东西杀人她”
“只怕是她想制人,却反制于人,不过这屋中原本就只有二堂主和魏清愁,除非昨夜有人躲过你的视线闯了进来”
“否则的话就只可能,新郎根本没有死”
“是他谋划了这一切,他故意在凶手的背上绣上和自己一样的图案,假装自己被害,然后逃之夭夭”
“没错,你们看,这里有酒渍”
“这儿怎么会有酒渍,是有人故意洒在这儿的?”
“也就表示,魏清愁早就知道这酒有问题,但他却一直没有说”
“很有可能酒中的药是被娥月自己所下,娥月带着暗器潜进这个新房想对魏清愁下手,却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被魏清愁所反杀”
“可是我一直守在外面,这娥月是怎么进来的”
“若我没有猜错的话,新婚之夜礼数繁多,来往的人自然也多,说不定这个娥月来布置新房之时就从未离开过”
“娥月先埋伏在屋里,在酒里下了药,才伺机袭击魏清愁,可魏清愁回到房间之后发现了端倪,于是将计就计,假意喝了酒准备就寝,再伺机反杀娥月”
“我之前就在想,若是打斗间撞倒这个梳妆台,不是应该梳妆台镜架连着镜子一块倒下吗”
“为何前两者都能稳稳当当的,唯独这个镜子却掉了下来”
“你说是,这镜子是魏清愁拿来杀娥月的工具?”
“魏清愁将何姑娘扶到床之后,假装去拿镜子来整理自己,娥月以为这个时候的魏清愁已经中了酒中迷药,于是准备下手”
“但魏清愁其实早就察觉了娥月的一举一动,所以这个镜子便是魏清愁杀娥月的佐证”
“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尸体颈上的痕迹很清晰,一看就是一刀毙命,证明这个凶手武功绝对不是很差”
“展兄,你确定魏清愁的武功很差吗?”
“我曾试过他的武功,此人招式局促,畏手畏脚,内力也甚浅,三两招之内,便认输了”
“这就奇怪了,这魏清愁究竟是何人,这娥月为什么要杀他,还有,他又是如何从展护卫眼皮子底下溜走的”
“娥月这个头钗,好像跟你们的不太一样,这头钗上银片刻画的形状好像在哪里见过”
沈蕴立马想了起来:“刑自如的玉佩”
“没错,这个和刑自如玉佩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难道娥月就是那刑自如的内应?他们用这个图案来确认身份吗?”
“遭了,娥月也是冲着罗摩天冰来的,去看看刑自如那的情况,走”
“少爷,刑自如不见了”
“怎么回事啊,不是让你们好好盯着的吗?”
“是属下失职,原本一直派人盯着那刑自如,但新房这边突然发生了意外,山庄下不少人被吸引了过来,刑自如趁机混入人群中不见了踪影”
“那罗摩天冰可有异样”
“秘库那边有展护卫盯着安然无恙,但那刑自如失踪前不久,确实在秘库前徘徊过一阵子,后来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