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这宫里太闷了,殿下可要一直抓着我的手走下去。”
朱瞻基惊喜异常,她这是接受他了吗,他转过身来,朝她伸开了手臂。
胡善祥看着朱瞻基这般孩子气的索要抱抱的神色,也不自觉的带着些浅笑,走过去,抱住了他。
温香软玉在怀,朱瞻基感觉自己幸福感就要溢出来了,这深宫寂寥,还好有她……
朱瞻基最近的生活基本上就是三点一线,除了朝堂,就是草舍,琼华殿。姚子衿还是忍不了太孙对她的冷落,便自己做了点心来到草舍。
刚好碰到了朱瞻基在做画,可是这画上都是同一个人,穿着明制服装的太孙妃。可是太孙画完一副便丢掉一副,像是怎么也不满意。
姚子衿从小就按照太孙的喜好来培养,怎么可能不懂画,她便捡起了地上的画,展开来,便心如刀割,只有用情至深的人才会这般用心的画心中之人。
“殿下,您既然这般喜欢太孙妃,何不让太孙妃来陪你作画,您就不会因为怎么也画不好太孙妃而苦恼了。”
朱瞻基深蹙眉头,像是被别人打搅了兴致,可是关于予安的问题他还是温和的回答“予安,她不善画。”
姚子衿深感无力,原来太孙妃不擅长的,太孙就不会勉强他,那自己从小到大的训练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太孙妃之位,她放弃了太多东西,压抑自己的兴趣爱好,一切依着太孙殿下的喜爱而来,原来不过是一个笑话。“不,我还没有输。”
“臣妾来给您研磨吧。”
朱瞻基仔细看了看她“你这不卑不亢的眼神真的很像她。”
这句话显些让姚子衿落荒而逃。
“那枚玉佩有一对,都在予安手上,这都这么多天了,你说她为什么不送一枚给我。”
胡善祥,原来你手里也有一枚玉佩,那你为什么要夺走我的玉佩,姚子衿心里想。
“臣妾也不知道,许是太孙妃忘了吧。”
洪庆宫琼华殿里面,胡善祥仔细看着手里的两枚玉佩,祁愿说过,得到这枚玉佩,神魂就会完整,为什么没有反映。
她想起以前看的话本,一般解开这种媒介一般是用的血,她想着,姑且一试,便咬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在玉佩上面。玉佩发出华光,她的整个身体都被笼罩在华光里,直至光华不见。
她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一段记忆,陛下,媚娘建立大周终究是辜负了陛下,可是陛下是媚娘见过天下间最痴情最好的男子,媚娘不想忘,便对身边的道士说道“道长,开始吧。”撕裂灵魂的痛楚仿佛就在昨日。
原来这真的是传承高宗武后的玉佩,民间传说还是可信的,这是自己的前世吗?
那么殿下呢,殿下的前世是高宗吗?
“可是我总有一种感觉,感觉什么在召唤我……”
胡善祥拿着玉佩出了洪庆宫,向太孙草舍走去,另一枚放在殿下那里,应该才会解开谜底。